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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一】【作者:春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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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3-23 07:00:2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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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钢骨水牙 于 2019-3-23 23:19 编辑

  「铛铛铛」,轻轻的敲门声在高二语文办公室的门上响起,在办公室中工作的几个老师从写字台后面抬起头,只见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正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米色的中长风衣,带着小碎花的长丝巾,黑色的高领毛衣和浅褐色的中裙,腿上是肉色的打底裤袜,穿着平跟的紫色皮鞋,打扮的很是有成熟女性的韵味,而身材也是好的没话说,黑色的毛衣无法掩盖住丰满的胸部,小腹平坦,丝毫不像其他中年妇女那边有发福的模样,露在裙子外面的两只小腿,更是笔直纤细,惹人遐想,容貌秀丽妩媚,眼睛很大,眉毛很细,樱桃小嘴,坚挺的鼻梁,画着清谈的素妆,堪称绝色。

  「请问,高二(4)班的凌老师在吗?」中年美妇轻声问道,她的声音悦耳动听。

  一个头发有些凌乱的年轻男老师赶忙站起来,赶忙招呼道:「我就是,您是?」他是才接手四班的代班老师,临开学时,四班原来的班主任语文老师华老师遭遇车祸,不得不卧床几个月,学校没有办法,只能临时安排了才招来的新教师给他们班代课,两人只在开学的家长会上见过,不过那时人太多,双方都没太深的印象。

  面对这个中年美妇,凌老师反倒有些不安,好在很快就说到了重点上,交谈也顺畅了许多。这中年美妇叫柳玉洁,几年前,她丈夫因出差坐飞机出了意外,她就接管了两人辛苦创立的连锁超市,家底相当殷实,这些年独自带着儿子一个人过,她儿子叫王鑫,是高二(4)班的副班长,成绩一直非常优秀,而且活泼好动,在学校的各项体育比赛中都是佼佼者,在学生中很有威信,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自开学以来,成绩直线下滑,上课注意力不集中,整个人也每天无精打采,凌老师找他谈了两次也没有结果,所以这次把柳玉洁喊来,想问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听完老师的话,柳玉洁很是疑惑,几年前丈夫去世时,儿子确实沮丧了一阵,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该还会有这种情况啊,而且儿子每天在家里表型的很正常,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自己一向相信儿子的努力,这两年,从来不过问孩子的学习,免得给他太大的压力,可是当她看到凌老师递过来的作业本时,面对满夜的红叉,她简直羞得要晕过去。

  离开学校,柳玉洁一路精神恍惚,在过红绿灯时差点被车撞到,回到家中,她无力的坐倒在沙发中,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开锁声,柳玉洁依然是头也不回,只听一个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说道:「妈,你回来的时候怎么钥匙也不拔,好饿啊,今天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我连封了六班7个篮板,真爽。」说了半天,见母亲没有回应,王鑫走到母亲的身体,双手按上母亲的肩膀,轻轻的捏了捏,说道:「怎么了,妈,出了什么事?」柳玉洁终于是有了点反应,勉强坐正身子,对儿子说道:「我有话问你,坐到对面去。」

  「哦。」王鑫已经很久没听过母亲这么跟自己说话了,赶忙乖乖的坐过去。

  柳玉洁仔细的看着熟悉的儿子,他的眉眼、鼻梁、身形骨架,完全跟自己的儿子一模一样,可是不知为啥,她突然感到儿子有点陌生。

  「你最近成绩如何?」柳玉洁盯着儿子看了很久,才缓缓的问道。

  王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高大的身躯不知为何轻轻抖了一下,低声说道:

  「还好。」

  柳玉洁见状心下更是悲愤,说道:「我从小就教育你,要做个诚实的孩子,你就是这样诚实的吗?」

  王鑫默认的低下头,没有说话。

  柳玉洁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是承认学习有问题吗?」王鑫沉默了一下,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母亲说道:「你今天去学校了?」柳玉洁重重地点点头。

  王鑫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妈,其实这个这是周期性的成绩波动,你不用太担心。」

  「还骗我,你在作业和考卷全部都答得乱七八糟,那是普通的成绩波动吗?

  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跟妈妈说,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柳玉洁说道。

  王鑫低着头,没有说话。

  柳玉洁停了停,说道:「凌老师说你上课精神不集中,是不是心里想着什么事?或者什么人?」

  王鑫连忙说道:「没有。」

  这种孩子式的狡辩无疑坐实了柳玉洁的猜测,她追问道:「你是不是早恋了?」「没有啊,妈妈,你相信我。」王鑫仰起脸哀求道。

  柳玉洁气道:「那是什么原因,你总的有个原因吧。」「我这么大,难道就不该有点隐私吗?」王鑫大声的说道。

  「不行,在我面前,你不能有隐私。」柳玉洁的声音比儿子的还大,顿时把儿子震住了。

  王鑫呆立了半晌,突然扭动冲进了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把房门关上了,把柳玉洁气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终是没忍住,伏在沙发靠垫上哭了起来。

  不过哭了多久,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柳玉洁伤心到了极点,依旧是埋头大哭,过了一会儿,她感到身后有人,儿子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头,轻轻的帮自己揉捏肌肉,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的平静。

  在丈夫去世后的这几年中,柳玉洁忙里忙完,每天回家后,懂事的儿子都会这般帮自己舒缓臂膀的酸痛,一晃就是七年,为了这个家,她独自坚守了七年,女人的一生中能有几个七年,当年丈夫去世时,她才三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虽然带着一个十岁的儿子,但是追求她的人依然是多得数不胜数,连厂里的领导也接着各种机会表达暧昧或者是干脆上手揩油,她忍无可忍后才辞职做起了小生意,因为怕儿子接受不了新爸爸,她一直没有再婚,也没有找男朋友,苦苦的压制女性的身体需要,一切都是为了儿子,盼着他长大,读好书,找份好工作,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今天在学校得知的消息,彻底摧毁了她自己编织的美梦,整个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打击,顿时虚弱了下去。

  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触感,柳玉洁的心中在流泪,她慢慢的止住哭声,说道:

  「小鑫,难道妈妈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

  王鑫看着母亲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快碎了,连忙说道:「不,妈妈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那为什么你不愿告诉我真相呢?妈妈会帮你的。」王鑫痛苦的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说道:「妈妈,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我怕失去你。」

  「不,不会的,儿子,你是妈妈唯一的亲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妈妈都不会抛弃你的。」

  「妈妈,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也是从心底敬佩你,爱戴你,如果发生了危险,我就算是拼着性命不要,也会维护你的安危,可是这件事情,我真不能说,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好吗?」

  柳玉洁奇怪到了极点,儿子的这番话,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但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说的呢。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转过身子,仔细看着儿子的眼睛,说道:

  「好,既然你不想说,妈妈也不再逼你,但是你打算怎么办?」王鑫眼神有些黯淡,说道:「我有自己的考虑,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处理好。」

  柳玉洁只好点点头,看了看壁挂钟,已经12点半了,赶忙站起身,说道:

  「时间不早了,我去做午饭。」

  王鑫看着母亲走进厨房的背影,那苗条的曲线和被裙摆紧紧包裹住的翘臀,忍不住下身的蠢蠢欲动,他只能在心底念叨:「我亲爱的妈妈,我又怎么能告诉您,我爱的人是你啊。」

  王鑫的恋母情结由来已久,父亲一直很忙,直到去世,父子俩的关系也说不上多融洽,父亲去世后,母子俩相依为命,关系自然更进一步,不过那时候,王鑫并没有太过淫秽的想法,只是喜欢和母亲呆在一起,尤其是她身体散发出的那股诱人的成熟体香。直到今年暑假的时候,几个同学在某人家里打电动,一个同学神秘兮兮的拿出一本印刷粗劣的小说,一看之下,原来是黄色小说,男生在一起,嘻嘻哈哈的看完也就算了,偏偏王鑫最其中的恋母章节始终念念不忘,回到家中,看到美艳的母亲时,更是不由自主的把角色往里面套。柳玉洁是个爱美的女人,这么些年来,她对自己的要求很高,不仅饮食控制,而且锻炼也不间断,尤其是瑜伽术更是每天勤练不辍,紧绷的瑜伽服把她火爆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她的乳房非常丰满,佩戴的胸罩是36E的惊人尺码,臀部更是丰挺圆润,加上她对儿子根本没有戒心,还把他当成小孩子,平时在家里穿着比较随意,只要舒服就行,夏天的温度本就高,往往就是一件胸罩,外面套一件宽大的真丝睡袍,每次王鑫给她按摩肩膀的时候,两团肥腻白皙的大奶子简直就像是送到他眼前似的,让他大过眼瘾。

  如此这般,几天下来,王鑫开始夜里发起春梦,每次在梦里,自己和母亲就好像是黄色小说中的男女主角一般,胡天胡地的乱搞一通,随意揉捏着母亲的大奶子,用自己粗大的鸡巴捅着母亲的阴道,最后甚至梦到母亲双乳中都是奶水,每天自己连饭都不用吃,醒来就抱着母亲的乳房狂喝奶。当梦醒后,第二天见到母亲,王鑫总是忍不住回想起梦中的一切,忍不住凑近母亲,而宠溺儿子的柳玉洁丝毫没想到儿子脑海里龌龊的想法,只以为儿子是跟自己亲昵,两人每次身体接触,都让王鑫陷入如痴如醉之中,他疯狂的迷恋上母亲的肉体,可是他的理智又告诉他,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欲望和理智像两道洪流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作战,因此这段时间,他的精神极度反常,注意力不集中,甚至是写作业时,作业本上都会浮现出幻想中的母亲裸体,哪里还能学习,已经快要到了崩溃了边缘。

  很快,饭菜就做好了,平常欢声笑语的两人,这顿饭吃得格外压抑柳玉洁并不知道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察觉到儿子的隐瞒,她又是伤心又是好奇,伤心是觉得儿子与自己疏远了,好奇是到底什么事才能让他觉得说出来就会破坏两人的关系,她实在想不到能是什么事,就算是儿子杀了人,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结果迷迷糊糊间做的饭菜自然是糟糕至极,不过两人都是满腹心事,也没吃几口就结束了,王鑫早早的就出了门,柳玉洁则昏头昏脑的睡了一下午,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走到梳妆台前拧亮了台灯,在明亮的光线下,镜中映射出一张略显憔悴的脸庞,轻轻的摸上眼角,虽然平常很注意保养,但是那里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布上了几道淡淡的鱼尾纹,时刻提醒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了,想到这儿,她有些恨恨,臭儿子,老娘为了你,把宝贵的七年就这么耽误了,你就这么回报我,哼。柳玉洁越想越气,狠狠的握紧手中的梳子,但是转眼看到梳妆台旁自己与儿子的合影,心下顿时又软下来。

  那是前年的暑假,在天目山旅游时所拍,那时儿子已经有一米七十五的个头,比自己还要高出半个头,眨眼两年过去,他的个头已经窜到一米八,脸上的稚气也消减快看不见了,只有偶尔撒娇的时候,才能感觉的出。

  柳玉洁的手轻轻的划过相框的玻璃表面,脑海中不由的想起儿子成长的点点滴滴,对儿子的些许痛恨很快就被宠溺所填满,忽地想起已经这么晚了,怎么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来不及梳理,柳玉洁快步冲到客厅,推开儿子的房门,果然是空荡荡的,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顿时惊恐起来,颤抖的拿出手机,拨通儿子的手机号,随着彩铃的声音越来越长,她的心也一刻不停的往嗓子眼里冒,终于在经过漫长的等待后,电话接通了。

  「妈。」

  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柳玉洁忍不住哭出声来,哽咽的问道:「你在哪?

  现在都几点了。」

  王鑫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静静的听着听筒中传来的母亲哽咽的声音,徘徊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无声的流下来。

  「妈,对不起。」王鑫默默的哭着,对着电话说道。

  察觉到儿子语气中的异样,柳玉洁问道:「你在哪里?我担心死了。」王鑫看了看四周,茫然的说道:「滨湖公园。」柳玉洁心理咯噔一下,就在前两个月,滨湖公园刚刚死过人,是一个高三毕业生,因为没考上理想的大学跳湖自尽,想到这个可怕的事情,她赶忙说道:

  「你不要做傻事啊,小鑫,成绩不好没关系的,妈妈不在乎,求求你,不要吓妈妈,快点回来。」

  王鑫看着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精神有些恍惚,缓缓的说道:「妈,你中午不是一直在追问我为什么事情而分神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感觉到儿子一副说遗嘱的样子,柳玉洁简直要疯掉了,她对着电话大喊,哭道:「不要,我现在不想知道,我不关心,随便你以后怎么样,妈妈都不会再指责你了,求你了,小鑫,快回来,快回到妈妈的身边,妈妈不能没有你。」听到母亲的哭声,王鑫更是心痛不已,他几乎忍不住要拔腿跑回家,可是双腿如同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无法移动,他的理智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只有自己死才能令他们母子得以解脱。

  「妈,请你不要哭,听我说,首先,我要对你说,我爱你,是你养育了我,教我长大,给我一个温暖的家,我一直都过的无比的幸福,真的,谢谢你。」柳玉洁在电话那头捂着嘴,用力压制住声音,泪水已经把胸前的衣服完全打湿了。

  「其次,我还要对你说,我爱你,这次不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我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觉得我疯了,是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的确是发疯了,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而且是那么无法抑制的爱,我尝试过无数次想要放弃,但是我做不到,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要硬生生的把灵魂分割成两半一样的痛苦。对不起,妈妈,你养育了我这么多年,结果我没有给您丝毫的回报,而且还让您这么伤心,对不起。」

  柳玉洁听到儿子的表白,当真是如同五雷轰顶,惊得整个人都呆住了,联想起中午儿子的话,怪不得他死活不愿意说出原因。

  「这些年,你为了我吃了太多的苦,父亲刚去世的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不愿意让陌生人当我的爸爸,这几年我长大了,才知道一个人扛起一个家是多么的痛苦,因为我的自私和不懂事,让你苦苦的熬了七年,您连一个抱怨的话都没有说过,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是在亵渎这份母爱,所以,妈妈,我只能选择最后也是唯一一个能报答你的方法,没有我的话,你应该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妈妈,再见,我爱你,你真的很美。」说完,王鑫立刻挂断了手机,闭着眼睛从桥面上跳了下去。

  「不!!!」柳玉洁嘶声裂肺的叫道。

  窗明几净的第一人民医院看护病房内,洁白的床铺上端坐一名面容清瘦的少年,他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年纪看起来不大,穿着整洁的病号服,如果不是瞳孔中毫无半点对焦,丝毫看不出是个病人。

  他端坐在床上不知多久,对外界的一切丝毫毫无知觉,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动也不动,即便是开门声也未引起他丝毫注意。

  推门而出的是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还有一名容颜憔悴的中年女性,正是柳玉洁,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她变得形如枯槁,双颊深深的内陷,眼神飘忽,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看着床上那名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不禁悲从心来,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都深陷在自责与痛苦中。

  王鑫那天跳湖自杀,很幸运的被两名散步好心人救起,紧急送往医院后,抢救及时,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才对,但是很奇怪,虽然他的身体清醒了,但是意识却好似死亡了一般,醒来后,只保留了人类的一些基本本能,比如可以吞咽食物,可以自主呼吸,可以在搀扶下进行简单行走,这是他与植物人最大的区别,但是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身体本能,如果扶着他行走,指向一面墙,他能不停不歇的一直做着前行的动作,一次次的往墙上撞,经过一个月的观察治疗,第一人民医院的医生专家是束手无策,通过电脑远程会诊请教了着名的神经外科和脑科的专家,依然是毫无头绪。

  「对不起,柳女士,我们尽力了。」屋内的一名中年男医生抱歉的说道,他是王鑫的主治医师,从业近20年,在国内也是首屈一指的专家,可是面对王鑫这种情况,他也实在是无处下手,各种方法都试过了,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此刻王鑫的情况就好似一台没有操作系统的电脑,他想重装操作系统,但是电脑拒绝外部访问。

  柳玉洁闻言心中微微颤抖,苦笑道:「胡医生,他还有康复的希望吗?」几个医生闻言无奈对望了一眼,胡医生说道:「这种情况我们也无法预估,人类的大脑是我们至今还未完全弄懂的特殊存在,也许他明天就会恢复意识,也许。」他沉默下来,没有再接下去,生怕刺激到这位母亲,柳玉洁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儿子一个月,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已经让她到了极限,这会儿任何事情都可能会刺激到她脆弱的神经,他可不希望自己出现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上,说某某医生把患者家属刺激过度,导致对方猝死这样的报道。

  柳玉洁深深的吸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明白,谢谢你们。」说完,她闭上眼睛,两道清泪顺着眼角缓缓留下,饶是几位医护人员早已见惯了生死,也不禁为之伤神。

  胡医生抹过头去,重新给王鑫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各个部位依然无任何异常,脑波测量仪的数值依旧停留在一个极低的水平,大概跟初生的婴儿处于同一个水平。

  柳玉洁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医生护士忙碌,她的泪水渐渐迷糊了双眼,儿子的身影在眼中变得越发模糊,她无意识的抬起双手,缓缓的探向前方,企图抓住逐渐模糊消失的身影,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栽倒了下去,昏迷的刹那,她感到眼前人影晃动,却无力去看清那一切,终于昏迷了过去。

  不知多了多久,柳玉洁才从昏迷中醒来,触目所及,尽是白色。

  「这里是天堂吗?」柳玉洁脑子还未完全清醒,胡思乱想着,只感到浑身都没有气力,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些,才注意到这里是医院的病房内,她只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好似晕了过去,剩下的就完全不知晓,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着,还是穿着昏迷前的衣服,缓缓的翻身下了床,拧开病房的门把手,走廊静悄悄的,她这才注意到此时已经是深夜。

  柳玉洁怕惊动到别人,扶着走廊的墙壁轻轻的往前走,看了下病房的门牌号,离儿子的病房并不太远,过了两个门就到了。她拧开门把手,轻轻的推开走了进去,在进门的刹那,她心中蹦起一个念头,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做梦而已,其实儿子一点事情都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有,自己之所以在医院,只是因为工作劳累而已,儿子还是那个阳光纯真的少年,两人的关系还是亲密单纯,可是当她看到病床上直挺挺的躺着的儿子时,顿时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把所有的伤心、悔恨、悲怨都堵在喉咙里,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美丽的大眼睛无法自抑的留着泪水,我见犹怜。

  不知过了多久,泪水终于是流干了,柳玉洁扶着墙壁缓缓站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好不容易恢复一点气力,她颤巍巍的移动到床边,俯视着儿子的面庞,他的眼睛依旧是圆睁,按照医生的说法,他已经丧失了控制面部肌肉的能力,睡眠也完全是靠针剂来维持,每天晚上一针镇定剂才能让他入睡,即便是脑部进入了休息,眼睛也始终是这般睁着,如同活死人一般。

  柳玉洁轻轻啜吸着,颤抖的手抚摸上儿子的脸颊,虽然明知道徒劳无功,却依然试图将他的眼皮合上,当然没用,好不容易控制住心绪,终于是停下了这个无意义的动作,她轻轻的握住儿子的手,将他的手抬起放到自己的脸颊上,衣服袖子缓缓滑落,露出结实的小臂,借着微弱的灯光,可以清晰的看见上面有数道白色的伤疤,柳玉洁心中不由的颤抖,这是在儿子入院后才发现的秘密,他的手臂上有十几次刀疤,有的盖子还未脱落,有的还未完全愈合,显然都是最近才造成的。

  看着这些疤痕,柳玉洁不由自主的想起在儿子席梦思床垫下发现的日记本。

  王鑫从小就有记日记的习惯,出于尊重儿子的隐私,柳玉洁从未翻过儿子的日记,因为王鑫的日记本并未如同一般小孩那般,藏得很严实,只是放在抽屉里,柳玉洁自然是知道封皮是什么样,但是床垫下的这本却是从未见过。

  封皮是一抹黑色,什么图案花型字一个都没有,充满着一种异样的神秘感,翻开的第一面,竟然是一张柳玉洁的铅笔素描,画着她托起腮帮凝视前方,虽然只有简单的几笔,但是却把那温柔可亲的眼神勾勒的淋漓尽致,仿佛是一气呵成,没有丝毫修改的痕迹,柳玉洁不禁心中一酸,颤抖的翻开第二页,轻轻扫过,顿时呆住了。

  7月21日,天气,晴。

  今天去王伟家玩电动,三点多的时候,刘翔也来了,还神秘兮兮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旧书,我没想到那竟然就是黄书,随手翻了翻觉得很无趣,言语粗鄙无聊,呃,也不全是,其中有几篇文章,为什么我看完之后觉得很奇怪,好像心底有一股火要冒出来,里面的情节全部都是描写单身妈妈和儿子的乱伦故事,这不就是我们家的情况吗?里面的母亲全部都是独守空闺很多年,最后欲望冲破了道德的束缚,我的妈妈也很寂寞吗?应该是吧。不行,不能再看了。从王伟家回来,我总是忘不了其中的情节,郁闷。

