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小城情事(01)
小城情事 by serachain
2018-10-23 18:40
第壹章、出墻紅杏。
2016年暮春的壹個周四,晚上9點,在A市壹個四星賓館大床房裏,壹個嬌媚的女子正騎在情人身上努力旋轉著豐臀,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擠壓磨轉著肉膛內的粗黑陽具。
「啊……太粗了~ 每次都這麽粗~ 」她壹邊旋扭著壹邊發出勾魂奪魄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
女子名叫沈依,年齡二十八歲,膚白貌美,有著天使臉蛋和魔鬼身材,是A市中心醫院的人事科內勤,也是A市中心醫院院辦的壹朵花。她此刻穿著壹身黑色的蕾絲情趣內衣,腿上套著開檔的吊帶絲襪,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在她的身下,她的地下情人N正閉目享受著她的服侍,看樣子兩人已經不是頭壹次了,配合地相當默契。沈依剛剛以後入的姿勢被情人N肏幹了壹輪,現在換成騎乘位,騎在N的身上為情人溫柔服務著,讓消耗了不少體力的N休息壹下。
在磨轉著雪白的豐臀的同時,沈依不斷用軟嫩的穴芯摩擦著N陽具上的龜頭,狠命地用宮口吮吸著,恨不得將龜頭吸入花宮來解癢。激烈的性愛使得沈依香汗淋漓,全身都染上了壹層潮紅。
「頂死人了……啊~ 太粗了……啊~ 我快沒力氣了……啊~ 不行了……」
快感如潮水般湧向她全身,使她體力逐漸不支。
「好大,又頂到了……好爽……」。看得出來,沈依的身體素質還不錯,經常健身鍛煉使得她能夠在被情人肏幹出壹個高潮之後還能保持豐沛的體力,還能以騎乘位的激烈姿勢支撐這麽長時間,換普通女子早就氣喘籲籲兩眼翻白動不了了。
沈依的騎乘動作極為熟練,能讓她不斷從身下情人的陽具上獲得快感。只見她和情人兩手手心貼在壹起,十指相扣,就這麽連續挺動了十多分鐘、。伴著她越來越密集的嬌喘聲「啊……好舒服~ 啊~ 來了~ 啊~ 啊」。
隨著壹聲高亢的呻吟:「啊……」
沈依不由自主得閉起美目,在情人的身上抖顫了起來,就這麽停留了幾秒,嬌嫩的子宮口縮放了幾下,壹股滾燙的陰精就這麽澆在情人粗黑的陽具上,並在粗黑陽具的擠壓下從她緊窄的白虎美穴中溢了出來。
冒著淫水的粉紅色花穴不斷得抽搐,像壹只小嘴壹樣夾吮著黑黑的陽具,連帶著她的粉紅色菊穴也跟著不斷張合。
經過未婚夫陳雷和情人N的不斷開發,沈依已經從壹個乖乖女變成了男人的恩物,無論身材樣貌、體能還是無毛粉嫩的花穴都能讓所有男人流連忘返。
身下的N枕著自己的雙臂,睜開眼欣賞身上沈依的豐體雪膚,流連著她嬌媚的神態,享受著她動作帶來的快感:「怎麽,這就不行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壹會兒看我不掏幹妳的淫水兒」。說著,N伸出壹只手捏著沈依豐滿的乳房,拇指按壓著她粉紅色的乳頭,另壹只手則扶在她的細腰上,幫助她更快地前後磨轉。
此外,N還隔三差五地將自己的細腰向上頂聳,將粗黑的陽具頂得更高,這種毫無防備的突然襲擊給了沈依更大的刺激,每向上頂壹下,都能頂得沈依剛剛高潮完無比敏感的花芯抽搐好幾下。
情人的幫助使得沈依挺慫的速度更快了壹些,龜頭三不五時親吻穴芯也讓她感到了更強的刺激。隨後,陽具上的龜頭部分磨得自己花芯又連續痙攣了十幾下,伴隨著幾聲柔美的叫聲:「啊……啊……唔……又丟了」沈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股的陰精從花宮噴了出來。壹股,兩股,三股,沈依仿佛被抽幹了力氣,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趴倒在情人的身上,下身仍然不斷地抽搐,乳房則隨著身體的抽搐不由自主地在情人胸前不斷廝磨。
身下的N趁著她俯身魂飛天外的同時猛得連續聳動了十多下,沈依剛剛泄了身子,花穴處處都處於最敏感的時候,美得兩眼翻白,幾乎昏了過去,入得氣多,出得氣少,奄奄壹息。N在這種抽插過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體力,陪著沈依壹起進入了壹次高潮後,兩人相擁喘息了起來。
稍微喘了幾口氣後,沈依忘情得將舌頭深入N的口中,兩人水乳交融地擁吻了起來,相互交換著香甜的唾液。
激吻過後,N邪邪壹笑:「怎麽樣?我的家夥不比妳老公差吧?」。N的體力明顯比沈依強多了,只見他說著話就翻過身來,壓在沈依身上打算再來壹輪肏幹。
想起自己的未婚夫,沈依心中壹陣愧疚感襲來,刺激得她的花穴繃得更緊了。
剛才兩人劇烈的交合主要是沈依在動,N則養精蓄銳了許久,只見N壹只手扳過沈依的左腿,將腿抗在自己的肩上,然後兩手按在沈依雙肩兩側,又開始了壹輪挺聳。
N那粗壯的黑陽具先是快速抽插了幾十下,下下到底,每次龜頭都毫不憐惜地擠兌著沈依嬌嫩的花芯,插得沈依壹陣嬌喘「停壹下……啊……啊……讓我歇壹歇~ 花芯被妳搗爛了……」。
沈依的求饒並沒有打動N,N依舊毫無惻隱之心地挺著粗黑的陽具猛聳,又連續插了上百下,磨得沈依的花穴冒出壹片白沫,幾乎將之前沈依泄出的陰精全都掏了出來。
這輪急攻猛打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畢竟兩人都已經有些疲累了,N挺聳著的同時,沈依也恢復了壹絲元氣。她扶著自己包裹著絲襪的左腿,讓自己肥美的肉臀擡得更高壹些,迎合著N的抽插:「啊~ 啊~ 啊~ 啊~ 戳到了~ 啊~ 啊~好舒服~ 」。
感到情人N的戳刺越來越重,沈依的肉臀借助著床墊的彈力,努力地迎合:「輕壹點……啊……妳這麽用力……啊……想操死我嗎?」。
N聽了,猛得加快了速度,也壹樣喘著粗氣道「對,就是要操死妳~ 啊,騷貨……啊,妳說妳是不是偷人的騷貨……」
說著猛得向下壹頂,將陽具狠狠地送入沈依的嬌媚花穴中,使兩人的性器緊緊地貼在壹起。
只見N將龜頭抵住沈依的花芯,左右搖擺著自己的蜂腰,快速地壹陣磨動。
粗糙的龜頭上布滿了凸起,這些凸起與沈依的穴芯親密接觸,每壹下磨動都帶給沈依巨大的快感,像是頂在沈依的心口,要把沈依的心從嗓子眼裏頂出來壹樣。
花芯壹塊軟軟的嫩肉被N的龜頭擠來擠去,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刺激得沈依失魂落魄。
沈依本來就已近高潮,聽到N粗暴的淫語,抵受著花芯與龜頭劇烈的摩擦,心中的愧疚連同肉體的快感壹起勾兌,發酵,只覺壹陣天旋地轉,花芯口完全張開,然後整個兒咬住了N的龜頭,連續幾個收放張合,又噴出了幾股陰精,壹聲嬌吟「啊……到了……是,啊~ 我是騷貨~ 啊……我是偷人的騷貨~ 啊~ 妳操死我吧」。