  晚上,我又习惯的去给妈妈按摩肩膀,哦,天哪,从我的角度完全能看见母亲的乳房,好大好白,母亲刚洗完澡,她甚至没有戴胸罩,我实在忍不住,悄悄的把她的睡袍往旁边移了移,她根本没有发觉,我甚至能看到那一点点黑黑的乳头,不行,我不能这样,我想闭上眼睛,可是怎么也合不上,我一定要把这个忘掉,坚决忘掉。

  不行,怎么也忘不掉,我要把它写下来,像小时候一样,不愉快的事情写在日记里,心情就会轻松了,我要换个日记本,就那本黑色的吧,一直很喜欢没舍得用。

  7月22日,天气,晴。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感到裤裆有些难受,翻开一看,原来是遗精,把整条内裤都弄得皱巴巴的,昨天晚上梦到妈妈了,可是,实在是羞耻,我竟然像小说中的情节一样,和母亲上床了,什么情节我已经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母亲那对丰满的乳房在我的眼前晃荡,晃荡,不行了,想想我就硬了,鸡巴好难受,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实在太不舒服了,我要忍,我要忍。

  7月23日,天气,暴雨。

  昨天夜里下起了暴雨,到早上也没有停,昨夜又梦到了母亲,早上起来又遗精了。暴雨的时候,妈妈一般都不去超市,今天也不例外,看到我把换下的内裤扔到洗衣篮里,妈妈似乎笑的有点奇怪,难道她发觉到我对她的想法了,不,应该不会的,可能是她觉得儿子长大了吧。

  妈妈今天在家里依然穿得很少,她一贯如此,好像从来没有把这个儿子当成男人,可是我已经十七岁了,你应该多少注意点啊,妈妈。怕在不留意间露出马脚,我刻意的避开她,吃过饭就去房里写暑假作业,可是,根本一个字都写不下,脑子里乱轰轰的,一个早上半面都没写完,太痛苦了。

  下午我依旧躲在房间里,妈妈端了一杯水送进来,她弯腰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妈妈的身材真好,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不行,鸡巴硬了,我在想什么东西,该死。

  7月24日,天气,晴。

  上午妈妈不在家,我躺在床上发呆,不知怎么地的就想到了妈妈,我没有控制住,把妈妈套入了黄色小说中的角色,我闭着眼睛做着白日梦,好像妈妈的奶子近在咫尺,我抱着被子,仿佛这是妈妈的身体一般,疯狂的亲着,鸡巴越来越来难受,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浑身舒服,连忙翻身下床,内裤已经被我的精液弄得黏糊糊湿哒哒。

  下午的时候,我又在床上翻来覆去,那种感觉太舒服了,过了好久,鸡巴又射精了,真爽,我想我离不开这种感觉了。

  7月25日,天气,晴。

  好热的天气,下午同学约打篮球,我不是很想去,不过拗不过,只得去了,回来的时候,没想到妈妈已经到家了,正在客厅的地板上做瑜伽,见我进来,母亲冲我了笑,我当时就被晕了,妈妈的奶子被紧绷的瑜伽服凸显的淋漓尽致,又大又圆,随着她的动作,奶子轻轻的晃动,实在太诱人了,我不敢多看,赶紧冲回房,拿了换洗衣服就冲到浴室,对着浴室的镜子,我看到自己的鸡巴已经涨得又粗又长,应该算是很大吧,目测了下,大概有二十一二厘米的长度,不禁想到小说中的情节,里面的儿子都有一根又粗又大的鸡巴,靠着这根大鸡吧征服了饥渴的母亲,也许我应该现在冲出去,像小说书中那样,把母亲摁倒和她做爱,然后妈妈就会爱上我,像服侍丈夫一样服侍我,那种感觉一定非常棒。不过我不敢,那不过是小说中的情节罢了,我要是真那么干了,妈妈一定会很生气,我只能在脑中幻想着妈妈的模样,手握住鸡巴快速撸动,这叫手淫,以前在卫生生理课上听老师讲过,没想到我也会用到,真舒服。

  7月26日,天气,大雨。

  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有连续的大雨,可能会形成局部洪涝,看来这几天妈妈都会在家里,真让人受不了。

  妈妈似乎察觉到我这几天的冷淡,我只能装作没事,尽量避免和她的身体接触,我怕我会忍不住自己。

  一天终于过去了,真难熬,妈妈真的是太美了,我爱你妈妈。

  7月27日,天气,大雨。

  今天和妈妈做了很多事,一起打扫家务,一起包饺子,出去买菜的时候,妈妈和我手拉手,她的手心好软,捏着好舒服,我有点舍不得放开。在家里,她还是穿着短裤和小背心,只有当母亲背对我的时候,我才敢偷偷的看她,结果又多了一个发现,妈妈的屁股好圆,肉呼呼的好想摸一摸。

  其后的日记,就是每天记录了和母亲的点点滴滴,其中既有温情的实录,也有儿子的性幻想,柳玉洁看得是满脸做烧,心慌乱不已,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惆怅,越到后面,儿子的描写越暴露,柳玉洁寡居多年,心底的欲望被些暴露的文字撩拨的一纵一纵的,下体都在不知不觉间湿透了。

  8月19日,天气,阴。

  早上在床上手淫了三次,真爽,妈妈的奶子又大又软,摸起来真舒服,她的乳房又白又嫩,奶头却乌黑发亮,看起来性感极了,我的手很大,可以单手抓起一个篮球,可是却依然无法单手握住妈妈的奶子,我双手各握住一枚大奶子,把奶头放到嘴里来回吮吸,好舒服,实在是太爽了。

  8月23日,天气,大雨。

  讨厌,妈妈今天又不去超市,不行,我忍不住了。躺在妈妈的大腿上,她微笑的看着我,真好看,她上身穿着我最喜欢的黑色胸罩,小小的布片勉强只能遮住奶头附近的一点地方,我催促着母亲快点给我喂奶,妈妈笑着答应,她直接把胸罩抬到乳房上面,两团沉甸甸的奶子登时弹跳出来,我按耐不住,抬头就咬住一枚奶头,母亲低下身子,温柔的给我喂奶,让我随便玩弄她的奶子,真是我的好妈妈。

  8月31日,天气,晴。

  明天就上学了,妈妈答应陪我一起睡,我第一次在母亲的卧房里过夜,她的身体好光滑,我们整晚都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妈妈的奶子被我舔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看我鸡巴涨得难受,母亲主动帮我手淫,她的手心真舒服,那晚我射了三次,每次都射到母亲的乳房上,实在是快活。

  9月2日,天气,晴。

  糟糕的一天,拿到小考的试卷前,我就知道死定了,我昨天考试的时候,根本没办法专心,老是想起妈妈,试卷都没写完,果然,一向成绩前三名的我,第一次到了三十名以后,真是耻辱。

  妈妈托着奶子靠在我的床头,我忍不住的想要过去,不行不行,我现在是在写作业,不行啊,我快要疯了,妈妈的奶头在我嘴里变得硬硬的粗粗的,不行,疯了。

  9月6日,天气,阴。

  今天班主任又找我谈话,这是第二次了,朋友都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下课都趴在桌子上,我当不然不能说我是鸡巴太硬不能动,现在的症状越来越重了,随时随地都会幻想到与妈妈做爱的情景,硬起的鸡巴被牛仔裤勒的疼,昨天还在上课的时候没忍住射了精,真丢脸,我必须要摆脱。

  好疼,啊,刀片真是好东西,我现在似乎真的能集中精神学习了,哦,不,为什么作业本上也有妈妈的影子,刀片呢,刀片呢,啊,好疼。

  9月18日,天气,晴。

  早上对着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好憔悴,昨夜又没忍住,手淫了两次,老天爷,求你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违约的,实在是睡不着,难受啊。妈妈很奇怪的问我,为什么天气这么热还穿长袖衬衫,我只能解释说是学校规定,不然让她看到手臂上的划伤更难解释。刀片感觉已经没什么用了,我也许该用些新东西。

  柳玉洁看着看着,眼泪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抱着笔记本痛苦,从字里行间中,她深刻的体会到儿子纠结的内心,那种被压抑的冲动,他只能通过自残来缓解这种背得的冲动,让做母亲的她看的心酸不已,心中那点因为看到儿子对自己性幻想而产生的怒火,随着心酸一并化为乌有。好不容易止住内水,日记本已经被打湿,柳玉洁颤抖的手,费了几次工夫才分开粘在一起的纸张,翻到下一页。

  9月23日中午,天气,阴。

  好几天没写日记了,因为心情实在不怎么样,妈妈今天去学校了,嘿嘿,我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一切都该结束了,她追问我是什么原因导致成绩变差,我能怎么说,我能告诉她,因为我疯狂的爱上了自己的母亲!!!这几天我已经冥冥的感觉到会有大事发生,也许这就是第六感吧,母亲这七年来,为什么活得这么辛苦,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我,如果没有的话,也许母亲现在会重新有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还好,还不算太迟,以的母亲的美丽一定能找到一个爱她呵护她的人,祝你幸福,妈妈。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的文字写的笔法凌乱,显然是在心情极度跌宕的心情下落笔,在旁边的一页上,有一副极简单的素描,画着两个人的头像,其中一个是柳玉洁,她亲昵的靠在旁边的人肩膀上,不知什么原因,王鑫没有画上男人的面孔,只勾勒了一条微笑满足的嘴角。

  儿子隐秘的日记本,给柳玉洁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她第一次真正的走进了儿子的内心,发觉到他心中不为人知的痛苦与忧伤,柳玉洁看完日记后,从不解、愤怒、伤心、悲痛的情绪中,变化出悔恨、爱怜、痛心、迷惘,她不知道一旦儿子醒来,自己将如何与他相处,在伦理与道德的束缚下,王鑫选择了自我毁灭,从这点上来说,他成功的用死亡对自己进行了救赎,即便他之前犯了再大的错,他也已经用生命洗刷了那些罪恶,而柳玉洁则因为日记本的发现,开始审视儿子和自己的关系,当剥离了伦理道德之后,她看到了那颗无比热烈爱慕自己的真心,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甘愿放弃自己的生命,那这份爱是何等的珍贵,在照顾儿子的这一个月中,每每看到他手臂上自虐的伤痕和无神的眼睛,柳玉洁心底的柔软之处就被刺痛一次,一个月下来,心底早已是遍地鳞伤,再没有半点对儿子意淫自己的怨恨和痛惜,只盼着他能醒过来,如果这世上真有背德的炼狱,她愿意永陷炼魂的业火,烧尽自己的灵魂,以换取儿子再亲口呼唤自己一声妈妈。

  那天夜晚,柳玉洁迷迷糊糊间睡在了儿子的病床上,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蜷缩在儿子的旁边,不由感到有些窘迫,昨天夜里她做了一场梦,在梦中有一个陌生男子对她大献殷情,百般体贴,让久久未尝到被男人呵护她格外的放松,在梦中,她们欢快起舞,把手言笑,男人强有力的臂弯和温柔的浅笑,让她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与满足。可是梦境终究是虚幻,当梦醒之后,除了床单上一片被打湿的泪痕外,再没有一丝可以令心底平安喜乐。

  柳玉洁忧伤的看着一旁毫无知觉的儿子,不由的悲从心来,对于未来她有些手足无措,发了半晌的呆,才缓缓下了床,在卫生间里洗了把脸,梳理了下头发,当推开卫生间门时,正好是早班的护士进来查房。

  看到儿子如同木头人偶一般的被检查身体,柳玉洁不忍再看,离开房间,径直来到值班医生的办公室,正巧,值班的是王鑫的主治医师胡医师。

  「早,胡医生。」柳玉洁轻声打着招呼。

  胡医生闻言看见她,赶忙热情的站起身,迎接道:「啊,早,柳女士,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那天你真是把我们吓死了。」柳玉洁惨然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她一抬眼正好看到墙壁上的日历,是日期很大,每天撕一张的那种,一看日期,不由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竟然是昏迷了两天。

  胡医生摇摇头说,说道:「请坐吧,喝水吗?」柳玉洁点点头说道:「谢谢胡医生。」

  胡医生赶忙笑道:「客气客气,为病人家属服务也是我们的职责嘛,呵呵。」他殷勤的从饮水机中到处一杯热水,送到柳玉洁面前的茶几上,这一个月来,医院的同事都看出来胡医生在柳玉洁的面前殷勤的有些过分,私底下都在暗笑这个书呆子也知道开窍了,胡医生早年留学美国,直到三十出头才回国,是美国着名医科大学毕业的医学博士,虽然人长得普通了点,但在耀眼光环的笼罩下,他依然受到无数女性的青睐,只可惜此人虽然智商高但情商低,婚后不到一年即以离婚收场,然后对女性就敬而远之,一心扑在事业上,眼看着即将四十出头,终于是有了梅开二度的心思。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柳玉洁被儿子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情却接受一份新感情,而且胡医生身上浓重的书卷气息和小男人的气质也让她生不起半点涟漪,她喜欢强壮有力,可以保护女人的男人,偏偏胡医生跟这个形象一点边都靠不上,注定了他的一腔爱意也只能换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把水放到茶几上,胡医生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假装翻看手中的病例,却在好似不经意间偷看着柳玉洁,三十七岁的女人,年龄上已经不算年轻,但比起来一二十岁的年轻女孩来说,她们有着独特的优势,就是成熟,仿佛是多年窖藏的美酒,醇香浓郁,诱惑逼人,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抬足,都仿佛在发出无声的邀请,撩拨着男人异样的心思,柳玉洁正是其中的极品,虽然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痕迹,但是在带走青涩的同时也留下了成熟,她就好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美丽的容颜,骄人的身材,在胡医生第一次见到时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不过一来时机不对,二来这个书呆子着实没有不会讨女人喜欢,一个月下来,私下的关系毫无进展,愁得他日夜魂不守舍。

  柳玉洁没有多想面前这个宅男医生的异样心思,用冰冷的双手环握住水杯,轻轻抿了一口,热乎乎的开水流进冰凉的胃中,让身体稍稍暖和了一些,看着杯口中蒸腾出的热气,她轻声问道:「胡医生,我想给我儿子办理出院手续,今天可以办吗?」

  胡医生心咯噔一下,放下装模作样的病例问道:「你儿子的病情我们还没有找到原因,为什么不再多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如果是经济方面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他热切的说着。

  柳玉洁没有注意到胡医生的格外热情,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想换一个熟悉的环境,也许会有助于他的恢复,这一个月来,我也跟护士后面学会了打针,就麻烦你给我开点镇定剂。」

  见女人的去意很坚决,胡医生虽然很是不情愿,但也没有办法,只能遗憾的说道:「那好吧,不过安定是属于管制药物,我不能给你多开,我先给你开七支,每个礼拜你再到医院来重新开,这是规定。」

  「嗯,好的,谢谢胡医生。」柳玉洁说完就放下水杯站起来,说道,「那我回病房那边收拾一下,如果有需要我填写的东西,麻烦请再告知我。」「哎,好。」胡医生赶忙站起来相送,看着女人姣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不由懊恼的摔倒在椅子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满心都是说不出的沮丧。

  在胡医生的帮助下,很快就弄好了出院手续,柳玉洁婉拒了护士的帮忙,一个人扶着儿子下了楼,把王鑫安置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按住他不停摆动的双腿上几分钟,王鑫才停下了行走的动作,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无神的看着前方。

  柳玉洁见状心中越发的酸楚,念及实在大庭广众之下,终于是忍住泪水,转身向医护人员致谢,这时胡医生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旁的同事不由的私下惊诧,暗道难道是他打算要表白吗?结果,这个宅男医生表情纠结了半天,却只是掏出了一张被攥得皱巴巴的名片,递了过去。

  「呃,柳女士,这个是我一个好友的名片,她是心理诊疗师,我看你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太大,这样不好,也许这张名片你用得上。」胡医生结结巴巴的说道,这番话着实让周围一群人大失所望。

  柳玉洁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印着天华心理治疗中心华月虹主任,下方是联系电话和地址,点点头道谢了一声,将名片收在口袋里。

  随着车子缓缓驶离医院停车场,胡医生的心也越发沉坠下去,他目送着最后一点影子消失在门口,头顿时耷拉了下来,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的踱回办公室,傻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医院这边的事不再提,柳玉洁那边把车子停在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内,扶着儿子下了车,走进电梯里,为了不让儿子往电梯壁上撞,她背靠着墙,抱住儿子的身躯,王鑫毫无知觉的往前面走动,把母亲顶在电梯壁上,虽然因为行动迟缓,撞击的力度并不大,但是了解了儿子对自己有异样的心思后,这个举动确实让柳玉洁有一些难堪,但是她又不敢躲开,只能默默的沉受着,心底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人进来,哪想这个念头刚升起,叮的一声,电梯门就再次打开了,两名年轻男女手拉手有说有笑的正要进来,一见里面的暧昧不要,不由得呆立门口,窘的柳玉洁真恨不得钻到电梯的通风口里,还是那个女孩反应快,赶忙一拉男友闪了出去,电梯门缓缓合上,柳玉洁心底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其后再没有其他人拦下电梯,直接到了顶楼。

  顶楼是复式结构,仅有一个单元,两户人家,隔壁那家常年无人,柳玉洁在这里住了三年多,没见过对门开过一次。这间房子面积极大,上下两层超过400平方,是七年多以前,丈夫还未去世时,两人按揭买的房子,那时候房子还没有涨得离谱,这间400平米的复式套房连同地下车位,只花了106万,搁到现在,已经涨到了600万之巨,四年多前方才交付,装修后晾了大半年,现在家居摆设还跟新的一样。

  进门是玄关,然后就是100多平方的超大环形客厅,因为客厅的面积太大,房屋中间的沙发也是从厂家定做的真皮环形大沙发,比一般卖场中的沙发要大了一倍多,饶是如此,摆放在巨大的客厅中,依然显得精致,柳玉洁是个很注重生活情趣的人,为了装扮家里的气氛,她着实花了很多心思,各种工艺品和美术作品把客厅点缀的充实而又不显臃肿,错落有致。

  回到熟悉的家中,柳玉洁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儿子不方便换鞋,她就扶着他走到沙发前,让他仰躺着休息,然后才脱下他的鞋子,轻轻的微笑道:「小鑫,我们到家了,你还记得这里吗?」

  王鑫自然是半点反应都没有,无神的盯着沙发顶上的天花板中悬挂的水晶吊灯。

  见儿子依然不省人事的模样,柳玉洁惨然的摇摇头,把两双鞋子放到门口,到厨房里烧了点热水喝,见家中到处是灰尘,她拿起电话拨通了保洁公司的号码,通知他们下午派人来做保洁,然后又打了肯德基的宅急送,叫了两份外卖,因为儿子只能吃流食,午餐主要是米粥和牛奶。放下电话,柳玉洁回到客厅中,坐在儿子的旁边,俯下身子,轻轻的抚摸儿子的头顶,呢喃道:「小鑫,你还要睡多久?妈妈好累,好辛苦,不光是身体累,心更累,你知道妈妈有多后悔吗?是的,我现在后悔了,后悔极了,妈妈不该逼你,如果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许就不会有这些事了,你喜欢妈妈,这并不是大不了事情,只是你处于青春期的萌动而已,再过几年,等你长大了,这些念头自然而然的就淡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就算去死,按死得也应该是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王家还指望你开枝散叶,我还没有抱上孙子,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这条路。」柳玉洁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满腔的怨气爆发出来,面容因此而纠结扭曲,好半晌才平静下来,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用力在撕扯儿子的头发,吓得她赶忙缩手,好在王鑫是一头板寸,不然真要被母亲撕扯下一把头发来。

  柳玉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虽然是在情绪极度激动的情况下,但是也着实让她无法接受,她抱住脑袋,浑身发抖,只觉得人生都仿佛变得灰暗,她一会儿想起儿子一辈子都如同活死人一般,一会儿想起自己变成神经病后的悲惨人生,心底越想越是害怕,把恐怖无限倍的放大,突然,她想起了胡医生送给她的名片,赶忙从口袋里翻出来,用颤抖的手按起电话号码,因为手颤抖的非常剧烈,好几次号码还未拨完,手机便掉落在地上,好不容易拨通了电话,却是忙音,顿时只觉心力憔悴,手机无力的滑落在地毯上。

  柳玉洁重重的倒在沙发里,痴痴的望着天花板,双眼逐渐被泪水打的模糊,朦胧间,天花板好似变成了虚幻的水波,一串串倒影出现在其中,仿佛是儿子童年的回放,从他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从他撒娇的要买玩具到懂事的帮自己提水壶浇花,从他因为贪玩摔了个跟头把裤子摔破嚎啕大哭到认认真真的读书,一点一滴的回忆记录了儿子成长的17个春秋岁月,里面有欢笑有泪水,她还清楚的记得七年前丈夫去世的之后,儿子含着泪水坚定的保证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妈妈,这七年来,儿子的乖巧、听话、懂事,都让她甚感欣慰,无比自豪,他就是她的骄傲,是她生命延续下去的唯一希望。

  天花板中的影像逐渐消失,柳玉洁眼中的神情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她从自己的记忆中,清楚的读到了自己对儿子的不舍,这份不舍给了她重新站起来的勇气,她侧过脸,看着呆若木鸡的儿子,惨然的笑了笑,说道:「小鑫,只要有一线希望,妈妈就不会放弃,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自我催眠对临近崩溃的人来说,确实是有着不错的疗效,柳玉洁感到四肢的气力在逐渐恢复,但是她半点都不想动,躺在沙发上发呆,过了好久,电话进来的铃声才把她惊起,原来是宅急送到了。

  给送外卖的小伙子结完帐,柳玉洁拎着盒子放到茶几上,把儿子扶正靠在沙发上,用勺子缓缓的将米粥送到他的口中,王鑫吞咽的很慢,待他吃完后,柳玉洁那份已经凉了,她懒得再去加热,随便吃了一点,便扶着儿子上楼休息,在二楼的走廊稍微犹豫了一下,将儿子引到自己的房间。

  柳玉洁的卧室面积有七十平方左右,差不多抵得上一套普通二居室的面积,墙壁上是一部超大的56英寸液晶电视,卧室靠外一侧呈弧形,没有墙壁,全部是由强度超高的落地钢化玻璃组成,表面做过特殊处理,可以充分过滤紫外线的同时还不影响采光,另外,从外面也无法看到屋内的任何情况,墙角有跑步机和一些小的健身器械,屋内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极尽奢华之典范。

  整个房子的装修花掉了140多万,这些钱都来自于这些年经营连锁超市的收入,丈夫去世后,柳玉洁一心扑在工作上,事业方面不仅没有退步,反而更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开出了二十几家连锁店,拥有两家大型旗舰店,算是本市中相当有分量的超大型超市,在商界算是相当有名气的铁腕女杰,最终更是以现有资本并入全国某大型连锁超市,经过辛苦的谈判,最终获得了一千两百万现金和4。35% 的股权,成为该超市在本地区的副总经理,虽然不是做老板,但是收入比以前要翻几翻,每年的股权分红,就可以获得五六百万的收入,足够她们母子几辈子衣食无忧。

  给儿子掖好被单,柳玉洁环抱着双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熙熙攘攘的都市,不由的想起当初和丈夫两人背井离乡独自在外打拼,吃过千辛万苦,抵挡住各种诱惑,终于有了一个温暖的家,可是丈夫先是死于意外,儿子又变成了活死人,好似这世上所有的倒霉事,都落到她一个人身上,不由的让她对自己产生疑惑,难道我是个天生的克夫克子命不成?