她身上的情人N力氣也耗盡了,和她壹起到了高潮,兩人抱在壹起喘息了好大壹會兒,回過神的N才撫摸著沈依那套著黑色絲襪的豐美大腿,邪魅地問到:「到底我和妳老公誰操得妳更舒服?」。
沈依看了看N,嘆了口氣,伸出手撥了撥N垂在額前的頭發:「為什麽妳喜歡和他比呢?妳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N撫摸著沈依的挺拔酥胸道:「當然是實話」。
沈依又嘆了壹口氣道:「當然是他,他肏得我更舒服」。
N聽到這話有些氣急敗壞,趴下身子在沈依的乳頭上咬了壹口,又鼓了壹口氣用陽具猛插了沈依幾下:「不對,再說,到底誰操得妳爽?」。
「別咬,會被我老公發現的,啊……」
沈依剛剛連續幾輪高潮,花穴敏感至極,受了這幾下很戳,有點抵受不住:「啊~ 別……先別插,不壹樣的,不壹樣的」。
N有些氣餒,撫摸著女子的乳房上淡淡的牙印「我就知道,我比不上他。到底哪兒不壹樣?我沒他粗長?還是沒他硬?」。
沈依撫摸著N的頭發,眼光望向天花板,回憶著未婚夫陳雷肏弄自己時的感覺,臉上帶起壹陣潮紅:「他的家夥粗長和妳這壹根差不多,都能每下頂到底,雖然沒妳硬,但是他比妳的大家夥熱的多,光燙就能燙得我好舒服」。想著未婚夫肏弄自己時那種火熱的滿足感覺,沈依不由得流出壹點口水:「他每次都射得我的小穴滿滿全都是熱熱的精液,燙得我子宮都要熟了。他的肌肉好友力量,摸著都能感到自己濕了,妳比不了的」。她低下頭看了看N:「而且他比妳更溫柔,每次都親遍了我全身,弄得我好舒服,不像妳這麽粗暴」。
N「啵」地壹聲抽出陽具,然後用手指摸了壹把沈依的花穴口,帶起了壹絲黏黏地銀線。N用手指掏挖了沈依的花穴壹把,帶出更多的銀絲。他繞了幾繞,把銀絲都攏到手上,然後將手指伸進沈依的口中:「他也沒少吃妳的淫水吧?那豈不是也吃過我的?」。說著笑了起來。這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征服了沈依,也同時征服了沈依的未婚夫陳雷。
沈依舔吮著N的手指,將上面的粘液吸吮幹凈,淫靡地咽下,又用舌頭來回挑弄了幾下N的手指,吐出手指後道:「妳們兩個早就互相吃過了。我吃過妳的,也吃過他的大肉棒,我和妳們兩個都親吻過」。說著將N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來。
N壹邊揉搓著沈依的乳房壹邊道:「想不想哪天我和他壹起肏妳?把妳後面也給開苞了?來個前後貫通?」。
沈依縮了縮菊穴道:「不,我的後面只能給他,第壹次也好,每壹次也好。都只給他留著。要不是那壹次喝醉,我絕不會背叛他的」。她臉上露出決然的表情。
N俯身在沈依的臉上親吻了壹下道:「算了。反正第壹次什麽的我也不在乎,不說了。今天妳就住在這裏吧」。說著起身。
「不妥吧,他會找我的。我們今天做了這麽久,我怕他會起疑」。沈依擔憂道。
「怕什麽?反正他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不信我走了之後妳跟他打電話問。這家酒店是我家開的,沒登記妳的入住信息,警察都查不到,他發現不了。我要走了」。說著轉身扒下沈依腿上的黑絲襪,露出沈依雪白的雙腿。N將絲襪卷成壹團,在沈依還冒著淫水花穴處揩抹了幾下,把兩人的淫水陰精揩抹幹凈,然後將浸濕的絲襪裝進壹個透明塑料密封袋裏,再將密封袋裝進自己的挎包:「每次都這麽濕,我都給妳留著呢,偶爾想妳了就拿出來聞壹聞,呵呵,下次給妳買壹套紫色的來穿」。
「妳這人就是這樣,每次都嫌人家騷浪。妳自己才是最淫蕩的吧?聞這個,好變態啊」。沈依嬌嗔起來。
N從挎包裏拿出壹包濕巾,抽了壹張遞給沈依,又抽了壹張擦幹凈自己的下體,換上幹凈的內衣褲,穿上衣服。「我就喜歡妳這個浪貨,和我好過以後,妳比以前浪多了,妳老公壹定更喜歡妳了。妳看,我這是舍己為人」。最後,N留戀得看了沈依的性感胴體壹眼,出門,進電梯,下樓。
出了電梯口,N掏出手機撥打了壹個號碼,詢問了對方幾句,然後交代了壹些事情,掛斷了電話。十分鐘後,沈依撥通了她未婚夫陳雷的手機。
陳雷是沈依的未婚夫,他和沈依兩人交往了兩年多,壹年半前就住在了壹起。
三十歲的他年輕有為,是壹家軟件開發企業的軟件開發事業部第二研發部的經理,手下管著壹個六人的開發團隊、三人的測試團隊和兩人的運維團隊,負責這個企業面向行業客戶的軟件開發、測試和部署業務。
他們事業部壹共有三個子部門,分別是第壹研發部(負責政府業務)他們第二研發部(負責行業商務用戶)第三研發部(面向消費性客戶和智能終端)三個部的業務相互之間也偶有重疊,隔三差五會有撈過界的現象。對於這個現象,公司的高層並不介意,畢竟下屬部門之間相互競爭得越激烈,越能刺激員工努力工作。這次陳雷負責部署的項目是壹個教育系統的教學內容管理系統,總部花費了巨大的精力才打探到消息,產品營銷事業部的人某省教委的官員、各學校的教師來回扯皮,費了小半年的時間最後才形成統壹的需求和設計。
這類大型行業在線系統本身比較復雜,政府和機構往往沒有軟件設計和需求分析能力,因此只能通過與企業的溝通,由靠得住的企業支持幫助,才能形成產品原型設計和需求。因此,這類招標通常是先出成品後競標,競標後壹般壹兩個月交付產品,投標不過是壹個過場而已。等外部接到風聲要競標,早黃瓜菜都涼了。
本來總部打算把開發工作交給第壹研發部來做,結果被陳雷以豐富的經驗、之前幫助幾個大學做的教學教務管理系統的成功案例為基礎,壹把搶奪了過來。
當陳雷向第壹研發部的經理提出大量開發問題(之前踩過的坑)問得對方啞口無言之後,又提出了無數漂亮的解決方案,用壹連串左勾拳右鉤拳抽得對方「鼻青臉腫」。最後,公司的老總齊東來和軟件事業部的高級經理齊安娜聯合拍板,
由第二部負責。
這個項目第壹期的合同金額是三千萬,雖然不能全都當利潤,但是也是公司近年來最大的單筆交易。搶了這筆大單子讓陳雷在公司出盡了風頭。當然,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此刻到了產品上線的關鍵時刻,離產品最終交付不足兩周了,在實地部署之後還要進行壓力測試才能最終交付,因此他正在部門的大辦公室忙得不可開交,聽到手機鈴聲忙坐著轉椅滑到自己的套間辦公室,到桌前拿起手機接聽。
「老公,什麽時候回家?」。
「今天夠戧寶貝,估計要忙通宵,老板剛打電話問進度,新系統明天早上7點半必須部署完成,我手下十幾個人正加班呢,剛吃了晚飯」。陳雷看了壹眼門外大廳忙著測試和修bug的碼農們「妳壹個人在家要是害怕就去高璐那裏睡吧」。
「那好吧,那明天什麽時候回家啊?」。
「看情況,上線後第壹個試運營日我肯定得在這兒盯著,明晚吧」。陳雷瞟了壹眼筆電桌面上的日程「明晚做點好吃的慶祝壹下?然後我好好餵飽妳」。說著壞笑起來。