  柳玉洁想出了神,直到保洁公司的电话响起才将她惊醒,前前后后忙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十余名保洁员将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让一向爱洁的柳玉洁心理舒服了许多,待众人离开后,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上了楼上的房间,只觉得倦意上涌,浑身疲惫,打算去冲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抬头一看墙上的钟摆,想到该是给儿子导尿的时间了。

  王鑫失去意识后,排泄也成了一件需要人帮助的事情,不然就得泄在裤子上,好在他每天吃的不多,排泄次数也非常准确。柳玉洁丝毫不在意的解开儿子的裤腰带,在医院里她已经习惯了,虽然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条软趴趴的长蛇让她有些羞涩,但是时间长了,她也就习惯了,而且在医院那种环境下,她也很难兴起多大的羞耻心,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病患的家属负责,王鑫只得柳玉洁一个亲人,她不上谁上。

  熟练的褪下长裤,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鼓鼓囊囊的一坨,柳玉洁微微笑了笑,扶起儿子,说道:「小鑫,该尿尿了,妈妈扶你去,你动作慢点。」王鑫木讷的跟着母亲起了身,在柳玉洁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柳玉洁脱下儿子的内裤,长蛇软趴趴的垂在胯下,粗壮的有些吓人,饶是已经见了很多次,依然让她感到惊叹,她死去的丈夫本钱就是极为浑厚,儿子继承了这一优良基因,勃起以后怕是不逊于乃父,想到这儿,柳玉洁不由的想起丈夫在世时两人的床第之欢,那种侵入骨髓的高潮快感,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多少个日日夜夜,她只能在梦境中回味着那逐渐逝去的记忆,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只有她和儿子两个人,而且儿子还是无意识的状态,这让柳玉洁的胆子顿时变得很大,邪念顿生。

  她颤抖而坚定的伸出手,握住儿子的软蛇,以往是为了方便儿子排泄,但今次,她鬼使神差的握住了棒身,轻轻的揉捏,来回缓缓的在手心里抽动,虽然动作与以往并无太大区别,但是心境却完全不同。柳玉洁没有像以往那般别过头,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儿子的阳具,金黄色的尿液缓缓排出,阳具也略微有些坚硬,她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心理火烧火燎的慌乱,她如此的聚精会神,以至于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湿润成了一片泽国。

  王鑫很快就尿完了,但是柳玉洁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她缓慢而用力的搓弄着儿子的阳具,看着硕大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两颊泛起了红潮,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子,把脸颊凑得更近一些,贪婪的呼吸着少年胯下所散发出的气味,即便是有一些难闻的尿骚味,她也甘之若饴,实在是饥渴了太久,这份饥渴犹如汹涌的洪水,在经过一个月的担惊受怕后,势如破竹的冲垮了她苦苦堆砌了几年的大坝,她这会儿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清醒的意志退居二线,身体完全被饥渴的本能所控制。她的另一手颤抖的抚摸上少年的睾丸,用温热的掌心轻轻的抚弄,脸上呈现出病态的欲望渴求。

  柳玉洁不知把玩了多久儿子的阳具,虽然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张开嘴含住面前这个诱人的东西,用那种粗暴的满足感填充自己内心的空虚,但是最后的道德防线挡住了欲望的大洪水,在洪水渐渐退去后,柳玉洁的欲望也得到了一些发泄,醒觉到两人的身份,她赶紧放下手中的阳具,起身扶住一旁的洗脸台,低着头剧烈的喘着粗气,猛地一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面颊通红,发梢凌乱,一脸的慌张,不由的痛恨起自己来,低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刚刚在想什么,在干什么,他是你的儿子,是你亲生骨肉啊,就算你出去随便找个野男人,哪怕是睡在垃圾堆里的乞丐,也不能找他啊,你是疯了吗?」柳玉洁骂着镜中的自己,不停的在心底忏悔着,骂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愤懑过后,只留下满心的空虚,泪水不自禁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对着泪眼婆娑的自己,她无力的坐倒在地上,捂着脸哭了起来。

  一旁的王鑫依然如同木头人一般站在马桶旁一动不动。

  抹干眼泪,柳玉洁给儿子穿好裤子,扶着他去床上躺着,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内衣裤窜到浴室里,三下五除二将身子脱得光洁溜溜,这才发现内裤上已经满是阴液打湿的痕迹,她深吸一口气,将内裤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迈步滑入浴缸中,温热清澈的水将她包裹着,让她感到一丝温暖,她固执的将鼻孔以下都沉到水面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浴室的墙壁发呆,虽然刚刚已经自我反省了一次,但是不知怎么地,此刻脑海里竟然还是忘不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儿子的阳具不停的闪现在她的脑海里,怎么也无法忘却,越想越乱,头痛欲裂。

  哗啦一声,柳玉洁光着身子猛地坐了起来,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浑圆饱满,白皙如玉,颤巍巍的双峰沉甸甸的向四周传递着压迫力,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嘴里微微呻吟,身躯微微扭动,从水面看下去,才发现罪魁祸首原来是两根纤细的手指。

  「对不起,小鑫,请你原谅妈妈,妈妈实在受不了了。」柳玉洁癔症般喃喃自语,食指与中指在自己的阴户里来回进出,动作非常熟练,这几年来,她就是靠着手淫来缓解身体的饥渴,此刻与之前唯一的不同就是手淫的对象发生了变化,由死去的老公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她的手指在阴户间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无名指也加入了战团,空着的另一只手攀上自己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丰满的右乳,不由自主的呻吟着:「轻点,再轻点,妈妈快受不了了。」她完全陷入了性幻想中不能自拔,先前给儿子手淫的一幕清晰再现,那根软趴趴的长蛇仿佛变得如同铁棒般坚硬,狂风暴雨般插弄着自己的阴户,巨大的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奶子粗暴的揉捏,自己完全陷入爱欲的狂潮中不能自拔,彻底拜服在儿子的胯下,放下了所有的母性尊严,无怨无悔的奉献出肉体供儿子发泄。

  「小鑫,妈妈是你的,只要你能醒来,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在日记上记录的东西妈妈都可以为你做,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妈妈随时可以让你摸,你喜欢妈妈给你口交,妈妈就天天帮你口交,你喜欢和妈妈做爱,妈妈就撅着屁股让你干,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什么都答应你。」柳玉洁在心底哀求着,这一刻她真的完全陷入了痴狂的状态,悔恨、自责、爱欲、怜惜等等情绪纷涌踏来,一遍遍的冲刷着她的神经,在这种意乱情迷之下,她许下了无数的承诺,每做出一个承诺,心绪都轻松了几分,仿佛是卸下了什么重担一般,而身体也愈发的敏感,终是在不断的承诺和悔恨中攀上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缓缓散去,柳玉洁无力的趴在浴缸的边沿,眼神迷离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抑或者是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在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起身,用浴巾拭干身上的水滴,高潮后的女体呈现出一股有异于往昔的动人魅力,她看着落地镜子中赤裸女体,惨然的笑了笑,自嘲道:「柳玉洁,你努力保养这身子又给谁看,你这般爱美珍惜容颜又是为了谁,哎,如果你不注重这些,做个中年发福,慵懒邋遢的中年妇女该有多好,你这般辛苦当真是何苦来哉。」她苦笑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也没心思吹干,穿上浅蓝色的胸罩,半罩杯完美的凸显出她丰盈的胸部,聚拢效果让原本自然状态就很紧密的双乳形成了一道更加深邃的乳沟,她不自禁的在镜子面前扭转了两下身躯,虽然她刚刚还说不该爱美,但这份天性其实已经深入她的一举一动中,哪里是轻易间可以扭转的想法,滚圆的两瓣臀肉把小内裤绷得紧紧的,长久保持的瑜伽和运动,让她的臀部还如同年轻女性一般挺翘结实,丝毫没有松弛的迹象,唯一让她感到有些遗憾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臀部有些过于丰满,以前每每跟丈夫抱怨的时候,丈夫总是用力的将她掀翻在船上,用粗壮的阳具从背后插弄着她的阴道,那双充满了魔力的大手总是不停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拍打,还一边笑骂自己不知道这两瓣屁股是多么的诱人。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柳玉洁都有些忘记,自己到底是真的觉得屁股太大而抱怨,还是为了勾引自己的丈夫而故意抱怨。她的手隔着轻薄的面料,轻轻游走在屁股上,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好似是丈夫在自己的身后,调皮的抚弄自己的臀部,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浮现出一股虚弱的微笑,脸颊上又不知不觉间出现了两道泪痕。

  穿上浴袍,缓步走了出来,柳玉洁一眼就看到床上安静躺着的儿子,心下微微叹了口气,甩甩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抛开一旁,轻轻的坐在床头,怜惜的看着儿子,虽然她努力的想要保持作为一个母亲的尊严,但是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这份略显压抑的安静让她的思想总是无法控制,眼神总是无意识的往儿子的胯下瞄去,终于,她坐立不安,起身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到通话记录栏,再次按下了通话键,她明白,自己是非得看心理医生不可了。

  「嘟……嘟……嘟。」这次没有忙音,很快电话就接通了,对面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声音清脆、干练、简洁。

  「喂,我是华月虹,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的问道。

  在一片寂静的环境的中,这个声音让柳玉洁听到安心了不少,她轻轻的说道:

  「华医生,我叫柳玉洁,是第一人民医院的胡医生介绍我给您打电话的。」电话那头的女人立刻想起了下午胡医生给自己打的两通电话,让自己好好接待一个叫柳玉洁的人,应该就是她吧,没想到那个书呆子也会有发情的一天,这让华天虹既意外又好奇。

  两人简短的交流了几句,约定了见面的时间,放下电话,柳玉洁觉得身心轻松了许多,裹着睡衣躺在儿子的旁边,倦意上涌,在胡思乱想间沉沉睡去。

  同时在这个城市的另一个端,一栋窗明几净的办公写字楼的办公室内,一名冷艳明媚的女人也放下了电话,用左手把玩的铅笔在纸上迅速勾勒了几笔,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女人形象,然后再脸的部写了一个问号,嘴角笑了笑,将铅笔仍在一旁,转开旋转椅,缓步站起来,身材高挑匀称,肉色的丝袜包裹着美得惊心动魄的笔直双腿,黑色的短西装和短裙完全展现出其完美的身材比例,后脑盘着的红棕色的长发更显其成熟与干练的气质。

  「柳玉洁,不知道那个呆子喜欢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呵呵。」女人看着窗外逐渐浓郁的夜幕,轻轻的笑道。

  都没有什么精神,除了照顾儿子以外,就是发呆或者翻看以前的照片,默默的垂泪,完全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该怎么继续,直到约见的时间快到了,她才草草的化了个淡妆,查看了下儿子的状况,确认没有问题才匆匆离去。

  「您好,我约了华主任下午见面,请问现在她在这里吗?」柳玉洁在心里诊疗所的前台对服务员说道。

  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赶忙调出预约记录,说道:「请稍等,请您提供下预约姓名,我给您查一下。」

  「好的,柳玉洁。」

  「很抱歉让您久等了,华主任在办公室等您,请直走在第一个拐弯处向左,第二门就是华主任的办公室。」前台妹礼貌的答道。

  「谢谢。」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铛铛铛。」柳玉洁轻轻叩响了办公室的木门,在那一刹那,她突然想起一个多月前,自己去儿子学校时的那一幕,不由的心中一哆嗦,竟是不敢再去想。

  「请进。」屋内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招呼道。

  柳玉洁深吸一口气,推门的刹那,竟有一种小时候读书犯了错,要进办公室受罚的紧张心情。推门进去,只见不算太宽敞的办公室内布置的仅仅有条,除了一张办公桌外,就只有墙角有一张功能床,另外还有一些绿色植物做点缀。

  在办公桌的后面,一名穿着浅色西服套装丽人缓缓站起,微微的浅笑,招呼道:「柳女士,请坐。」

  柳玉洁点点头,不好意思的微笑道:「抱歉,路上堵车,来晚了些。」「没事,你喝点什么?」

  「茶吧。」

  「好。」华月虹笑了笑,按了下桌子上的通话器,说道,「小刘,送两杯茶进来。」

  两人分别坐定,华月虹仔细的打量了下对方,确实是个仪态万千的成熟美人,那股子风韵不是什么女人都能有的,很好了展现了她的美貌和气质,身材也是好得没话说,丰满的胸脯,挺翘的臀部,丝毫不显中年女人的老态,反而是有着不输年轻女性的动人诱惑力,怪不得那个宅男也为之动了心,这种想法让华月虹心底很是不颇有些不忿,对胡医生更加埋怨了两分,因为胡医生就是她的前夫,要知道那个情商为0的笨蛋,离婚几年后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自己,而且一打就是两通,言语间的关爱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着实让她气闷。

  对前夫,华月虹现在倒并不存在多少爱,或者说是根本就没爱过,结婚那个时候,她只是个刚刚从医科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从中学到大学,她都是当之无愧的校花,而且是那种美貌与智慧兼并的稀少女性,追她的人如过江之鲫,这也造成了她选择性障碍,在无数追求者互相下牵制的情况下,她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是单身,在实习单位碰到其貌不扬缺学识渊博的前夫后,对方对自己的美貌恍然无视,反而对自己在工作中暴露出的一些问题毫不留情的指责,这种交往方式,让一向骄傲的华月虹反而对这个木讷的胡医生产生了意外的好感,甚至放弃身份倒追,只是婚后的生活实在让她感到无趣,那个傻瓜根本就是个感情白痴,别说给她买件衣服、首饰什么的,甚至连甜言蜜语都不会说,更别提什么逛街、旅游了,整日只知道研究医学,自己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放在他的面前,不管自己穿着多性感,还是从A片里学来各种羞人的姿势,他竟是无动于衷,婚后一年,两人的性爱次数屈指可数,要不是周围男性朋友和同事每每看到她时眼神中还跟以前一样,总是泛着无法遏制的欲望冲动,她甚至会自己是不是结了婚就变得难看了,身形走样了,这样的生活,华月虹自然是受不了,匆匆一年便离了婚。离婚后她依然非常抢手,不过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华月虹这次谨慎了很多,但是过于谨慎的她经历了几段感情后,最终还是单身一人,两年前跨过三十岁的门槛后,正式加入了大龄剩女的行列,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的优秀男性一一成了家,她越挑越是不满意,只是她内心的孤独却有谁能懂,每当午夜轮回半夜中醒来,她常常会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往的岁月,对前夫当真是有说不出的恨,恨他耽误了自己的青春,恨自己幼稚无知,恨岁月蹉跎,可是恨到最后,留有的只有寂寞和空虚,她有时候也很想放纵一下,享受一下一夜情,可是身为医生,她天性爱洁,对混乱的男女关系可能带来的性病有强烈的恐惧和抗拒感,因此这么多年下来,她的性情也因此变得越发冷淡,转而专心扑在工作上,成了一座冰山美人,与前夫更是毫无联系,这次他居然破天荒的为了一个女病人特地打电话过来,让她对柳玉洁感到好奇的同时,也不由的产生了一种敌意,倒并不是因为吃醋,而完全是来自于女人的骄傲,而且通过前夫这杆称,也充分的证明了自己不如面前这个女人,让一向自视甚高的华月虹很是有些不忿。

  柳玉洁心中颇为紧张,没有在意对方上下打量的目光,但这种场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略微显得有些局促,华月虹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哪里看不出来,放下心中些微妒意,微微笑道:「柳女士,请不要紧张,今天我们第一次见面,首先我需要了解一些你的家庭情况,事先胡医生已经与我说过一些,我还有其他一些问题想要了解一下。」

  柳玉洁说道:「好的,你问吧。」

  华月虹的问题很驳杂,从柳玉洁的出身到她的工作生活,问的都非常仔细,一边问一边进行记录,她的提问很有技巧,虽然问题很多但并不会让患者感到反感,持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华月虹面前的纸已经记录了六七张之多。终于提问停止了下来,华月虹微微皱起眉头,用铅笔轻轻的敲打在纸上,仿若漫不经意的问道:「柳女士,如果你的儿子醒不来怎么办?」柳玉洁顿时紧张起来,说道:「不是还有希望吗?」华月虹见状赶忙说道:「我并没有说一定,我是说如果,如果你的儿子醒不来,你的生活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我……」柳玉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下来。

  华月虹等了一会,好不容易柳玉洁才轻轻的说道:「我不知道。」华月虹说道:「柳女士,造成你目前这种精神不佳的情况,主要原因是来自于儿子的病情,也许我应该去看一看你的儿子,如果他能醒来,你的病情自然会好转。」

  柳玉洁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说道:「华主任,你有办法?」华月虹摇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没有百分百的可能,但是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都会全力去做,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明白,治疗中的问答是不能有隐瞒的,如果你刻意隐瞒或者无意忘记,都会增加治疗难度,你明白吗?」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明白。」

  华月虹笑了笑,点点头,说道:「那好,请你重新回答我几个问题。」柳玉洁没来由的心咯噔一下,犹豫的点点头。

  「请不要紧张,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语音记录设备,我们的谈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心理治疗是直扎根于心底的治疗,所以作为医生,我需要了解患者的全部心理,请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好吧。」

  「第一个问题,你和你儿子的关系好吗?」

  「还好。」

  「还好是多好?你们的关系亲密吗?他会跟你分享心中的秘密吗?他如果交女朋友,会不会跟你说?你们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还是上下级的关系?」柳玉洁想了想,说道:「这很重要吗?」

  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很重要。」

  柳玉洁答道:「他不会跟我所太秘密的事情,我也不会去追问他,我很尊重孩子的隐私,平时相处,因为我工作比较忙,所以可能关心不太够,不过这孩子很努力很争气。」

  「他成绩很好吗?」

  「是的。」柳玉洁点点头。

  哪知话音刚落,华月虹就放下手中的笔,叹了口说道:「柳女士,请不要在心理医生的面前撒谎好吗?我是希望能帮助你,如果你故意隐瞒某些东西,那你儿子苏醒的可能会很小。」

  柳玉洁倒吸了一口冷气,说道:「我,我没说谎。」华月虹镜片后面的一双漂亮的丹凤眼变得有些无奈,冷冷的盯着对方,这个眼神很快就摧毁了柳玉洁的精神防线,她嗫嗫喏喏的说道:「以前是很好,只是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下滑?」

  华月虹重新拾起笔记录了下,接着说道:「下滑的厉害吗?」柳玉洁点点头。

  「有多厉害?」

  「很厉害,他以前是年级前几名,现在在班里都是倒数。」柳玉洁无奈的低下头说道。

  「你知道原因吗?」华月虹追问道。

  柳玉洁半晌都没有说话,华月虹也不急,沉默的等待,房间内的气氛登时变得凝重、沉闷,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好一会儿,柳玉洁才扬起头,盯着华月虹说道:「我说了,你真的能帮助我们吗?小鑫真的能苏醒吗?」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答道:「我不能保证一定,但是我会尽力,请您放心。」柳玉洁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止住泪水,张口欲说,但是努力的几次都无法说出口,突然只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从椅子上跌下来,昏迷了过去。

  华月虹大惊,赶忙上前扶起她,掐捏她的人中,好在没什么大问题,柳玉洁很快就醒了过来,但依然是觉得四肢无力。

  华月虹扶着她躺在功能床上,略微检查了下,说道:「应该是心力损耗过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得好好调理。」

  「对不起,医生。」柳玉洁虚弱的答道。

  「没事,每个人都有无法诉说的事情,我明白的,要不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吧,如何?」华月虹扶了扶眼镜说道。

  柳玉洁点点头,抱歉的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华月虹微笑着摇摇头,把柳玉洁喝水的杯子拿过来递过去。

  柳玉洁轻抿了一口,深深的叹了口气,双眼无神的盯着水杯发呆,飘柔的长发轻轻的洒落在胸前,显得她无比的娇柔而虚弱。

  华月虹看了她两眼,转过身走回到办公桌的后面,拿起铅笔在纸上写着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床那边有动静,一抬头就看到柳玉洁缓缓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眼神变得镇定了许多,仿佛是做下了什么决定,让她不由的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柳玉洁缓缓的张口说道:「华医生,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希望你能救救我的儿子。」

  「一定。」华月虹坚定的点点头。

  柳玉洁长叹了一口气,表情越发的凄苦,眼神飘忽不定,好似又神游物外,就在华月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柳玉洁终于把儿子对自己的非分之想说了出来,话语不多,但她语速很慢,断断续续讲了差不多十分钟,说也奇怪,刚说出口的时候心中是无比的尴尬、羞愧,但是说完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压抑的精神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内心深处多了几分期盼。

  华月虹听完,沉默了两分钟,然后轻轻的摇头说道:「柳女士,在我们心理学上来说,你儿子应该是进入了自我封闭的状态,因为无法面对,但是又必须要克制,所以选择了自我封闭,对外界的刺激不予反应,这是一种非常严重的精神疾病,在历史上来说,成功唤醒的可能性不大,万不足一,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柳玉洁的心顿时揪起来,急忙问道:「难道就没有好的治疗方法吗?国外行不行?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就醒小鑫,多少钱我都愿意出。」华月虹苦笑了下,说道:「这不是钱的问题,这种精神疾病不是靠吃药或者是手术就可以解决的,如果患者本身没有苏醒的意愿,那不管我们在外面怎么施加压力都是无用功,你明白吗?」

  「明白。」柳玉洁跌坐在椅背上,艰难的说道。

  「目前这种心理治疗也是处于摸索阶段,因为这种病症没有针对性,也没有可比性,几乎每一个病人都有各自不同的症状,而且有一些病人即便是苏醒,也是因为外界刺激过度导致产生了第二人格,从记忆角度来说,这种苏醒的病人等于是一个全新的人,他过往的记忆、生活、思想都完全与前一个人格不同,而且极容易复发,最终形成多重人格,也就是精神分裂症,所以在治疗方面,需要格外注意,国外比我们走的远不了多少,而且陌生环境可能会对患者的潜意识产生不可预知的后果,所以我不建议去国外进行治疗。」华月虹总结道。

  柳玉洁怔怔的看着华月虹说道:「那就是说,没有办法了吗?」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在还正式接触前,我不能做任何决定,我需要进行观察,然后才能做一些针对性的治疗,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会全力以赴的,放心。」

  柳玉洁沉默的点点头,怔了一会儿,缓缓站起来,说道:「谢谢你,华医生,今天麻烦您了,账单请寄到我的地址,谢谢。」华月虹见她有些精神恍惚,说道:「我送你吧,你现在状态不好,我怕你路上出危险。」

  「不用麻烦了,我没事。」

  华月虹却已经起身,拿起一件大衣搭在手上,说道:「别客气,下班时间也到了,我正好也要回家。」见对方还要推辞,她接着说道,「你是单亲家庭,如果你再不小心出事的话,谁来照顾你儿子。」

  听华月虹这么一说,柳玉洁也无法再坚持,遂道谢。

  两人下到地下停车场,上了华月虹的座驾,一辆天蓝色的大众甲壳虫,柳玉洁坐在副驾驶上,一路望着窗外光熙熙攘攘的街道,冬季的夜幕降临的很早,此时天已经擦黑,快车道上满是下班的车辆,灯光在城市里纷纷亮起,把城市点缀的光彩夺目。

  华月虹开着车,与柳玉洁闲聊了几句,见对方并没有接话的意思,只能止住话头,无聊的跟着堵车大军一点点往前蹭。

  到了柳玉洁住处的楼下,柳玉洁道谢道:「华医生,你要是不忙的话,要不要上来坐一坐,喝杯茶再走。」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如果你只是客套邀请的话,那我就不上去了,如果你是有话想跟我说,或者让我看看病人,我就上去。」柳玉洁轻拍了下额头,笑道:「对不起,那请上来坐坐吧,希望你能帮到我们。」

  华月虹点点头,把车停到车库,两人坐上电梯直达顶楼,饶是华月虹家境不错,但是一进入柳玉洁的家,看到如此宽敞大气的客厅,也不由的由衷赞叹。

  两人寒暄了几句,柳玉洁就带着华月虹上了楼,女医生检查了下王鑫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度,检测结果很是令人气馁,这个男孩的五感似乎都被封闭了,滴水不进,她皱着眉头翻看了一遍柳玉洁拿来的病历,从上面的记录看来,身体机能并没有什么问题,更加认定了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华医生,情况怎么样?」柳玉洁焦急的问道。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不乐观,自我封闭强烈到如此程度的情况,在心理学的案例中非常少见,比重度自闭还严重,眼球连外界的光感刺激都没有反应,与植物人的临场症状非常相似。」

  柳玉洁闻言,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一屁股坐到床头,轻轻的抚摸起儿子的脸蛋,泪水扑簌的滚落下来,娇柔无力,哪有半分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华月虹见状安慰道:「只要是病状,就一定会有治好的可能,你太过伤心于事无补,你有他有一本日记本,能拿给我看下吗?」柳玉洁闻言抹去眼泪,点点头,说道:「稍等。」然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华月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安静躺着的少年,心中也是感到有些无奈,心理治疗最怕就是碰到这种完全不配合的病人,好似老鼠拉龟无从下手,如果找不到一个切入点,那就无法了解患者的内心,从而找到其中的病因,心理治疗必须要找到病因,然后通过催眠或者是药物辅助的方式,让患者自己驱散心理上的顽疾,从而达到一个治愈的效果。

  华月虹想得出了神,连柳玉洁回来都不知道,直到被对方惊醒。看到递过来的日记本,她抱歉的接过来说道:「不好意思,在想一些事。」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拜托你了。」

  华月虹点点头,翻开日记本,仔细的翻看着文字,这些文字赤裸裸的暴露出日记所有人对女性的渴望,言语暴露,后面充斥着强烈的性幻想,她一边看一边思索,眉头不由的皱起,这份表情让一旁的柳玉洁感到十分紧张,生怕对方会因此勃然大怒,这种不要脸的秘密让别人知晓,不由的就将自己母子二人放到了非常不利的境地。

  终于,华月虹合上了日记本,看到一脸紧张和忧愁的柳玉洁,不由的微笑安慰道:「柳女士,你不要总是这么紧张,你放心,这个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其实,你们这种事情虽然不常见,但也不罕见,尤其是在单亲家庭中,因为缺少父爱,有的男孩会变得女性化,有的则会变得非常男性化,你的儿子就属于后一种,通过你先前的描述,他是个能干,聪明,有责任感的男生,这种男生其实现在很少,大部分男人到三十岁还依然显得幼稚无知,过度成熟导致你的儿子对自己在家庭中的地位发生了认知错误,没有把自己放在了孩子的角度,而是过早的成为了家庭的男性,作为唯一的女性,我猜你平时穿着或者生活习惯并不是太在意吧。」

  柳玉洁想了想点点头,说道:「是,我平时穿着是比较随意,我一直当他是个孩子,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些,而且因为他很早就失去了父亲,我不想他觉得我疏远他,所以也有些刻意不避讳。」说到这儿,她不由的想起过往的种种,天气热的时候,她常常只穿一件长款的男士衬衫在家里走来走去,里面仅有胸罩和小内裤,有时候甚至连胸罩都不戴,而且每次儿子给自己按捏肩膀的时候,自己好似也没有特意的去遮掩胸口,自己的奶子怕是早就被儿子收在了眼底,还有自己有时候会趴在写作业的儿子身上跟他说话,那种姿势怕也是有影响。

  「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得他,我是个不称职的妈妈。」柳玉洁的心中不由的升起这个念头,身体微微的颤抖。

  华月虹见状赶忙拉住她的手说道:「停,不要胡思乱想,我现在看出你是个精神特别敏感的人,你儿子显然遗传了你这点,你这种性格的特点是仔细,缺点就是容易失控,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明白吗?」柳玉洁强忍着心中的剧痛,艰难的点点头。

  华月虹又说道:「在认知发生错误后,他的潜意识里是对你有想法的,其实很多男孩第一个性幻想对象都或多或少的有母亲的影子,不过绝大部分的人都不会沉陷在其中,因为这种幻想毕竟只是一个假象,很多人根本发觉不了,即便是有所察觉,待年纪稍长一些后,自然会被其他女性所吸引,所以乱伦这种事情,在社会上非常罕见,从生理学上来说,人总是会被美的事物所吸引,年轻漂亮的陌生异性更容易吸引年轻人,不过也存在例外,有的人有恋母癖或者是恋父癖,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异性,这种事情也很有,你儿子的情况感觉并不属于这一类,他的日记本中所流露出的并非是恋母癖,而是对漂亮女性赤裸裸的占有欲望,很不幸,你身为他的母亲,是他最接近的女性,而且你长得非常成熟美艳,所以他对你有性冲动,而家庭地位的认知错误,让他对你有强烈的占有欲望,当性欲和占有欲同时上涌时,却被道德所束缚,所以他只能选择自杀,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在入水的刹那,受到外界的刺激,让他放弃了一切求生的欲望,认定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就出现了现在这个状况。」

  柳玉洁听完对方的分析,呆了半晌,沉默无语。

  华月虹见状,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但终于是没忍住,试探的问道:「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不当问。

  柳玉洁沉默了数分钟,缓缓开口道:「华医生,你问吧。」华月虹点点头,说道:「从病历上看,他是完全没有意识,那么他的排泄是你帮忙完成的吗?」

  柳玉洁沉默下点点头,她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昨晚帮儿子把尿,结果忍不住把玩起儿子阳具的事情,不由的脸上发烧。

  这份细微的变化并没有逃过华月虹的眼睛,她追问道:「那他的身体有没有变化?」

  「啊。」柳玉洁讶然道,「什么变化?」

  「任何变化。」华月虹盯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柳玉洁被对方看得心中惴惴不安,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昨晚发生的一幕好似又清晰又模糊,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儿子有什么变化。

  见柳玉洁眼神变得迷惘起来,华月虹只得进一步问道:「就是那个,有没有勃起?」说一说完,她也有些脸红,毕竟她只是心里医生,又不是肛肠科之类的医生。

  柳玉洁被问的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记不……清楚了。」

  华月虹有些气馁的说道:「这个很重要。」见柳玉洁眼神中的不解,她接着解释道,「我需要一个治疗的切入点,如果他那里有反应,那就表示精神与外界还有联系的入口,这样解释你能明白吗?」

  柳玉洁想了下点点头,急忙说道:「那我现在试下?」华月虹嗯了一声,说道:「我回避一下。」说完,赶紧起身走出门去。

  柳玉洁见对方一走,不敢迟疑,连忙脱下儿子的外裤,内裤被撑得鼓鼓囊囊的,看着那团硕大的隆起,她竟然有种微微的期盼,以治疗为借口,内心的罪恶感竟然异常的轻减,她心底默默念着这都是为了治病,然后轻轻的扒下儿子的内裤,熟悉而又陌生的茂密黑色阴毛中,静静的栖息着一条狰狞的大蛇,她喘着粗气,俯下身子贪婪的呼吸着儿子胯下所散发出的浓郁男性气息,双手颤巍巍的握住粗壮的阳具,轻轻的抚弄,龟头在包皮间来回进出,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她的眼前,她不停的吞咽着口水,以缓解心中的紧张和兴奋,她太久没有男人了,以至于身体紧紧因为这点微不足道的刺激而微微发颤,有过昨晚的经历,她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潮透了。

  柳玉洁缓缓的撸动着儿子的阳具,一丝不苟的眼神紧紧盯着这条大蛇,生怕漏过一点点勃起的征兆,可是一直撸了十来分钟,半分反应都没有,这时,门外传来华月虹的声音问道:「有反应吗?」

  柳玉洁仰起头,大声说道:「没有啊,一点反应都没有。」华月虹回道:「你不要使太大的劲,要温柔一些,再跟他说说话,看看有没有反应。」

  柳玉洁犯了难,说道:「我要说些什么?」

  华月虹想了想说道:「就说一些能刺激到他的话。」柳玉洁想了想,转头看向儿子,努力平复下心情,说道:「儿子,你快快醒来,你可知道,妈妈是多么担心你,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曾经说过,长大以后要带妈妈去环游世界,你都忘了吗?呜呜呜。」说着说着,就雨泪俱下,想到这么多年的辛苦成了一场空,心中悲苦到极点。

  华月虹在门外听到郁闷,赶忙出言指点道:「这样说不行,现在是要刺激他的情欲,你要换一种说法。」

  柳玉洁止住眼泪,疑惑的问道:「换一种?」说完,她立刻就领悟到对方的意思,不由的面红耳赤,问道:「真的要说吗?」华月虹在门外猛点头,发觉对方看不见,赶忙说道:「当然要说,一切都是为了治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柳玉洁红着脸点点头,气息越发的混乱,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儿子,就在华月虹都等得有些焦急的时候,她终于张开了口。                                                                                 五、「小鑫,你听得见吗?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妈妈不该逼你,你喜欢妈妈,我应该高兴才是,如果你坦白的跟我说,妈妈会答应你的,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不能失去你的,求求你,看看妈妈,看看妈妈在干什么,妈妈在用手帮你搓,」柳玉洁艰难的说着,迟疑了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搓鸡巴,你舒服吗?如果你舒服的话就看看我啊,求你了,看看妈妈。」柳玉洁艰难的说完这段令她羞耻到了极点的话,她从来没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居然在儿子面前说这些话,可是她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只能紧紧抓住华天虹传授的唯一办法,当做救命稻草,同时也是借这个机会,发泄心中的淤积,多年的寡居生活,让她对性事有一种莫名的期盼,但是这种期盼又与她平日的生活作风完全是两个对立面,所以只能被理智牢牢压制,这会儿终于得到机会释放出来,虽然还在可控范围内,但是却犹如硫酸一般,在缓缓的腐蚀道德的堤坝。

  华天虹在门外听得也有些面红耳赤,但是对柳玉洁的话语依然感到不如意,出口指点道:「柳女士,还不够,还需要更刺激点的。」柳玉洁哀怨的看了眼门口,无奈的点点头,轻咬贝齿对儿子说道:「小鑫,妈妈在这里还要说声对不起,妈妈偷看了你的日记,我只是想了解你的想法,请你不要介意,是我对你的关心还不够,如果我早点发现的话,也许你就不用走上绝路,对不起。妈妈现在才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有些晚了。」说着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呜咽着接着说道:「你还在青春期,所以对女人的身体有些好奇,妈妈可以理解,但是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该对我有想法的。」华月虹在门口听得感到无奈,柳玉洁这般说法,根本无法起到什么刺激的作用,但是接下来听到的话,让她满意了许多。

  柳玉洁红着脸嗫嗫喏喏的说道:「但是,通过你自杀的事情,妈妈才知道原来小鑫对我的感情竟然是那么重,宁愿自己死都不愿意伤害到我,这让我很欣慰,我这段时间想了很久,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名节重要,想来想去,我终于认识到自己其实只是个小女人,在这个世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了,即便是让我付出所有的代价,如果能换来你的苏醒,我也是心甘情愿,所以请你原谅妈妈的无情,好吗?只要你能醒来,妈妈会像服侍丈夫一样的服侍你,不管你要妈妈做什么都可以,比如,」她看了看手中的依然疲软的阳具,轻声说道,「妈妈可以帮你搓鸡巴,以前妈妈只帮你爸爸弄过几次,不知道我这样弄你会不会感到舒服,妈妈会认真的帮你做,如果这样还不舒服的话,妈妈还可以用,用,用,用嘴帮你。」

  柳玉洁花了好大的气力才终于说出嘴这个字,羞得满脸通红,心脏剧烈的怦怦跳动,呼吸也愈发的急促。万事开头难,这段话说完,就好似是开闸放水一般,后面的话就变得不那么羞人了,流畅了许多,心底的烦闷也如同漫天的乌云散去,露出一缕新生的阳光,一股莫名的情愫仿佛种子一般在心底扎根,承接着阳光迅速成长。

  「小鑫,妈妈以前只有你爸爸一个男人,这么些年,我都快把怎么做这些事情忘了,如果弄痛了你,你一定不能怪我。」柳玉洁嘴角不知何时浮现出一缕妖异而贪婪的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渴求,她浑然忘记了身为母亲的身份和尊严,为了救回儿子,她放弃了对性爱的压制,在慢慢的化身为一头雌兽,她紧紧的盯着儿子的鸡巴,喃喃自语道,「小鑫,你的鸡巴好粗,比你爸爸的还要粗,真不知道硬起来会是什么样,放进妈妈的身体里,一定会很舒服吧,对啊,我已经快四十岁了,还能享受几年,我真是太傻了,虽然我没有丈夫,但是我还有儿子,这种守寡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每天晚上只能抱着枕头睡觉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我好想在男人的怀里入睡,小鑫,你抱抱我好不好。」说着,柳玉洁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一动不动的儿子,脸颊轻轻蹭着儿子的脸颊,轻声念叨:「儿子,你不是一直想抱着妈妈吗?我现在就在你的怀里,你抱抱我啊,亲亲我啊,我的身体好烫,好难受,我好想要一个男人,小鑫,你要是不抱我,我就要出去找男人了,快呀,抱抱我啊。讨厌,你怎么知道我骗你,呵呵,我不会出去找男人的,如果要找的话,我早就找了,小鑫,这世上男人大部分都是坏东西,这几年我见得太多了,每个都是说的比做的多,但是只有小鑫,你是真心待我,只有你愿意抛弃生命,只为了维护我,我真的好感动,小鑫,求求你不要死,因为妈妈还要和你过下半辈子,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的事情不会有其他人知道,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等你再大一些,妈妈会把公司交给你管理,专心呆在家里服侍你,做你的妈妈,做你的情人,你说好不好。」说着,她情难自禁,猛地吻上了儿子的嘴唇,在意乱情迷之下,伸出舌头笨拙的挑逗着儿子的舌头,她已经好些年没有接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感到心绪仿佛张开了翅膀,在自由的国界里翱翔,她笨拙而贪婪的激吻着儿子,脑海里一片空白,时间都仿佛停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玉洁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流满面,王鑫的脸上也被打湿了,她突然捂着脸痛哭起来,哭得非常伤心,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但随着哭泣,那股难受的无法发泄的郁闷神奇的在慢慢减少,心情一分分的变得轻松。

  华月虹听到里面愈来愈大的哭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冲进去,却看到羞人的一幕,王鑫的裤子依然没有穿好,阳具软软的露在外面,她赶紧瞥过头,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把这根跟前夫的那根比较起来,得出的结论让她都感到羞涩无比,前夫的那根勃起后怕也是最多跟这个差不多粗细,真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长了这么一根怪物出来。

  心中虽是这么胡思乱想,但是情绪方面很快就得意控制,也就是两三个呼吸的事情,华月虹微微整理了衣服,快步走到窗前,看着情绪有些失控的柳玉洁问道:「柳女士,发生了什么事?」

  柳玉洁闻声缓缓的止住哭声,抹了抹眼角,摇摇头,说道:「我没事,谢谢。」华月虹见她情绪还有些激动,不方便多问,轻轻点点头,说道:「他有没有什么变化?」

  柳玉洁想了下,又摇摇头,苦笑道:「好像没什么反应。」说着,她轻轻的用手抹去儿子脸上的泪水。

  华月虹哦了一声,心情有些郁闷,如果这个突破口不管用的话,她得另外再想一些治疗方案,不知道哪种才会有效,或者是不是刺激还不够呢,如果不够的话,还需要怎么做?就在她转念想了几种治疗方案时,突然听到柳玉洁惊喜的叫道:「他有反应,有反应啦,华医生,小鑫哭了。」华月虹赶忙凑过去,只见柳玉洁已经将儿子脸上的泪水抹去了大半,但是清晰可见,在无神的瞳孔旁边,泪腺依然在微微的渗透出点点滴滴的泪水,不是来自柳玉洁,而至真真切切的从王鑫的身体内流出,她顿时松了口气,对柳玉洁说道:「恭喜,看来这种方法确实有效。」

  柳玉洁也是破涕为笑,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华医生,谢谢你。」华月虹微笑的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提供一个可能性,主要的治疗还是依靠你,对不起,委屈你了。」

  柳玉洁闻言微微有些发呆,看了看儿子,轻轻的浅笑了下,对华月虹说道:

  「不关你的事,通过这次的事情,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刚刚哭出来,心底舒服了很多,我和小鑫的关系确实是有违常伦,但是碰到这种事情,就算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会救我的儿子,这是身为一个母亲的天性,而作为一个女人,一辈子能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人,那就是莫大的运道,我已经运气非常好了,我的丈夫一直深爱着我,并且给了一个懂事、体贴的儿子,我能感受到小鑫对我强烈的感情和依恋,但是因为社会伦理道德的规范,他只能把这份强烈的感情苦苦压制,我明白这种压制情感的痛苦,所以当我明白他自杀完全是为了保护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被他征服了,但是直到刚刚,我才突破了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枷锁,是的,我爱我的儿子,也许这份爱并不如他爱我那般纯粹,其中有感激、有爱情、有亲情,也许还有其他一些混杂的感情,但是这份爱足以让我明白,他是我一生中不可缺少的人,如果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我就照顾他一辈子,因为他不光是我的儿子,也是我今后唯一的男人。」

  华月虹听了这段话,只觉耳边仿佛有惊雷响起,耳边嗡嗡作响,思绪收到剧烈的震荡,包半晌才回过头来,看到柳玉洁慈爱的抚摸着儿子的面颊,神情中竟然透露着无比安详,心中感到有些不妥,脱口说道:「你不后悔这种想法吗?你可是他的母亲,他喜欢你可能只是一时冲动。」柳玉洁闻言毫不迟疑的说道:「我不后悔,我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还能享受生活几年,我已经没有耐性再花大量的时间去找一个可能真心对我的人,既然身边就有一个真心待我,而我又离不开的人,我为什么不接受呢。」说着,她停顿了一下,看着华月虹说道,「我很有钱,这些钱足够我和小鑫几辈子的花销,我以前拼命的工作,只是为了将来小鑫能衣食无忧,生活的快乐富足,看着他长大成人,成家立业,那是我曾经憧憬的最大幸福,现在我的幸福目标改变了,和小鑫一起悠闲的过完后半生,岂不是更美妙的事情。」华月虹被柳玉洁奇怪的逻辑搅得晕晕乎乎,迟疑了下问道:「可是就算你们不顾忌双方的关系,但是你们的年龄相差很大,过几年,他离开青春期后,可能喜欢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女孩了,到时候你怎么办?」柳玉洁微笑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最好不过,到时候我再做回母亲。」

  华月虹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看来你想的很清楚了。」柳玉洁也摇摇头说道:「这些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刚刚在升起的念头,但是我觉得确实最契合我内心想法的念头,华医生,你不会告诉别人我和小鑫的关系吧。」

  华月虹撇撇嘴说道:「放心吧,我不会泄露病人的任何隐私。」柳玉洁开心的笑了下,说道:「谢谢华医生,这次幸亏有你。」华月虹自嘲了笑了下说道:「我感到你的抑郁症似乎已经好了,下次估计就不需要再就诊了。」

  柳玉洁说道:「我也感到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不过华医生,你还是得帮我救救小鑫。」

  「我明白,放心吧。」华月虹点点头,弯下腰,检查了下王鑫的眼角,这会儿泪水已经不再流出,她检查了几处,又用携带的器具测量了下血压、心跳之类的,做了记录,对比之前的检查报告端详了一会。

  柳玉洁握着儿子的手紧张的看着华月虹,完全忘记了王鑫的阳具还露在外面的事实。

  华月虹放下手中的笔,一抬头又看到了王鑫的阳具,赶紧说道:「柳女士,那个,你把王鑫的裤子穿一下。」

  「哦哦。」柳玉洁这才反应过来。

  看着裤子被提上,华月虹才轻轻松了口气,但是心底却有些异样,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往少年的裤裆飘去。

  「咳咳。」华月虹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对比了之前的检查记录,王鑫的心跳、血压都有轻微的上扬,这表明刚刚他的身体对外界刺激确实是有反应的,人分为肉体和意识,心跳和血压可以归为肉体的刺激反应,泪腺却并不受你刚刚那种刺激所影响,所以因为是潜意识所控制,也就是说,刚刚,王鑫的潜意识确实是感受到了你的呼唤,但是他的主人格依然是被强制死亡,所以无法清醒。」「那怎么办?我现在要继续吗?」柳玉洁急切的说道。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要让他缓一下,刺激过度也会对意识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所以刺激不宜过于频繁,有反应后要给意识一个缓冲的时间,随着时间的延续,可以逐步加大刺激程度。」

  柳玉洁点点头,问道:「他苏醒的可能性大妈?」华月虹想了想,说道:「从诚实的角度来说,我只能说有希望,而且比我之前的预期要好很多,只要坚持,一定会有所回报的。」柳玉洁点点头,再次道谢。

  因为时间有点晚,柳玉洁在了解到对方也是单身后,再三招呼华月虹留下,在柳玉洁连番提及担心晚上儿子可能会有变化的前提下,华月虹只能答应留下,反正她的单身公寓也只有她一个人。

  两个单身女人,而且同样都是在职场中打拼,实在有太多话可以聊,越聊越投机,最后干脆是以姐妹相称,通过聊天,柳玉洁知道原来华月虹和胡医生曾经竟然是夫妻,不由的为她感到可惜,连叹竟然是如此不识货的人,以华月虹的人品相貌学识,足以找到一个比他好百倍千倍的男人,华月虹也表示姐姐这般漂亮明媚的女人,寡居这些年实在也是暴殄天物,柳玉洁呵呵的调笑,说自己现在明白了心意,也算是有了个归宿,如果华月虹找不到合适的,干脆嫁给她儿子算了,惹得华月虹连番笑骂,柳玉洁叫华月虹喊她婆婆,华月虹自是不依,两人用抱枕厮打一番,闹得没了劲,双双摔倒在沙发里,相视对笑,满心的愁苦尽在刚刚的发泄中烟消云散。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给王鑫排泄的时间,柳玉洁单独进了卧室,看到床上的儿子,不由的想起刚刚与华月虹的调笑,走近儿子的床头坐下,想到刚刚与华月虹的调笑,不由的用食指轻轻戳了一下儿子,笑道:「你这贪睡的家伙,妈妈可给你找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如果你再不醒来,老婆怕是都要被别人抢走了,大懒虫。」一边说,一边轻轻的弯下腰,伏下身子再次吻上了儿子的唇,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仿佛将她带回了初恋的时光。

  吻了好久,柳玉洁在恋恋不舍的松开口,轻轻的用舌头舔着儿子的脸颊说道:

  「好儿子,乖儿子,妈妈实在是迫不及待的期盼你快快醒来,妈妈是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情人,只有你在妈妈的身边,我才是完整的,求求你,快点醒来。」说完,她在儿子的脸上使劲印上红唇,这才扶起王鑫,将他领到卫生间。

  这时的柳玉洁完全没有了害羞的心思,她温柔的褪下儿子的裤子,握住粗硕的阳具轻轻在掌心来回抚弄,为了方便,她完全跪倒在儿子的面前,微微仰着头,看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包皮间进出,真是好想将龟头塞进嘴里,好好的舔弄一番,却总是想起华医生说的不能操之过急,只能哀怨的盯着看,好不容易把尿完,把儿子放倒在床上,匆匆忙忙的跑出房间,下楼进入客厅。

  华月虹听到柳玉洁的脚步声,一回头,正要问为什么时间这么久,但是看到柳玉洁发红的双颊和眼神中的欲望,顿时明白过来,笑道:「姐姐,你刚刚做什么?」

  柳玉洁摔倒在沙发里,叹了口气说道:「我还能做什么,妹妹,你给我分析下,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年没有男人,我也熬过来了,可是这才几天的工夫,我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

  华月虹扑哧一声笑道:「姐姐,你这么饥渴啊。」柳玉洁瞪了她一眼,说道:「是啊,姐姐就是饥渴无比的怨妇,没有男人,我连女人也要。」说着,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华月虹,作势就要往她的脸上亲。

  华月虹连忙大叫道:「哎呀,我不喜欢女人的,讨厌啊,姐姐,我说还不行嘛。」

  「快说。」柳玉洁兀自不放手,催促道。

  华月虹给柳玉洁抱在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清冷气质,浑然仿佛是个邻家女孩般娇憨可爱,她挣扎了两下,见挣扎不开,而且在柳玉洁的怀抱中也非常的舒服,也就懒得在挣扎了,反而稍微缩了两分,这才答道:「其实很简单,第一,你是想男人了,姐姐,你不否认吧。」

  柳玉洁瞪了她一眼,说道:「你问自己不就清楚了。」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呵呵,我是想男人。第二,因为他是你的儿子,你和他的感情叫乱伦,这是一种禁忌之恋,人这种生物,都是探索未知的欲望,越是不允许,就越刺激,所以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精神上的渴求会格外的厉害。」

  「乱伦……」柳玉洁轻轻的念叨了一句,嘴角微微有些苦笑。

  华月虹说道:「姐姐,后悔了?」

  柳玉洁闻言摇摇头,说道:「我一个寡居的女人,都已经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小鑫他还年轻,我怕自己的决定最终会害了他。」华月虹说道:「我相信这也是小鑫一直以来的心愿,不管将来的路怎么走,他应该不会怪你的,而且你是在帮他治病,等他清醒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柳玉洁看着华月虹说道:「真的?他不会记得昏迷中发生的事情?」华月虹答道:「理论是不会的,这种类型的病人,一般在醒来后,都像是做梦一般,只能记得昏迷之前的事情,不过也有例外的情况,全世界也只有两三例而已。」

  柳玉洁闻言心中不由的百转千肠,一方面她已经下定决心对儿子献身,万一儿子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她该如何自处,另一方面她又无比的期盼儿子对昏迷期间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这样她还能保有母亲的尊严,两种思绪在脑海中不停的打着转,神情显得有些苦闷。

  华月虹见状安慰道:「你现在不要想太多,将来的事情留在将来解决,你目前最大的心愿不就是让你儿子醒过来,其他的事情就算再严重,也不上这个吧。」柳玉洁闻言点点头,说道:「对,我现在不该胡思乱想,如果小鑫能醒来,哪怕是让我立刻死了我都愿意。」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我猜他可舍不得你死。」说完,停顿了下,看了看柳玉洁,玩味的笑道,「你儿子的日记本我仔细看了,他对你可是相当的迷恋,哪里会舍得你死。」

  柳玉洁闻言,不由的脸上一红,刚刚那会占据上风的泼辣劲头顿时消弭,嚅嗫辩解道:「那只是小孩子胡思乱想罢了,等他再长大些,就知道年轻女孩的好了,哎,我就算保养的再好,皮肤也不如小姑娘那般有弹性,眼角的皱纹也多了,哎。」

  听闻柳玉洁连声叹气,华月虹笑道:「姐姐,你可真会自怨自怜,虽然在某些方面我们是不如那些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但是我们也有她们比不上的地方啊,比如姐姐你的成熟妩媚,连我看的都心动呢。」柳玉洁笑骂道:「没想到你也会耍贫,我有什么好羡慕,都奔四的人了,妹妹,你的身材才叫好呢,长得又漂亮,年纪也轻,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几个好男人。」华月虹连连摆手,说道:「算了吧,我现在没这个心思,真的。」柳玉洁劝慰道:「小妹,虽然我们只是刚刚见面,但是我对你却感到很亲切,是真的把你当做自己的妹妹,作为过来人,我想劝你一句,找男人不要好高骛远,我想你也明白这个道理,一个女人的日子实在很难过。」华月虹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姐,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要让我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我受不了,我已经选错过一次了,不想再错第二次。」柳玉洁欲言又止,终是轻轻的摇摇头,说道:「好吧,妹妹你一看就是个有主见的人,我再说下去就成老妈子了。」

  华月虹笑着搂住柳玉洁的肩膀,说道:「谢谢大姐关心,我可没烦你,说也奇怪,我们才认识这么短的工夫,关系竟然变得如此亲密,莫不是我们有血缘关系吧。」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我倒是真想有你这样一个妹妹,可惜啊,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死于大火,我们恐怕凑不到一块。」华月虹亲昵的搂住对方的脖子,脸凑过去说道:「大姐,那你就把我当成你亲妹妹呗。」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如果我不当你是我妹妹,你以为我会让你坐在我腿上,重死了。」

  「讨厌啊,姐姐,人家才102斤,再说了,是你扑到我身上的。」华月虹假装气鼓鼓的说道。

  柳玉洁趁其不备,在华月虹鼓起的腮帮子轻啄了下,笑道:「好妹妹,莫生气,姐姐来安慰你。」

  「不要啊。」华月虹赶忙阻拦起柳玉洁上下齐动的双手。

  两人嘻嘻哈哈的弄作一团,两个寂寞了许久的孤独女人,在互相发出的喧闹声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宁静,静静的享受着生命中难得的放松和惬意。                                                       六夜幕深沉,时钟已经跨过了12点,电视机放着午夜场,原本整洁的客厅此刻显得格外凌乱,宽大的茶几上胡乱摆放着几个空的红酒瓶,两个高脚杯斜斜的躺在酒瓶旁边,杯底还残留着一丝微微的红色。

  沙发上斜倚着两个衣着凌乱的女人,各自呼呼大睡,哪里还有半分在人前的矜持和高雅,柳玉洁蜷缩着身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在做一个美梦,在梦中,丈夫依然活着,陪伴呵护自己,儿子则体贴听话,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年关将至,三人在家里忙碌着准备过年的事情,她专心致志的包着饺子,突然有一人从身后将她抱住,不知为什么,她就觉得这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只觉心乱如麻,拼命的挣扎,却只听身后那人淫笑道:「妈妈,不要再反抗了,爸爸已经死了,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柳玉洁大惊,想要呼救,可是偏偏嘴巴好似被强力胶水黏住了一般,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她焦急的看向一直在旁边的丈夫,可是不看还好,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死,只见一具浑身都烧焦了黑乎乎的尸体,正在一板一眼的包着饺子,察觉到她的目光,还扭过头来咧开没有了嘴唇的下颌骨冲她恐怖的笑了下,骇得她猛地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觉眼前的一切都迅速被黑色所笼罩,她无助的伸出双手抓向虚空,身在前探,还未等她抓住什么东西,就感到身体失去了重心,猛地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啪」的一声轻响,柳玉洁从沙发上滚落到毛毯上,虽然摔得不重,但依然吓得她胆颤心惊,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打量了下熟悉的四周,这才微微放下心来,转念想起刚刚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不由的悲从心来,缓缓的坐起身子,靠在沙发上,蜷起双腿,把头深深的埋进膝盖里,低声轻轻的啜泣。

  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勉强打起了一点精神,抚着沙发缓缓站起来,看了看兀自在熟睡的华月虹,还有茶几上的空酒瓶,无奈的苦笑摇摇头,昨晚两个满腹心事和哀怨的女人借酒浇愁,连灌了七八瓶红酒,这会儿酒醒了,头却还有一些胀痛,睡意全无。

  抬起手闻闻满身的酒气,柳玉洁厌恶的甩甩头,踉跄着走到一楼的卫生间,打算好好的泡个澡,放松一下。与楼上卧房里的小卫生间不同,一楼的卫生间面积不小,有三十多平方,靠墙的位置有一个超大的椭圆形浴缸,就算是三个200斤的大胖子在里面也不会显得挤。

  按动热水开关,智能淋浴系统会把水加热到合适的温度,并且注入池中到合适的水位,完全不需要人工控制,柳玉洁眯着还有些醉意的眼睛,扶着墙解开衣裳,黑色的胸罩从胸前滑落,一对丰满的乳房没有了束缚,颤巍巍的在空气中微微颤抖,柳玉洁舒展身体,撑了个懒腰,肩膀微微有些酸痛,这种痛觉她早已适应,自从生下儿子以后,原本的D罩杯增加到了E,过于丰满的巨乳对肩膀造成了极大的负担,旁人只知道胸大性感,哪里想到胸大对女人也是极大的负担,尤其是这几年,因为工作和年龄的关系,身体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好在有个乖巧的儿子,每当自己揉捏酸痛的肩膀时,他总会帮自己按摩酸痛的肌肉,想到儿子,她不禁愈发的感伤,再进一步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儿子已经长大了,还是像以前一样穿着大开领的衣服大大咧咧的让儿子给自己按摩,自己的乳房怕是早被儿子看在眼里,现在儿子走到这一步,跟自己平日的马虎绝对是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儿,柳玉洁的心中不禁被自责与悔恨所填满,对儿子舍弃生命保全母子关系的举动更是由衷的感激,只觉得儿子什么都没错,错的都是自己,结果弄到现在这个局面,她真是连死的心都是有,心底暗自忏悔,不管是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把儿子救过来。她打量了下镜子中的自己,凑过头看了看眼角淡淡的鱼尾纹,喃喃自语道:「柳玉洁,你就不要再假装矜持了,你的丈夫已经死了,如果儿子再不醒,你就什么都没有了,再说你都快成老太婆了,还有人喜欢你,应该高兴才是,对,应该笑,开心的笑,你还考虑什么,害怕什么,如果一切都没有了,你的人生还有意义吗?你活着还有意义吗?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流言蜚语吗?再说了,你有钱,等儿子醒来后,你们可以移民到外国,到没有人认识你们的地方重新开始,那样的未来难道不比你现在好吗?」柳玉洁如中了魔咒一般,痴痴呆呆的对着镜中的自己进行诉说,如果这会儿华月虹在的话,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很惊讶,因为这就是在进行自我催眠。与小说中的催眠描述不同,真正的催眠并没有什么玄之又玄,柳玉洁的自我催眠是一种自我否定和重新肯定,丈夫去世对她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冲击,随后生意场的事情,又给了她巨大的压力,导致这几年来,她一直都无法获得真正的休息,精神一直处于亢奋之中,就好似是一张拉紧的弓弦,不断的拉紧,从未松弛,终有拉断的一天,还在她还有儿子,这是她精神一直未崩溃的唯一支柱,儿子出事后,她的精神一直摇摇欲坠,精神防线千疮百孔,要不然,以她的性格,是万万不可能同意华月虹的提议,接受母子乱伦的治疗方案,但是她的内心其实是异常的纠结,母性尊严和母性溺爱始终在她的心头激战,她的精神终于是支撑不住,在刚刚的那一刻,母性尊严彻底被压倒,宠溺的母性占据了上风,重新对母子关系进行了判定,现在这一刻的柳玉洁可以说跟前一刻的她,在对待王鑫的事情上,完全变成了两个人,一个崭新的临时人格占据了意识的主导,也将她们的母子关系带入了一个新的方向。

  柳玉洁激荡的心绪缓缓沉寂下来,她疲惫的合上眼睛,轻轻的呼吸着空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的睁开,眼神中多了一些坚定和异样,看着镜子的自己,她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柳玉洁,你一定能把小鑫唤醒的,一定。」脱下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柳玉洁随手将它抛到一边,后退两步,对着镜中的自己做了个搔首弄姿的姿势,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动作,自从丈夫去世后,自己再也没有做过,镜中的丽人依稀间还有着当年的妩媚,只是青涩的表情已经被妖冶所代替,比当年更胜一筹。她的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按在腰间,长久锻炼瑜伽所锻造的柔软身躯摆出一个诱人的S型,完全凸显出丰满的乳房和挺翘的臀部,哪里像个三十七岁的女人,娇艳欲滴,令人心生遐想。

  柳玉洁满意的上下打量了几次,这才放宽了心,嘻嘻笑道:「小鑫,妈妈来了。」荡人的笑意在她的嘴边浮现,充满了诱人的魔力。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柳玉洁轻轻的迈入水池中,热腾腾的蒸汽将她笼罩在其间,脸上湿润润的感觉让她舒服的呻吟起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按摩垫上,享受着泡澡的乐趣,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

  「哗啦」一声轻响,将柳玉洁惊醒,循声望去,差点笑出声来,只见华月虹衣着散乱,套裙已经脱到了膝盖,浅粉色的小内内也脱到了大腿根部,浓密的黑森林隐约闪现,她迷迷糊糊的扶着墙,找到马桶,一屁股坐上去,激荡的水流声打在马桶壁上,在寂静的房间内,声音大的吓人。

  华月虹舒舒服服的把憋了许久的尿液喷洒干净,仰起脖子舒服的呻吟了下,头随意的扭动了两下,这才发现一旁的浴缸里有人,吓了她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柳玉洁,这才放下了心,还未酒醒的她懒洋洋的没有气力,遂大大方方的坐在马桶上,对柳玉洁笑道:「大姐,你什么时候醒的?」柳玉洁答道:「没有多久,我也是刚醒,你要不要也来泡泡?」华月虹笑道:「好啊,恭敬不如从命。」说着,她扶着水箱站起来,浑然不在意自己的衣冠不整,反正等下都要全部脱掉的。

  柳玉洁饶有趣味的看着华月虹一件件的脱掉衣物,露出一具美得无法形容的胴体,不由的艳羡道:「小妹,你的身体好漂亮。」华月虹正弯腰脱下小内裤,闻言笑道:「姐姐又取笑我。」柳玉洁摇着头说道:「我哪里有啊,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小妹,我从没见过一个女人的皮肤有你这么白的,而且那双腿,我看得都舍不得移开,又长又直,你穿丝袜肯定很好看。」