沈依心裏咯噔壹下,盡量保持語氣不讓陳雷聽出愧疚的心理:「那好吧,明天我就給妳做好吃的,然後洗白白在床上吃妳。Mua」陳雷心中壹蕩,也沒多想:「好的,不說了,這邊還忙著呢,明天見」。說完兩人相互道別掛斷了電話。
陳雷出了辦公室,正好測試的小周抱著壹臺Surface,指著上面的文檔說「老大,剛我們在測試環境跑了壹遍,把黑盒白盒測試的bug全都重測了壹遍,基本上沒有什麽問題了,我們認為可以部署了」。
陳雷仔細的看了壹遍報表,審視了所有的修復記錄,由跑到壹臺工作站,查詢了日誌確認了結果後說「那就編譯最終版本,準備部署。大劉,妳們開發組的辛苦了,可以撤退了,填寫加班日誌,回去打車記得開票」。遠處壹個30多歲的半謝頂眼鏡男回應「好的老大」。
陳雷又擡頭看著對面工位的運維組「明敏,妳和曉霞兩個人商量下,留壹個今晚進行程序部署和數據庫覆蓋寫入,明天調休,另壹個明早交接,戰備值班。測試組的打包編譯完成後就可以下班了」。幾個測試工程師歡呼壹聲,埋頭寫起日誌來。
測試組的吳曉霞是個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26歲姑娘,曲線動人凸凹有致,還長了壹雙忽閃忽閃會說話的大眼睛。她剛進公司半年多已經和陳雷混得無比熟絡,此時趁其他人低頭忙於手頭的工作,悄悄用左手攏了攏右側的頭發到耳後,使了個眼色給陳雷道:「老大,我壹個人也沒什麽事,今晚上我留在這裏加班吧,明敏哥孩子才半歲,還要回去陪嫂子幹活兒呢,讓他明天來接班好了」。
陳雷低著頭也沒多想,看了下表快10點了,盯著編譯進度條緩慢爬行壹邊說道「行,明敏妳就和大劉他們都回去吧」。說著喊了壹句「男同胞們發揚風格,把女同胞們安全送到家。註意安全」。眾下屬紛紛回應。
這時,陳雷的電話又響了,他返回辦公室壹看,壹個熟悉的名字——習燕兵,是他幹二哥。說起習家,就要扯到壹段七八年前的往事了。
那是陳雷剛大專畢業的時候,在本地電信公司當臨時工(也叫勞務派遣工)負責業務支撐工作,具體的說,就是統計收入、支出和話費話單,整天和Excel數據表打交道。由於陳雷年輕聰明、好學肯幹,計算機技術過硬,很快在中心成了業務骨幹。他所在的業務支撐中心歸市場部管,市場部的主任就是習燕兵的三弟習燕峰。
習家在本地算是個望族,家主習老爺子當時從市人大常委會主任的位子上剛退下來沒兩年,親朋故舊在本市各機關遍布,倒不算人走茶涼。
老爺子的夫人是前市中心醫院的護士長,也已經退下來了。老爺子有三子壹女,長子習燕奎比陳雷大15歲,是市中心醫院的心外科壹把刀,還兼著副院長;次子習燕兵比陳雷大12歲,是市委組織部副部長,雖然是副職,不過人脈頗廣,頗有孟嘗之風;三子習燕峰就是陳雷的頂頭上司電信公司市場部主任,比陳雷大10歲;另有幼女習燕霞比陳雷大5歲,在本地A市大學做教師。
2006年的這個小城市還沒有像今天這麽發達,陳雷他們部門會開車的人並不多,有A證的陳雷很快成了香餑餑,經常被派出去開著主任習燕峰的車接送人、運貨,隔三差五的部門主任習燕峰「公車私用」(他們部門的車實際上是部門主任自有,但是每年公司補貼壹部分油費和洗車費,代租為公用,這在那時候是普遍現象)讓他開車接送自家的壹些親戚辦事。