  华月虹这会儿已经脱得光洁溜溜,迈着一双长腿踏进水池中,轻轻坐下,看了一眼柳玉洁藏在水下的丰满巨乳,笑道:「我的胸部太小了,跟姐姐的没法比。」柳玉洁看了看对方的胸部,目测大概有34C,其实在女人中也不算小了,不过依然无法跟自己的36E相媲美,但是坚挺饱满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嘲的笑道:「唉,都是生孩子生的,而且你不知道乳房大的痛苦,我倒是想有个你这么大的,人生也能轻松些。」

  华月虹娇笑道:「姐姐,你是因为有了大胸部所以才这么说的。」说着,她滑到柳玉洁的身边,亲昵的抱住她的身体,一把握住对方的一枚丰乳,笑道,「好软啊,手感真好。」

  柳玉洁被她大胆的举动弄得脸有些做烧,不过对方也是女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只当是闺蜜之间的调笑,于是反手在华月虹坚实的臀部上捏了一把,笑道:「都下垂了,还有什么好。」

  华月虹见柳玉洁对自己的举动欣然接受,自然是更加没有什么顾忌,笑道:

  「我怎么没看出哪里有下垂,我只看到沉甸甸的,触感十足。」说着,她竟然双手都按了上去,一手一个,握住柳玉洁的两枚大乳房肆意的揉捏起来。

  柳玉洁直感到从乳头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快感,如同通了电一般,舒爽的她全身微微颤抖,有心想要出言阻止,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种麻酥酥的快感绝非是靠自己抚摸所能获得的,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双手下一次会按在什么地方,这让她仿佛回到了丈夫还在世的时候,自己的这对大乳房比现在的更挺,是丈夫珍爱的宝贝,每次做爱前,丈夫都会口手并用的狎玩十几分钟,乳头也是她的敏感点,往往用不了几分钟,就能在丈夫的爱抚下攀上一次小高潮,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很少能靠自己爱抚乳房来获得高潮,但是现在,她有了感觉。

  这种念头一起,柳玉洁自然更加舍不得让华月虹停下,反而是闭目享受起来。

  华月虹一开始也只是恶作剧的念头,但是很快她就发现柳玉洁神情中的异样,不由的感到愈发有趣,这种女女之间的爱抚,她之前并没有和闺蜜尝试过,但是她也听过有些女人喜欢这种调调,没想到柳玉洁也属于这类,于是更加大胆的揉捏起对方的胸部,看着丰盈的乳肉在她修长的手指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深褐色的奶头直挺挺的立在乳峰上,仿佛是两枚小烟囱,让她不由的咽了口口水,竟生出一种想要含进去的冲动。

  「姐姐,舒服吗?」华月虹考虑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柳玉洁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满脸的娇羞,静静的体会着从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忽然,她感到乳房被提出了水面,她不自觉的仰起胸膛,接着就感到乳头被人含进了嘴里,她赶忙睁开眼睛,只见华月虹伏下了身子,长长的头发飘在水面上,让人看不见她的动作,但是身体上的触感却分明的告诉柳玉洁,她正在用舌头舔自己的奶头,用牙齿咬着乳晕,她的手有力的揉捏着的自己的乳房,长长的指甲甚至有些划破了自己的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痛,但是却格外的舒爽。她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欢愉,双手环抱住华月虹的脑袋,急促而轻声说道:「啊啊,好舒服,小妹,你舔得我好舒服。」华月虹这一刻也陷入了奇妙的感觉中,她从未与闺蜜们做过这种事,而且自问性取向也一向正常,可是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厌恶这样呢,而且竟然还有快感,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身为心理诊疗师,她一直自问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好像有女同的倾向,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快感从何而来,这分明是性爱的刺激而不是来源于恶作剧。想了又想,越想越混乱,加上酒精的刺激,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想,长久的孤寂,让她与柳玉洁一样,迫切的需要快感的滋润,其实她也是个很凄苦的女人,柳玉洁好歹还享受过被男人呵护过,被男人爱过,享受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可是她却遇人不淑,结婚一年,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高潮更是只听过却从未见过,倒是离婚后,一人独处时,听从闺蜜的建议,买了一些女性自慰用的器具,这才体会过那种虚假的欲仙欲死,但是每每这样的高潮过后,留下的往往则是更加深沉的孤寂和寒冷,正是这种情绪,让她逐渐的变成了冰山美人,这让她内心深处一直对这种事情存在抗拒,但是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又不得不靠着那些冰冷的器具来获得快感,如果让人知道,人前对男人不假辞色的冰冷丽人,其实内心孤寂如火,一碰就烧,怕是会跌碎一地的眼镜。她也想摆脱对器具的依赖,远离那种虚假的满足感,但是她找不到机会,像吸毒成瘾一般无法自拔,但是此刻与柳玉洁所做的事情,仿佛是一个契机,那种与以往不同的快感像一株树苗一般在心底迅速成长,把那些冰冷的、虚假的快感当成养料在逐步吸食,精神上格外的放松与亢奋,让她不由的感到期盼和不舍,好半晌才吐出嘴里的奶头,看着微微气喘的柳玉洁问道:

  「姐姐,你感到舒服吗?」

  柳玉洁闻言点点头,睁开眼睛,有些羞涩的说道:「还好,你呢。」华月虹也点点头,说道:「我也很舒服,姐姐,我还是第一次。」柳玉洁笑道:「我难道不是第一次,没想到女人跟女人也能有感觉。」华月虹也符合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是才知道,不过,我们做也算是有违常伦吧。」

  柳玉洁想了想轻笑道:「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了,我都已经决定和儿子做那种事了,还会在乎这个吗?」说着她话锋一转,对华月虹说道,「不过小妹你是怎么想?」

  华月虹明白柳玉洁嘴里的意思,自嘲的笑了笑:「我也不怕,我都32了,估计这辈子也找不到好男人了,不如就跟姐姐你过吧。」柳玉洁笑吟吟的将她搂在怀里,笑道:「要不你嫁给我儿子吧,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华月虹这会儿借着酒意也是毫无顾忌,笑道:「好啊,到时候就既是我姐姐,也是我婆婆,等我有了孩子,那他怎么喊你?奶奶还是大姨?」「当然是奶奶。」柳玉洁也毫无顾忌的笑道,「我可真盼着带孙子那天。」华月虹愣了下,看着柳玉洁讶然道:「你不会当真了吧,我可比你儿子大十几岁呢。」

  柳玉洁笑道:「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都亲口答应了,反悔了我可不依,大一点有什么关系,大一点的女人知道疼人,反正我很中意你。」「不行不行,我真的是开玩笑的,要是我嫁给你儿子,传出去非被人笑死。」华月虹赶忙说道。

  柳玉洁安慰道:「怕啥?等小鑫醒了,我们就去国外,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我……」华月虹迟疑的半晌,只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浑然理不出个头绪来。

  柳玉洁见状说道:「我不是逼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华月虹急忙说道:「我不是不愿意,你总得给我时间考虑一下吧。」「行。」柳玉洁拖长了音节笑道,「别耷拉着个脸,结婚是件开心的事情,干嘛愁眉苦脸的。」

  华月虹苦笑道:「大姐,我还没答应呢,再说了,小鑫醒来后,也不见得会喜欢我啊。」

  柳玉洁笑道:「只要你答应,剩下的事就包在我身上,我就不信他能逃出我们俩的手掌心,媳妇,你的身材好,长得又漂亮,要对自己有信心。」华月虹闻言哭笑不得,把头扭到一旁,说道:「大姐,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

  柳玉洁直勾勾的看着对方雪白的脖颈,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贪欲,不由自主的吻上她的脖子,华月虹顿时如被雷劈,浑身麻木没有半分气力,软绵绵的倒在柳玉洁的怀里,让她肆意弄为。

  柳玉洁见对方丝毫不反抗,心中欢喜,沿着她的脖子亲吻着,一路上下,柔软的脸蛋,挺翘的鼻梁,细长的睫毛,紧闭的双眼,最后,她借着未清醒的酒意,吻上了华月虹的唇。

  意乱情迷下的这一吻,让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身躯僵硬,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开双眼,仔细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离开,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柳玉洁先闭上了眼,然后华月虹也闭上了,两张软软的红唇微微分开,然后再一次用力的合上,两条舌头分别探入对方的口中,紧紧拥着对方光滑的脊背,四枚丰满乳房紧紧贴在一起,随着身躯微微扭动,激荡着水面荡起一阵阵微波。

  两个女人从对方的口腔中贪婪的索取着满足感,来填充各自内心中缺失的部分,在激昂的交吻中,两颗孤寂的心慢慢贴合,从相识到现在不到24小时,也许这就是都市中的爱情,快捷而短暂,发生在男男女女之间的一夜情缘,让生活在都市中的孤寂灵魂在不断的寻找属于自己的另一半,贪婪的攫取对方的身体,用以填塞那仿佛永远都无法塞满的寂寞与空虚。

  等待着柳玉洁和华月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她们的将来会如何相处,此刻的两人丝毫没有去考虑过那些,她们只知道在这一刻,要将一切都交给本能,心无杂念的去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良久,唇分。

  两个女人俱是面颊通红,气喘吁吁,身体热得发烫,她们依然紧紧抱在一起,乳房贴合着,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激荡起伏的心跳。

  终于,还是柳玉洁先开了口,说道:「小妹,我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

  「我也是。」华月虹激动的说道。

  柳玉洁笑道:「那你分析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寡居的女人都会变成同性恋吗?」

  华月虹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知知道刚刚那一刻,我好舒服,感觉心底不再空荡荡的难受,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我喜欢那种感觉。」

  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可是你是女人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华月虹抱紧柳玉洁急促的说道:「姐姐,别再想了,这种事情是想不清楚的,姐姐,我还想要,吻我。」

  柳玉洁闻言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喊我声婆婆,我就亲你。」华月虹只考虑了0。01秒,就大声喊道:「我依你,全都依你,婆婆,快,快,快吻我。」说着,她主动把嘴唇送过去。

  柳玉洁笑道:「别急,媳妇儿,我来了。」说完,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两个女人都有少了几分紧张,多了几分享受,手掌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游走,尽情的享受着爱抚的愉悦。

  柳玉洁离开华月虹的唇,顺着脖子一路往下舔,停留在对方的乳房上,华月虹的乳房鼓胀结实,丰挺诱人,她的乳头呈嫣红色,乳晕也是淡淡的红,与柳玉洁成熟饱满的巨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美。

  柳玉洁含住华月虹迷人的小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舔弄,激得对方娇喘连连,情难自禁,她自己听在耳朵里,也是浑身燥热,下体如同着了火一般欲望难消,终是忍不住,吐出奶头,说道:「小妹,用你的手指帮我止止痒,下面难受死了。」华月虹闻言笑道:「好的,孝敬婆婆是媳妇的分内事。」说着,她熟练的用手指探到对方的胯下,轻轻一摸,不由的笑道,「婆婆,你的阴唇好厚啊。」柳玉洁这刻哪还有顾忌,毫不示弱的也探到对方的胯下,抚弄了两下阴唇,笑道:「你的也不消啊。」

  「恩,好舒服,好姐姐,你帮我也弄一弄吧。」华月虹用食指和拇指捻了捻柳玉洁的阴蒂说道。

  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全身发麻,柳玉洁顺从的点点头,用食指和中指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插入华月虹温热的阴道内,大拇指留在外面,按压着她的阴蒂,华月虹畅快的呻吟起来,也依葫芦画瓢,用手指刺激着对方的阴道和阴蒂,两人女人咬紧下唇,在对方的指奸下体会着一阵阵的快感。

  她们一边互相手淫,一边爱抚亲吻,交换着各自的感受,关心亲密到无加以复的程度,见华月虹意乱情迷至斯,柳玉洁心底终于落下了大石头,确定对方不会将自己和儿子的隐秘透露出去,这才放宽了心,享受起难得的高潮来。

  两人互相弄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才尽了兴,高潮过后,想起刚刚发生了一幕,都有些羞涩难堪,柳玉洁好歹年长一些,而且她的思想也被自我催眠了一次,心境上比较放得开,因此首先恢复过来,对华月虹说道:「小妹,刚刚谢谢你,我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高潮了。」

  华月虹羞涩的点点头,说道:「我也是。」

  柳玉洁说道:「那个,先前我说的话,你不必当真,小鑫现在这个模样,也不知能否醒来,你是个好姑娘,我们不该拖累你。」这下反倒是华月虹急忙辩解道:「没有没有,我也是愿意的,只是我怕我年纪太大,小鑫未必会喜欢。」

  柳玉洁笑道:「如果你担心这个,那就是多心了,这小混蛋连我都喜欢,更何况是你,我敢保证,他一定会欢喜到睡觉都能笑醒。」华月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如果是这样就最好了,我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姐姐。」

  柳玉洁答道:「我也舍不得你,能碰上你,是我们母子的福气。」「千万别这么说。」华月虹赶忙说道,「我又何尝不是,这些年一个人过,实在好累。」

  柳玉洁轻轻的揽过她的肩头,说道:「红颜薄命,如果你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许现在的生活就会简单纯粹的多,可是谁叫你长得漂亮,周围的男人个个虎视眈眈,搞到最后,反倒是成了孤家寡人。」「是啊,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就跟着姐姐混,不过如果到时候小鑫不要我,姐姐你可要帮我。」华月虹故作楚楚可怜状说道。

  柳玉洁吻了下她的脸蛋笑道:「那是当然,如果他不要你,我要你,这样成不?」

  「成。」华月虹说道,「姐姐,我又想要了。」柳玉洁笑了笑,没有说话,反身压了上去,两人再次热吻爱抚,在互相的指奸下再次享受起异样的欢爱。                                                                                                        七这一夜,对柳玉洁和华月虹来说,都是终身难忘的一夜,最终带着高潮余韵后的疲惫身躯,两人相扶着在一楼的客房中睡了一夜,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十点多,柳玉洁才迷迷糊糊的睡醒过来。

  刚刚睡醒的她还有些不清醒,坐起身子,看着不着寸缕的自己,隐隐约约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四周一打量,果然旁边侧卧着一句赤裸的女体,两人合盖着一床羊毛毯,虽然外面的气温已经接近零度,但是在恒温中央空调的支持下,屋内的温度始终保持在二十五度,因此倒没有感冒之虞。

  想起昨晚的事,柳玉洁不禁有些咋舌,昨晚的自己好似变了一个人,竟然跟华月虹做了那种羞人的事,一方面是情难自禁,另一方面也未尝是没有酒精的作用,如果是时间搁在现在,两人怕是都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来。她看了看华月虹,犹豫着是喊醒她还是偷偷离开,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男人,何必小心翼翼,不禁暗自偷笑,轻轻爬过去,凝视着熟睡中的华月虹。

  这女人当真是越看越漂亮,五官精致,一副温文婉约的俏佳人模样,连睡中的神态都如此的动人,皮肤不仅白皙,而且细嫩柔滑,昨晚抚摸时就已经了然于心,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虽然称不上火爆,但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盈盈一握的细柳腰肢,怕是比自己还要细上一寸,更别提那双勾人心魄的动人美腿,笔直修长,真是天生的动人尤物,对比自己,好似除了胸大以外,其他方面都没什么优势,个头165,比不上她的172,腿也没有她的细长,乳房也有些下垂,屁股比她的大,但是没有她那么紧俏,眼角还有两道很深的鱼尾纹,对比之后,柳玉洁不禁感到心底凉嗖嗖的,暗叹朝华易老,容颜不再。

  不知是不是因为贴的太近,以至于自己的呼吸声惊醒了华月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柳玉洁不由的感到有些尴尬,赶紧收拾下心情,打了个招呼。

  「早。」

  华月虹看了对方两眼,突然面上一红,回应道:「早。」不用多说,她定是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两人都感到有些尴尬,还是柳玉洁先打破了沉默,勉强笑了笑,说道:「昨晚是酒喝多了。」

  哪想她这话一出口,反倒是激起华月虹一阵笑,好容易才止住,面对柳玉洁不解的眼神,华月虹忍住笑,说道:「姐姐,你刚刚的话好像电视里面的对白,不过那都是男的说的。」

  柳玉洁闻言也是不禁莞尔,尴尬的情绪随着笑声渐渐散开,她打趣的笑道:

  「怎么,嫌弃我不是个男的?」

  华月虹笑了笑,没有接话。

  柳玉洁见她颇有些淡然的笑容,不由的调笑道:「哎,你对我昨晚的提议有什么想法?」

  「什么提议?」华月虹不解的问道。

  柳玉洁撇了撇嘴说道:「昨晚才发生的事,你不是现在就不记得了吧。」华月虹想了想才说道:「你确定不是酒没醒?或者是我可以当你在开玩笑。」柳玉洁不可奈何的说道:「你看我像是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吗?」「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华月虹追问道。

  柳玉洁顿了顿,想了下,不由的叹了口气,面对一个心理医生,好像自己很难扯一个圆满的谎言,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说道:「你说的没错,我有一点想法。」

  华月虹见对方言语有些躲闪,不由的好奇心大起,笑道:「说来我听听,或者我来猜猜?猜谜这种事情我可是很擅长的。」柳玉洁苦笑了下,说道:「那你猜猜看。」

  华月虹盯着对方的眼睛,仔细的看着,过了许久,才轻轻说道:「你是不是怕我会泄露你们母子的秘密。」

  柳玉洁身躯猛地一震,微微有些失神,在华月虹追问了两次后,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嘴角略带嘲讽的冷冽笑意,无可奈何的点点头,说道:「对不起,华医生。」

  华月虹没想到如此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转身离去还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时就听柳玉洁接着说道:「华医生,其实我对你并没有恶意,但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忐忑不安,如果能用我的身败名裂换来小鑫的苏醒,那我也无怨无悔,可是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一旦事情暴露,不光是我,连小鑫也会被社会所不容。」华月虹叹了口气说道:「唉,我明白,不过你就这么不放心我,我也是有职业操守的。」

  柳玉洁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放心,而是不敢放心,我不敢用万一来赌小鑫的将来,我知道这样做,对你很不公平,是我硬要拖你入水,但是我没有办法。」说到这儿,她看了看华月虹,见她的面上并未浮现多少愠怒,心下不由的燃起一丝希望,说道:「华医生,你放心,小鑫如果能够醒来,我只会是他的妈妈,不会是其他身份,治疗期间的事情,只会是个秘密,我不仅不会跟你争,而且我会把名下的股份都转移到你们的名下,我会一个人去国外,绝对不会打扰到你们。」见柳玉洁如此低三下气的乞求,华月虹心中格外不是个滋味,昨晚两个女人的虚凰假凤一番高潮余韵,现在依然还留有余韵,转眼间,两人的地位就发生了高下之别,让她不知道该嘲笑还是难过,对于柳玉洁母子将来可能发生的关系,她压根就不会兴起告诉别人的想法,昨晚在两个女人之间发生的事情,完全是在酒精怂恿下的一场游戏,两个背负着同样沉重枷锁的女人肆无忌惮的发泄一次而已,让她感到气愤的是柳玉洁存心不良,但是转念一想,好似柳玉洁的居心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损失,这么一想,怒气渐渐的消散了下去,看到对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不由的泛起同情,设身处地的站在对方的立场来考虑,柳玉洁的做法好似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好了,姐姐,我又没责怪你。」华月虹无奈的说道,不原谅又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告到法院说自己被一个女人强奸了吧。

  听到对方称呼自己姐姐,柳玉洁不由的喜极而泣,哽咽道:「妹妹,你真的原谅我吗?谢谢谢谢,我说的都是真的,等小鑫醒来以后,我立刻就去国外,绝对不会回来。」

  华月虹哭笑不得的说道:「姐姐,我好像并没有答应什么吧。」见柳玉洁紧张的神色,她苦笑道,「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告诉别人你们母子间的秘密,我知道你还不放心,那我就用我自己的秘密给你做抵押,好不好?」柳玉洁疑惑的点点头,说道:「我信你,妹妹,不过你说的秘密做抵押,是什么意思?」

  华月虹的神情短时变得有些落寞,满脸的忧伤,许久都没有说话,华月虹也不催她,静静的等在一旁,过了好一会儿,柳玉洁才轻轻撩起耳边的长发,看着窗帘缝隙中射进来阳光,轻轻的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一个我从来没告诉过别人的秘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我的心底,我曾经告诉自己,一辈子都会将它藏好,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这两年来,背负这个秘密的重担让我心力憔悴,也许用它和你交换,我们彼此都会轻松些。」

  柳玉洁闻言顿时明白了华月虹之前话语的意思,点点头,上前扶住她,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华月虹的脊背,说道:「你说吧,我会和你一起保守这个秘密。」

  华月虹微微闭上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体会着对方怀里的温度,心似乎都不那么冷了,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并不是家里的独生女,在我下面还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他长得很可爱,而且很喜欢黏着我,但是随着年龄的变化,我们姐弟俩的关系逐渐有些疏远,因为父母的宠爱,他的成绩不好,还喜欢在外面打架闹事,所以初中刚念完,父亲就把他送去当兵了,而我也在当年考入了大学,只有在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见到他,进入部队后,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喜欢说话,过年时候也喜欢一个人呆着,估计是怨恨父亲把他送到兵营吧,我虽然是他的姐姐,但是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开解他,所以大二的时候,我转到医学系,主修心理专业,希望有朝一日能开解他们父子的心结,重拾幼时家庭的温馨,可是他服役期满后,并未回家,也不与我们联络,仅仅在我结婚前一天的晚上,用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给我发了条祝福短信,而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则是无人接听。」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下,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婚后的身后并不如我想象的美好,我的前夫,就是胡医生是一个木讷而缺乏生活情趣的人,我因为仰慕他的才华才跟他走到一起,可是婚后才发现,我挑男人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乏味而压抑的婚姻生活让我无法忍受,草草结束了这段维持了一年的婚姻,而我也离开医院,在父亲的资助下,和同学一起开了一家心理诊疗中心,开始了独身平淡的日子,不久,我听以前的同事说,我的前夫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还问是不是我找人打的,我当时觉得可笑极了,我怎么会干那种事,我恶意的猜想,是不是他诊断出了错误,所以被病人家属打了,所以并未当一回事,直到半年后,一天晚上我参加完同学的婚礼,回家的路上被两个男人劫持,想要强奸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救了我,虽然他极力想掩饰自己的容貌,但是还是被我认了出来,正是我的弟弟,华晓天,天,他竟然一直就在这座城市里,我使劲抱着他,不放他走,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他,为什么不辞而别,为什么不原谅父亲,为什么不检讨自己的错误,他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还是停了下来,而我那些话也一个都没问出口,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很多事情在长大就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我们要生活在一起,我当时只说了一句,跟我回家吧,他当时考虑了很久,最终点点头。弟弟的回归,让父母很是欢喜,虽然他们还是有些一些抹不开面子,但是在我和母亲的帮助下,终于是冰释前嫌,但是弟弟不愿意跟父母住,他想跟我一起住,理由是我一个人在外面住不安全,父母自然无不应允,并且劝我回来住,而我经历了差点被强奸的事件后,也深感害怕,不过我自在惯了,不愿意再受父母管束,于是就带着弟弟住到了外面,那段时间,是我离婚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他这几年都在做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他不想说,所以我也没问,反正最重要的就是我的弟弟又回来了,他就像一个家庭妇男一般照顾我的起居饮食,接送我上下班,我给他找了几个女孩处对象,他在接触一段时间后,无一例外都分手了,每次我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他都笑而不答,这样的日子过了差不多有七个月,幸福的七个月,我这一生中永远都追不回来的七个月,如果没有那次无意的发现,也许时间会更长。」说到这儿,华月虹的眼睛在不知不觉间湿润了,她无声的流着泪,情绪有些失控,柳玉洁虽然不知道华月虹发现的是什么秘密,但很显然,揭开的谜底绝对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于是柔声安慰道:「妹妹,不要压抑,有什么难过放开声哭会感觉好受些。」

  华月虹摇摇头,无声的抹去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已经过去很久了,该哭的早就哭完了,谢谢姐姐关心。」

  两人相拥着沉默了一会儿,华月虹方才接着说道:「那天诊所停电,下午又没有预约,所以我处理完一些事情后,偷懒早回来两个小时,当我拧开钥匙的时候,发现门没有反锁,以为晓天在家,谁知左右看看都是无人,然后我尿急去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时,我发现……」她略微哽咽了下,终于还是提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发现一旁的塑料盆里有一套黑色的女式内衣,我明明记得这是我早上刚刚换下来扔到洗衣机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外面,我疑惑的拿过来,仔细一看差点气晕过去。」

  柳玉洁听到这儿,心中咯噔一声,已然猜到了七八分,果然华月虹悲伤但平静的说了下去,只是这平静的音调背后,压抑着的是无尽的哀伤。

  「精液,在我的胸罩和内裤上到处都是粘稠的男性精液,我当时真是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卫生间的,在客厅里坐了不知多少时候,我需要一个解释,我希望晓天能告诉我,这不是他干得,即便这种可能只是万分之一。过了好久,终于听到了开门声,我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只是此刻的表情却没有半分惊喜,只有扭曲到变形的慌张,虽然不用问我也知道他必定逃不了干系,但是我依然问了下去,我希望他能亲口否认,即便是他告诉我,是他的朋友弄得我也会安心,但是他沉默了一会儿就承认了,我当时非常气愤,甩手给了他一巴掌,结果他像发了狂一样,把我摁倒在沙发里,我当时又惊又怕,以为他要强奸我,于是拼命的挣扎,但是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一直默默的压着,直到我半分气力都没有了,才缓缓开口说道,『为什么你要是我姐,为什么我偏偏喜欢上我的亲姐姐,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多久了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中学的时候喜欢打架,全都是因为你,那些混蛋敢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意淫你,这是我不能忍的,我要把他们打到连想一想这个念头都不敢升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姐姐你的一颦一笑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好痛苦,好痛苦,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当时他冲着我大声吼叫,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内心竟是如此悲伤,我很慌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他,他的眼神疯狂而哀伤,我能看得出,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战斗,但是我却帮不了他,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了一些,他绝望的告诉我,其实这两年他一直生活在我的附近,在暗处看着我,因为他也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是社会所不容的,如果不是那次夜里遇到流氓,他还不会出现,是我,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把他带回家,那么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华月虹说着说着,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悲伤,那种揪心的痛、后悔的痛,如同一条噬心的毒蛇一般总是萦绕在她的心头,时不时的咬上两口,痛入心扉,以往都是自己在内心深处回想,今天终于是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揪心的阵痛,让她无法抑制的大哭起来,这时她才朦朦胧胧的知道,她以为自己已然淡然了,但实际上,她依然忘不了那种痛苦与后悔,痛哭流涕狼狈至极,哪里还有半分白领丽人的模样,柳玉洁丝毫没有在意华月虹此刻的不堪,只能无言的用亲抚去安慰她,她的人生经历告诉她,有些事情必须要自己走出来才是真的走出来,想到这儿,她不由的心中发苦,对比华月虹,自己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已经下定决定,即便是牺牲自己的尊严与肉体,也要唤醒儿子,但是如何去做,做到什么限度,每每想到总是让她感到头皮发炸,思绪混乱。

  两人各怀心事的女人无言的靠在一起很久,柳玉洁终于是脱口问道:「后来呢?」倒不是她想知道结局,看华月虹现在的模样,大致也能猜出七八分,她只是怕华月虹憋出病来,既然说了,干脆就全部都说出来,免得堵着慌。

  华月虹坐起身子,离开柳玉洁的怀抱,虚弱的苦笑了下,摇摇头说道:「后来的事,很简单,他自杀了。」

  此言一出,柳玉洁顿时心惊肉跳,华月虹的遭遇与自己竟是异曲同工,同样是至亲,同样背负了不伦的感情,同样选择了不归路,这让她不由的感到无比惶恐,华月虹心底的哀伤深深感染了她,她成功的代入了对方的角色中,华晓天仿佛变成了王鑫,自己身临其境的感受了一次彻底失去儿子的痛苦,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做梦一般,虚幻但是却又无比的真实,梦醒之后,她发现自己在重新经历这场梦魇,唯一不同的是,结局还没有最终呈现,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的话,那么最终的结局并不会有什么区别,她将永远失去自己的儿子。

  华月虹见柳玉洁心绪有些恍惚,说道:「姐姐,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会帮你了吗?因为你和你儿子的关系,就跟我跟晓天的关系无比的相似,我一直想逃出这个囚笼,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就像是被困在井底,你的出现就是一根绳索,我在帮你的同时也在帮我自己,时光不能倒流,但是事件可以重演,我这几年,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噩梦,我的精神痛苦到了极点,只有把你儿子救回来,我才能完成自我的救赎,所以我不会泄露你们母子的秘密,你放心吧。」柳玉洁点点头,深吸一口气,说道:「苦了你了,妹妹。」华月虹淡然的笑了下,说道:「已经习惯了,我这次在帮你的同时也在帮我自己,我明白那种失去的痛苦,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走上跟我一样的路,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时我没有打那一巴掌,如果我没有反抗,如果我没有放任他离去,也许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或者我更进一步,他是那么的爱我,喜欢我,从小到大始终如一,只深爱着我,我的周围从来没有如此真心实意对我的男人,即便他是我的弟弟,那有如何呢,这几年我一个人孤苦伶仃,才深深的明白,缺乏一份真心实意关切的爱是多么的痛苦,如果老天能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怕是定会冲进他的怀里,舍不得他离开,只是,时光不可倒流,逝去的终究不可再找回,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这一生怕是都逃不过这个魔咒,我好悔,我好恨。」她说着说着,情绪又激动了起来,但是凭着强大的自我控制力,她很快再次平静下来。

  柳玉洁思索着对方的话,想到自己的儿子,点点头说道:「妹妹,你说的对,时光不可倒流,我已经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我绝对不会让悲剧重演,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将他救回来,谢谢你。」直到此刻,柳玉洁经过无数次的心理挣扎后,终于是彻彻底底的放下了一切,什么尊严,什么地位,统统都是过眼云烟,只有自己的儿子才是值得她用生命去扞卫的。

  说完,柳玉洁急匆匆的跳下床,连衣服都没穿,裸着身子跑到楼上的卧室,毫不犹豫的推开房门,走到大床前,看到儿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心中又怜又爱,轻轻的俯下身子,摸上他的脸颊,坚定的说道:「小鑫,你为了保护我,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真傻,如果你死了,妈妈还能快乐吗?在这里我要说声对不起,妈妈现在才明白自己的自私,请你原谅我,妈妈已经明白了你的心意,知道你对妈妈的情意,虽然这份感情是不对的,但是妈妈真的好感动,好感动,以前没有,将来也不会有人会像小鑫这般真心实意的对待妈妈,我为我的自私而道歉,我为我的胆怯而道歉,我为我的犹豫而道歉,小鑫,请你再相信妈妈一次,我一定会将你唤醒的,我的儿子。」说完,她低下头,毫无犹豫的吻上了儿子的唇,这次她彻彻底底的放开了母子间的矜持,以一个女人的角度去吻另一个男人,四唇相交,她感到从灵魂深处升起一丝慌乱,并不是后悔,而是紧张,那种感觉就好似是献出初吻时的紧张,换乱中带着无比的甜蜜。

  华月虹不知何时也上了楼,斜倚在门框上,看着柳玉洁低头吻上自己的儿子,洒落的长发遮盖住了两人的脸庞,在射进屋内的阳光中,朦朦胧胧间透露出异样的美感,她的心中升起无比的羡慕和追忆,嘴角露出几分苦笑,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成了永恒……                                                                               八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个礼拜,中间华月虹来过两次,主要是查看王鑫的治疗情况,柳玉洁每天都要按照华月虹的要求做病情记录,不过令两人都很失望的是,王鑫的情况似乎没有太多的好转,华月虹只能先安慰柳玉洁的情绪,好在对方也有心理准备,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虽然很无奈,但也并未失望到伤心欲绝的程度,而且这一个礼拜发生的事情,每每让她回想起来,都感到又难堪又刺激,放到是冲淡了不少哀伤的情绪。

  清晨的阳光照射到屋内,又是一个新的早晨,宽敞的大床上,柳玉洁已经早早的醒来,她穿着粉色的真丝吊带睡裙,堪堪到肚脐以下,胸前的蕾丝花边衣襟被两团丰满的乳房高高顶起,下身仅穿着一条浅肉色的三角小内裤,肥腻的大屁股倒是大半都露在外面,这一个礼拜,她穿着都是非常的暴露,按照华月虹的解释是,王鑫的眼睛可能依然能从外界接收信息,所以视觉刺激也很重要,让她穿着尽量性感暴露些,柳玉洁闻言自然不无不可,性感并不是要脱光了,半遮半掩对男人更刺激,虽然王鑫似乎对此并无任何反应,不过柳玉洁依然坚持了下来。

  她试着呼唤了儿子几声,不出意料,依然是没有半分反应,柳玉洁轻叹一口气说,轻声抱怨道:「唉,讨厌的小家伙,你到底是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这一个礼拜下来,柳玉洁的精神状态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彻底抛下尊严后,她的生活变得轻松了许多,目标也愈发的明确,好似是一个快要溺水淹死的人,突然发现有一个救命的舢板,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攀了上去,至于这个舢板会将她带到什么地方,天堂还是地狱,现在自然是无暇去过问。

  儿子自然是唤不醒的,柳玉洁也没有白费气力,她的手很自觉的就伸到了儿子的胯下,握住那根软趴趴的巨蛇,轻轻的用掌心搓弄,同时调皮的在儿子的耳边吹气,轻声说道:「小鑫,妈妈就在你的旁边,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妈妈在帮你搓鸡巴呢,舒不舒服,嘻嘻,小鑫,你的鸡巴好粗啊,不勃起都这么粗,真想看看完全勃起后是什么样子。」一边说着淫荡的话语,一边还伸出舌头舔弄起儿子的耳垂,少年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母亲淫靡的抚弄,可惜他完全没有知觉,简直是暴殄天物,母亲此刻流露出的媚态和骚劲,怕是他一辈子都想象不到。

  柳玉洁微闭双眼,享受着掌心和舌尖传来的一阵阵异样,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男人了,这一个礼拜,她借着给儿子刺激治疗的方式,也是大大的愉悦了自己一把,在这里密闭的空间里,她抛下了所有的矜持,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现在的放浪形骸,所有的转变仅仅只花了一周的时间,她的道德防线已经完全被踏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王鑫还清醒中,她是一辈子都不会如此毫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柳玉洁的舌头从儿子的耳垂缓缓移动到脸庞,嘴唇,下巴,脖子,沿着胸口一路向下,舔过肚脐,最终停在茂密的黑森林旁,在家里,王鑫是赤裸裸的,什么衣服都不穿,只有在华月虹来之前,柳玉洁才会给他穿上一条裤衩,给自己的理由是一来是为了刺激治疗,二来照顾也方便,至于有没有三,可能她自己也不清楚。

  灵巧的舌头围绕着参天大树周围打着转,虽然因为每天清理加上没有运动的缘故,王鑫的胯下非常干净没有什么气味,但是柳玉洁依然自己脑补的满脑都是那股奇特的男人味,至于是什么味道,她也说不上来,只知道这股子味道仿佛是毒药一般沁入她的骨髓,弄得她全身燥热,身体仿佛是干柴一般,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柳玉洁无意识的贪婪吞咽了一口口水,没有半分犹豫,舌头终于攀上了参天大树,嘴唇印在儿子的阳具上,轻轻的舔弄吮吸,毫无顾忌,一方面是因为在家里,不会有人知道,另一方面,心境已经彻底打开的她,此刻什么也顾不上了,在刺激儿子的同时,也顺着身体的意志,用这种方式填补内心的空虚与寂寞。

  她忘情的舔弄着,舌头抵在龟头的马眼上,轻轻松松的把整个龟头包裹住,含进自己的嘴里,几天前,她第一次鼓起勇气给儿子口交的时候,还有些畏缩,但现在,只剩下欲望的冲动,还有一些爱怜。她撩起耳边的长发,扶住儿子的大腿,专心致志的俯下身子给儿子进行口交,龟头不停的在她的口舌间滑动,因为没有勃起的原因,她的另一只手必须要扶住往嘴里塞,同时刺激着儿子的阴囊,丈夫生前的时候,她也是时常为他口交,这几年寡居下来,技巧差不多都要忘光了,但是几天下来,她又找回了丢失的口技,只是对象发生了变化,一想到是在给儿子口交,即便是为了治疗,但却依然给了她远超以往的强烈刺激。

  柳玉洁内心如火烧一般热烈,这一刻,她似乎抛下了所有的念头,什么治疗,什么母子,只是专心致志的化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为心爱的人口交的女人,这种身份的变化让她感到非常的刺激,身体也因此愈发的敏感,屁股在不自觉的摆动着,内裤的底裆已经被分泌的爱液打湿了一小块,她再也忍不住了,跪倒在儿子的胯下,用扶着大腿的手把内裤掀开,把食指和中指探入阴道中,快速的抽动起来,同时拼命的把儿子的鸡巴往嘴里塞,用力的舔弄吮吸,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在手指的帮助下攀上了一次高潮,吐出沾满口水的鸡巴,大声的喘着气,刚刚的姿势可不舒服,要不是她一直练瑜伽,怕是也撑不了这么长时间。

  丧失了部分体力的柳玉洁,此刻脸蛋红扑扑的,配合凌乱的头发,娇艳的红唇,显得格外的诱人,她摔倒在儿子的旁边,手又开始抚弄阳具,亲吻着他的嘴唇说道:「小鑫,妈妈刚刚又在你面前手淫了,可惜你没看见,嘻嘻,妈妈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你想不想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你一定是想的,对不对,讨厌的坏孩子,不好好学习,尽想这么色色的事,不知羞。」说着,她调皮的用手在儿子的脸上刮了两下。

  见儿子依然是一动不动,柳玉洁神情颇有些暗淡,轻轻的吻了吻儿子的嘴唇,说道:「小鑫,妈妈不能失去你,你明白吗?为了你,妈妈愿意做任何事,我知道你喜欢妈妈的奶子,你的日记里写了好了关于我的奶子的事,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就是这样,每次给你喂奶,你都舍不得松口,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呵呵,喜欢的话,妈妈就让你摸个够。」说着,她拉起儿子的手,毫不犹豫的塞到衣服里面,按在自己的一颗肥乳上,揉捏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干脆坐起身子,骑到儿子身上,把两枚丰满的乳房从裙子上沿拔了出来,颤巍巍的两团肥大的白腻硕乳耸立在空气中,诱人至极。

  柳玉洁享受着暴露带来的刺激感,抓起儿子的双手就按了上去,虽然是自己的手在带动儿子的手,跟自己摸好像差不多,但是一想到儿子,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淫荡模样,兴奋度自然就提升了几个台阶,她有些用力的揉捏的自己的大奶子,却依然感到有些遗憾,她好希望王鑫能醒过来,用粗暴的方式来揉捏她的大奶子,让她把内心的欲火一次性给发泄出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管怎么弄,都感到心底空落落的,缺乏真实感。

  狎玩了一阵自己的乳房,柳玉洁有些疲惫的滑下儿子的身体,休息了几分钟,把儿子扶起来,送到一旁的按摩椅上,因为王鑫缺乏锻炼,为了避免肌肉发生萎缩的情况,需要借助器械保持肌肉的活力,开动了电源,柳玉洁弯腰在儿子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半裸着身子去卫生间洗澡了,早上的床上运动着实让她出了不少汗。

  她刚在浴缸里泡了没有几分钟,就听到外面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没办法,只能裹了大浴袍去接电话,一看号码,不由的皱起眉头,是公司那边的,自从她挂了副总的牌子后,就做好了悠闲过完下半生的日子,因此公司的事情她很少过问,各个部门也很识趣,对于这个不管事的副总也是很少打扰,加上都知道她家里最近出了事,这一个月多来,这还是第一通电话。

  柳玉洁犹豫了下是否要接,家里出了事,她不太想往外面跑,不然小鑫可没人照顾,就在这犹豫时,电话挂断了,心想估计也不是大事,没接到就当不知道好了,结果刚刚要走进卫生间,电话又响了,还是公司的电话。

  「喂,我是柳玉洁,什么事?」柳玉洁无奈的接通了电话。

  一问才知,原来是超市那边有人聚众闹事,把店长打了个头破血流,总经理在国外,另外两个副总经理,一个是三高在住院,一个则是文弱书生型,压不住场子,最后各个部门一合计,只能赶紧把柳玉洁请出来,在合并之前,柳玉洁可是公认的商场女杰。

  打电话来的是以前她的副手,听到情况确实紧急,柳玉洁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没有办法,只得答应了下来,放下电话,把儿子扶上床,赶紧换上衣服,涂抹上淡妆,想着赶紧把事情处理掉。

  到了现场,柳玉洁马不停蹄的开始处理、调解,整整忙到下午,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总算是把事件平息了下来,顾不上吃饭,把剩下的扫尾工作留给副手们去做,她又赶紧回家,结果看到儿子因为无人帮助排泄,小便全部尿在了床上,这副场景当时就让柳玉洁哭出声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心疼的悲痛。

  好不容易把儿子清理干净,换上新床单被褥,柳玉洁又接到了身在国外的总经理的电话,自然是高度赞扬了她一番,只是柳玉洁满此刻肚子怨气,忍不住在电话里抱怨起来,总经理只能连声抱歉,同时建议她为什么不找个保姆,柳玉洁心中自知,这保姆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又不是照顾普通病人,自己的一举一动根本不可能躲过保姆的眼睛和耳朵,请保姆是万万不可取的。电话终了,柳玉洁提出要请长期假,身为不管事的副总,何况还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放大假并无不可,只是总经理经过这次的事件,才知道自己的两个手下是多么的不堪,哪里舍得放柳玉洁放假,不然以后的事情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那可受不了,只是不管怎么劝,柳玉洁都是打定了主意,总经理只得说回去以后再面议,柳玉洁也无法逼得太狠,只能先应承了下来。

  放下电话,下楼出做了些饭菜端上楼,把儿子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点一点的喂给他吃,因为长期食用流质食物,王鑫着实瘦了不少,柳玉洁有心给儿子补充些营养,可是太油腻的东西,医生不建议食用,因为肠胃可能受不了,最多就是喝一些牛奶,不过现在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新鲜的奶汁,基本上都是勾兑出来的。

  饭后,柳玉洁搂着儿子靠在床头看电视,给他讲述电视中播报的新闻和故事,快7点的时候,华月虹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到了楼下。

  下楼开门将华月虹迎了进来,华月虹发现柳玉洁的精神不佳,紧张的问道:

  「怎么了,姐姐,是不是小鑫出了什么问题?」柳玉洁摇摇头,说道:「不是,是公司的事情。」说着,她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华月虹说了一遍,然后叹气道,「唉,我看我还是辞职算了,反正出了小鑫这档子事,我对工作也没什么兴趣了。」

  华月虹说道:「姐,我支持你,反正你的钱已经非常非常多了,几辈子都花不完。」

  柳玉洁哑然失笑道:「你以为我是为了那点工资啊,我主要是想让自己忙起来,有点事做,不然,寂寞是会杀人的。」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呵呵,确实,不过你们总经理好像不愿意,而且你应该有签聘用协议吧,如果到时候他拿协议说事,对你可不利。」柳玉洁点点头,说道:「恩,不过我家里出了这个事,我要辞职于情于理都很正常,就算罚违约金也无所谓,只是怕会拖时间,到时候小鑫没人照顾,我这一个礼拜,门都没出,家里的食材都快耗光了,就怕万一出门,小鑫有个什么意外,我就后悔莫及了。」

  华月虹安慰道:「姐,你也太小心过头了吧,只是偶尔出门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柳玉洁叹了口气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连钟点工都不敢请,就怕被看出个什么意外。」

  华月虹知道,这个心理压力确实很大,不过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岔开话题,要来这两天的病情记录,依然是没有半点起色。

  两人又聊了一会王鑫的病情发展,柳玉洁毫不掩饰的把这几天自己的事情全部说给对方,华月虹也问的很仔细,包括柳玉洁给儿子的口交的时候,阳具有没有办法,马眼有什么分泌什么的,柳玉洁也都红着脸一一作答。

  问完以后,华月虹思考了一下,鼓励道:「姐姐,我们既然选定了这条路,就不能再回头了,上次小鑫的阳具有一点点反应,就说明我们的工作还是有成效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柳玉洁点点头,保证道:「一定的。」

  华月虹接着建议道:「你目前的身体刺激主要集中在手淫和口交上,我希望以后力度可以更大一些,时间更长一些,刺激要有延续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姐姐能尽可能多的给予他刺激。」

  柳玉洁闻言想了下,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华月虹点点头,说道:「另外,姐姐的言语要再放开一些,另外,你们两个可以同时看看A片,我想可能会有帮助。」

  柳玉洁笑了笑,说道:「我家里没A片啊。」

  华月虹拿过手提包,笑道:「我估计你这里也没有,所以我特地带来了一盘。」说着,从包包里拿出一个塑胶袋,另外还有一个长条状的盒子递过去。

  柳玉洁一看到盒子的包装,脸上顿时一红,说道:「你把这个带来做什么。」原来包装上印着一根假阳具。

  华月虹笑道:「姐,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国外进口的货色,尺寸可是很惊人的,做工更是一流,跟真的差不多。」

  柳玉洁笑骂道:「死丫头,你是不是常用啊。」华月虹笑道:「那多不卫生啊,这是全新的,我自己用的没带来。」柳玉洁闻言羞打她一下,说道:「讨打啊,满嘴胡说八道。」华月虹笑道:「我保证你用过就会爱上它的,真的,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柳玉洁自然不可能现在就用,两人一番打闹后,她终还是将A片和假阳具留了下来,9点钟的时候,华月虹方才起身离开。

  华月虹走后,宽敞的客厅里顿时变得寂静下来,柳玉洁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把自己摔倒在沙发里,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到了茶几上,装着阳具的盒子显得格外的刺眼,她还从来没用过这种东西,以前丈夫的在世的时候用不到,后来丈夫去世了,她也不敢买,万一被儿子翻出来,颜面何存,现在丈夫不在了,儿子也昏迷了,而且自己也放弃了母亲的尊严,这心思就有些活泛起来,这一周来,虽然通过与儿子的身体接触,缓解了不少饥渴和焦虑,但是只靠手淫,却总是无法将身体里的邪火发泄干劲,这会儿被华月虹的话挑起来,只感到身体难受莫名,手习惯性的探进了底裤内,轻轻的搓弄起敏感的阴蒂。

  这不搓还好,一搓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一般,顿时把全身的欲望都点燃了,麻痒的难受,她试图用手指去止痒,可是这次成效甚微,终于是忍不住,跳坐起来,拿起假阳具,左看右看,终是下定了主意,匆匆走进卫生间。

  这根假阳具按照包装上的说明,长度足有25厘米,最宽直径是4。25厘米,除了一根主干外,还有一个短的软枝干,是用来刺激阴蒂的,龟头部分足有鸡蛋大小,看上去分外狰狞,清洗过后,整根阳具呈黑紫色,上面布满了青筋,材质不知道什么,全是洋文,但触手丝毫赶不到冰凉,还颇有弹性和韧性。

  柳玉洁双手握住假阳具,心中竟是升起了一股负罪感,好似在背夫偷情一般,怎么也不敢把它放进去,想了又想,她终于想到一个减轻负罪感的方法,一溜烟的跑上楼,一屁股坐到儿子的旁边,说道:「小鑫,你可不许怨妈妈,谁叫你不醒呢,妈妈又好难受,所以只能先便宜它了,你不会吃醋吧,放心,我会把这个当成是你的鸡巴的,真想看到小鑫你的鸡巴勃起后的样子,会不会有这么长有这么粗呢,你爸爸的可没这么长这么粗,不过也小不了多少,噢,我忍不住了,老公,儿子,我来了。」说着,柳玉洁闭上眼睛,缓缓的把假阳具低到了阴唇上,轻轻的山下研磨了几下,里面早就洪潮泛滥,接着淫水的润滑,龟头毫无阻碍的抵了进去。

  「啊……」柳玉洁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这种感觉熟悉而又陌生,她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被塞满的肿胀感,带着几分异样的刺激,她快活的呻吟起来,「好粗啊,啊,太粗了,啊,啊哦,好舒服,这种感觉好怀念,啊,啊……」

  柳玉洁呻吟着,全身都有些痉挛的抽搐,平躺倒在床上,右手缓慢而坚定的握住假阳具的根部,一点一点的送进去,左手则用力的握住自己的一颗乳房大力的揉捏,眼神愈发的迷乱,神情恍惚,竟是愉快到了极点。

  随着假阳具一点点的插入到阴道深处,柳玉洁欲火也在一点点的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被塞满的肿胀感,好似真的在被干一般,唯一的缺憾就是缺少了低语与爱抚,不过对于久旷饥渴的她而言,已经是喜出天外的满足了。

  虽然她的屁股左摇右摆,试图把假阳具吞进去更深一些,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放弃,仍留了不少在外面,不过分支已经抵上了阴蒂,摩擦的她浑身打了个激灵,柳玉洁舒服的松了口气,转头看着身旁的儿子,笑道:「乖儿子,妈妈的阴道被塞满了,好粗好涨,这种感觉妈妈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了,真舒服,来,帮帮妈妈。」说着,她拉起儿子的手,放到了假阳具的根部,两只手合在一起,像外轻轻一拉,阴道壁受到摩擦,给柳玉洁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她忘情的大声呻吟道:「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在干我,你的妈妈,在用大鸡巴捅我的骚屄,快点捅啊,妈妈喜欢,妈妈好喜欢。」柳玉洁放荡形骸的呻吟着,忘乎所以,她把假阳具当成了儿子的鸡巴来幻想,握着儿子的手用力的抽动,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快感如波浪般像身体各个部位延伸,在快乐而高亢的淫叫声中,猛烈的攀上了高潮。

  这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让柳玉洁找回了做女人的感觉,她的手依然握着儿子的手,最后一下,她拼命的用力把假阳具深深插入了阴道深处,把灵魂里最后一点快感都给榨了出来,这会儿静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平复着胸腔中激荡的心跳。

  休息了一会儿,四肢逐渐的恢复了一些气力,柳玉洁这才慵懒的放开儿子的手,缓缓把假阳具从湿淋淋的阴道里拔出来。

  「呼,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过真是个好东西。」柳玉洁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手中那根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假阳具,玩味的笑了笑,然后将它仍在一旁,翻身趴在了儿子的身上,有了刚刚的经历,柳玉洁真是彻彻底底的把母子关系暂时抛在了一边,笑嘻嘻的吻了吻儿子的唇,笑道,「小鑫,刚刚弄得妈妈真舒服,真是我的乖儿子,真想你现在就能醒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妈妈一定不会放抗,会乖乖的张开大腿让你肏个痛快,不光是在床上,还可以在地板上,桌子上,沙发上,或者是料理台上,随便哪里,只要儿子你想要,妈妈就让你肏,嘻嘻,喜欢吗?对了,你喜欢和妈妈面对面抱着做爱呢,还是喜欢妈妈趴着让你从后面肏?两种方式各有各的好处,从正面的话,你可以看到妈妈发浪的表情,而且还可以一边做爱一边玩妈妈的奶子,从后面的话,你可以扶着妈妈的大屁股肏,而且也可以弯腰伸到前面玩妈妈的奶子,妈妈的奶子很大,你一定能够到的,对了,你爸爸最喜欢从后面肏我了,他说这叫肏母狗,而且还逼着我学狗叫,我才不喜欢学狗叫呢,不过如果是儿子你肏我的话,妈妈愿意为你学狗叫哦。」说着,她汪汪汪的叫了三声,然后自己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说道,「喜不喜欢听?嘻嘻,一定是喜欢的,那我以后就是你母狗啦,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叫我母狗妈妈,我不会介意的,而且我会很喜欢听你这么喊我,当你这么喊我的时候,我会乖乖的跑到你的面前,按照你的吩咐做任何事,做什么都可以,你可以让我帮你含大鸡巴,或者是肏逼,或者是帮你舔脚趾头都可以哦,只要你能醒过来,妈妈就是你的母狗,一辈子最忠诚最下贱的母狗,只要你能醒过来。」说着说着,柳玉洁声音又哽咽起来,但同时,下体也感到有些潮湿,竟是又情欲萌动起来,只是王鑫依然是半分反应都无,她只得又拾起假阳具塞了进去,在儿子面前第二次被捅上了高潮。                                                                                                                       九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华月虹离开柳玉洁的家后,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快10点了,她住在一处单身公寓里,面积只有30多个平方,装修简单精致,丝毫看不出是个千万富豪家的千金小姐,自从弟弟出事后,父母就移民去了加拿大,华月虹因为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弟弟,对父母很是感到亏欠,因此并未随他们一起去,孤身留在国内,现在住的地方也不是以前和弟弟合住的房子,那幢充满了伤心事的房子早已卖掉,留下的只有回忆。

  打开喷头,痛痛快快的冲了把澡,华月虹把自己摔倒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带,想到今晚柳玉洁看到假阳具时的表情,不由的笑出声来,想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她到底有没有用,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不要骚扰的好,让她自己一个人解解渴。想到这儿,她也感到身体有些燥热,翻身下床从化妆台的第二层抽屉里拿出一个蓝布包裹的长条状物体。

  「晓天,来帮帮姐姐吧。」华月虹一反平常的神态,在看到手中的物体时,仿佛整个人都变了,神情妩媚中带着妖异,眼神中充满了饥渴的欲望。

  脱下蓝布,暴露在空气中的豁然是一根与送给柳玉洁的假阳具一模一样的东西,华月虹吐出舌头在嘴角边轻轻打了个转,把假龟头送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晓天,等下你要用力的干姐姐啊,嘻嘻,姐姐先帮你舔一舔。」说着,她竟然把龟头塞进了嘴里,这个假龟头体积很大,华月虹又是东方美女式的樱桃小嘴,饶是她平日经常含弄,嘴巴也被插的非常勉强,但是她却毫不在意,用力把假鸡巴往嘴里捅,口腔受到刺激,导致唾液大量分泌,顺着她的嘴角缝隙淌了出来,顺着尖翘的下巴汇聚到一点,然后带着黏液滴落在床单上。

  华月虹毫不在意,她仿佛陷入了无法抑制的癫狂状态,跪在床上微微仰起头,把阳具往自己塞,仿佛真的是在帮一个男人口交一般,如果这时候旁边有人,会发现阳具的底部的横截面上刻着两个小字,晓天。

  是的,这根假阳具对华月虹来说,就是她亲弟弟的化身,这几年来,她就是用这种方式在进行赎罪,在表面上,她是一个冷静淡然的心理医生,但是一握起这跟假阳具,她顿时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与华月虹性格完全迥异的人,也就是第二人格,这种情况她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甚至第二人格就是在她的主人格的帮助下诞生的,背负着导致弟弟自杀的承重枷锁,华月虹在弟弟死后的头一个月内,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连同所的心理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但是从第二个月开始,她的情况逐渐好转,所有人都以为她坚强的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但实际上是她强迫自己生成了第二人格,并且给予这个人格催眠暗示,一旦握起这根假阳具,立刻进行人格转换,转换后的华月虹会成为性爱的奴隶,欲望的追逐者,而且这种状态是主人格也无法控制的,除非畅快的得到一次高潮才能解除。

  她就是靠着这样的方式渡过了最难熬的几个月,当事情渐渐平息下来后,她试图消亡第二人格时,才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空虚的夜晚彻夜难眠,她不得不重新唤醒第二人格,以打发难熬的时光和内心的煎熬,结果几年下来,第二人格在她有意无意的放纵下,从简单的机械式思维逐渐丰满了起来,大有与主人格分庭抗争的架势,要不是华月虹一开始就牢牢的设置了人格切换和解除的指令,怕是早已陷入了双重人格的精神分裂状态。她现在的状态是还属于可控范围内,当回到家中,握起假阳具时,两个人格会迅速转换,此刻的她脱去了高雅贤淑的外衣,换上了性感妖异的皮装,化身为充满了妖媚气质的绝色妖姬,尽情的利用假阳具发泄心中的负面情绪,从而换得主人格可以获得短暂的宁静。

  华月虹自虐一般的将假阳具越吞越深,直到快要透不过气来,才又缓缓的拔出,然后再插入,周而复始,每一次把龟头抵进喉咙深处时,她的眼泪都忍不住被呛得喷洒出来,但是这种自虐式的口交,却让她获得了极大的快感,那种从心理上被强烈征服后所带来的顺从与无奈,让她感到莫名的心安,一种赎罪后的心安理得。

  「弟弟,你的鸡巴好粗啊,捅到姐姐的喉咙深处,让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是姐姐好喜欢,彻底的征服姐姐吧,姐姐就是个骚货,饥渴的骚货,最喜欢舔弟弟的大鸡巴了,我是弟弟的性玩具,我喜欢这个身份,多么美妙的感觉啊,弟弟,姐姐好想一辈子帮你舔鸡巴啊。」华月虹一边强迫自己口交,一边在心底呐喊着,每一次呐喊,心底的罪恶感都似乎轻减了一些,这种飘飘欲仙的轻松感,让她迷恋在其间不能自拔。

  终于,嘴巴被弄得酸麻不已,华月虹不得不停下来,揉了揉脸颊,讨好的笑道:「弟弟,刚刚姐姐弄得你舒服吗?」顿了一顿后,她忽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这一巴掌可不轻,顿时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神色顿时一变,仿佛是受到极大委屈的一般,哀嚎道:「好痛啊,弟弟,是姐姐做的不够好,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现在就来补偿你。」说着,她站起身子,撩起睡裙的下摆,脸上的神色又变得妖异妩媚,媚笑道:「弟弟,别急啊,今晚才刚开始呢。」睡裙被轻轻的撩起,露出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外面套着两支紧绑着大腿黑色渔网丝袜,在黑色网眼的衬托下,显得两条大腿白皙无比,性感诱人,只可惜这绝世的美腿无人有幸欣赏的到,随着睡裙越撩越高,大腿根部露出了几根黑色的绑带,把一小片半透的蕾丝软布兜在裆部,其他部分完全没有遮掩,完全用几根细丝一般的带子挂在胯部,整个屁股蛋几乎都露在外面。

  华月虹的手轻轻的在裆部滑动,眼神迷离,另一只手握着假阳具轻轻的抵在裆部的蕾丝软布上,隔着薄薄的软布轻轻研磨敏感的阴蒂,弄得自己像叫春的猫一般,呻吟连连,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热的发烫,阴道怕也是潮湿泛滥,真是迫切的想要把假阳具插进阴道里快快乐乐的爽一把,但是自虐的心理让她有强烈的负罪感,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惩罚自己,向弟弟赎罪,自然不可能很快的让自己满足,否则就完全丧失了第二人格存在的意义。

  假龟头沿着胯下,逐渐滑动到股沟里,抵在充满褶皱的肛菊处,轻轻的打着转,华月虹扶着墙,轻轻的喘着气,肛门被缓缓撕裂的痛感让她的神经变得愈发敏锐,痛楚与快感同时在体内翻涌,嘴里的呻吟分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这种完全没有经过润滑的肛交,根本就是一种性虐,但是华月虹却甘之若饴,很快,大半个龟头就消失在屁眼中,她浑身颤抖,差点就忍不住跪了下去,终是再也不敢往里面塞,只能缓缓拔出再捅入,来来回回弄了十来次,颤声哀鸣道:「好弟弟,姐姐好痛,姐姐知道错了,你再饶姐姐一次吧。」说完,她把假阳具拔出来,浑然不在意上面可能沾着的恶心排泄物,竟然一低头就把龟头含进了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刺鼻的臭味让她泛起一股恶心想吐的呕吐感,但是此刻在她的幻境中,是弟弟在惩罚自己,因此竟是一动都不敢动,强忍把龟头舔干净,然后讨好的吐出舌头,满脸的希冀,病态到了极点。

  华月虹靠着墙坐到床上,屁眼处的疼痛让她有些站立不起来,虽然体力疲乏,但是精神却格外的旺盛,一把就把睡裙扯了下来,露出光洁白嫩的上半身,她拥有一对堪称完美的34C胸部,虽然相比起柳玉洁的36E,足以自卑,但是相对于大多数女人而言,这个尺码算是丰满的一类,加上她身材纤细,乳型也好,天生的向内长,因此挤胸的效果非常有震撼力,即便是此刻完全没有胸罩的衬托,也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乳沟,她低头托起一枚乳房,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奶头,然后大力的揉捏着乳肉,笑道:「好弟弟,喜欢姐姐的奶子吗?嘻嘻,别急,让姐姐服侍你。」说完,她把假龟头抵在自己乳头上轻轻的研磨,同时不停的揉捏自己的乳肉,不知怎么地,脑海里突然想到了柳玉洁那对丰满的巨乳,36E的巨乳丰满鼓胀浑圆硕大,让她实在是羡慕不已,不由的哀怨道:「好弟弟,你会不会嫌姐姐的胸小了啊,唉,柳玉洁的胸部可真大,可惜你看不到,不然你一定喜欢,又大又白,软软的跟棉花糖似的,偏偏还弹性很好,姐姐都羡慕死了,好弟弟,嘻嘻,一定想吃她的奶子吧,呵呵,可惜啊,已经被他儿子捷足先登了,我会让她乖乖的把自己献给她的儿子,你就把自己当成她儿子,享受那对漂亮的巨乳,好不好,用那对巨乳进行乳交,你一定喜欢。」说着,她把假阳具竖起来,塞到乳沟中,但是这玩意太粗,她的本钱又不是特别的足,乳交未免有些不够看,没过几下,她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弟弟,是姐姐的本钱不够,让你不够爽,姐姐一定会帮你把柳玉洁搞到手,让你尽情的玩弄她的那对大奶子。让她做你的大奶牛,这样好不好,好不好嘛,嘻嘻,那你原谅姐姐了,能不能让姐姐也舒服舒服啊,我好难受,好想让弟弟用粗又长的大鸡巴用力的捅我的骚屄,捅死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好不好啊,弟弟。」

  华月虹话音刚落,立刻就忍不住了,把裆部的小布片掀到一旁,握住假阳具就捅了过去,巨大的阳具毫无阻拦的没入半根,强烈的刺激感让华月虹差点小便失禁,忍不住快活的呻吟道:「啊啊啊,好粗啊,好硬啊,弟弟,你太厉害了,呜呜呜,姐姐开心要哭了,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使劲啊,啊,太棒了,太美妙了,姐姐爱你,姐姐好爱好爱你,愿意一辈子都这么让弟弟捅,姐姐好想每时每刻都把弟弟的大鸡巴留在姐姐的身体里,实在是太美妙了,太舒服了,啊啊啊……」她肆无忌惮的胡言乱语,用尽全身的气力将假阳具使劲往阴道的伸出捅,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刺激而发生痉挛,蜷缩成一团,修长的美腿无力的抖动着,意识愈发的飘散,只有双手坚定而用力的一次又一次将自己送上愉悦的巅峰。

  高潮过后,床单上一片狼藉,华月虹半点气力都没有了,倦意上涌,哪里还有心思去清理,连假阳具都没有拔出来,反而是用力的夹紧双腿,昏昏沉沉的睡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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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4-25 11:38:03 | 只看该作者|
这是一篇让人看后觉得可信度高的文章,写得非常细腻,作者知道如何应用文学真实来打动读者的心,让读者不知不觉间融入作品,身心均被作品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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