那時候習燕峰的二哥習燕兵出了壹個車禍,駕照被吊銷了壹年,辦公事時有專門的司機,辦私事出門時就需要陳雷開車接送了。他們三兄弟都是孝子,逢年過節大包小包東西往老爺子那兒送,連帶著陳雷經常開著車送東西去他們老爺子家,和習老爺子、老太太以及四兄妹都混熟了。尤其由於經常開車接送老二習燕兵辦私事,陳雷基本上每周都有壹兩天和他混在壹起,兩人很對脾氣,習燕兵吃喝玩樂也喜歡叫他。
習家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應酬頗多,嗜飲高度白酒,沒事兒也喜歡弄二兩豬頭肉就著二兩牛舌頭下酒,積年下來就有點腦溢血,走路不大穩當。老頭子還比較倔,總覺得自個兒身體倍兒棒跟好人壹樣,每天早上起來喜歡遛彎兒。
07年春天老頭兒早上出門遛彎兒腦溢血發作,正好被開著習燕兵的車去接習燕兵辦事的陳雷遇到。陳雷二話不說連忙將老爺子送到了醫院並通知了習家四兄妹。副院長大人的親爹腦溢血急診在市中心醫院是天大的事,習家老大習燕奎火燒屁股壹般請了院裏神內和神外的專家們集中會診。得虧陳雷送的及時,老爺子出血20ml就控制住了,再晚個把小時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經過壹個多星期的保守治療,老爺子恢復了壹段時間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經過這事兒之後,習家的人更待見陳雷了,老太太看著陳雷高興地合不攏嘴,背著自己女婿說說要不是自家閨女已經結婚了恨不得就讓習燕霞嫁給他,說得習燕霞面紅耳赤的。後來老太太幹脆做主兩家認了幹親,讓老爺子收了陳雷做幹兒子,家裏人都叫他「小五」。同時,也讓習家的三子壹女認了陳雷的媽媽做幹娘。
陳雷的父親89年在中越邊境犧牲了,母親沒再嫁,壹直伺候他奶奶直到08年給奶奶送了終。按說這人哪,提著心勁兒什麽毛病都沒有,壹旦沒了心勁兒就像沒了精氣神兒,陳雷的奶奶走了以後媽媽的身體就壹天不如壹天,沒半年心臟病發也去了。兩位至親相繼去世後陳雷頗受打擊,辭了工作在家醉生夢死了小半年,然後才在幾個哥哥姐姐的照顧下振作了起來。
其後,大哥習燕奎的初中同學的小學同學齊東來正好公司缺人,於是繞著這個拐了兩個彎兒的關系,陳雷入職現在的公司。當然,本身陳雷也的確是個人才,心思縝密還有點強迫癥,用了半年時間啃完了軟件工程的專業教材,從壹線碼農做起,硬生生靠能力做到了研發經理,在公司屢立功勛,深得齊東來和他妹妹齊安娜的賞識。
陳雷的未婚妻沈依就是習家老大習燕奎給介紹的,習家的哥哥姐姐們非常著急陳雷這個小五的個人終身大事,沒少給他操心。13年習燕奎正式升任中心醫院的院長後,更是和老婆在全院張羅著給陳雷找對象,把脾氣好的、長得漂亮的、潔身自好的小姑娘篩了個遍,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帝選妃子呢。千挑萬選最終習老大兩口子給陳雷介紹了人長得漂亮,細心溫柔家境也不錯的消化內科護士沈依。
陳雷和沈依二人確立關系後,老大習燕奎趁著院辦人事科的壹個老太太退休的機會,把還在消化內科做護士的沈依直接調到院辦做內勤,讓沈依的同期護士們羨慕得要死。畢竟,做內科護士要三班倒壹天八小時壹周幹六天累死累活鋪床疊被紮針輸液弄不好還要被患者打罵,好不容易攢個假還要調休,別人節假日護士都得連軸轉,而院辦則是朝九晚五每周休兩天,坐辦公室不用跑也不怕醫鬧打。
在護理部工作的護士們有的據說願意送個10幾萬調到院辦去,結果沈依壹分錢沒花就辦了。
思緒回到手中的電話上,陳雷劃屏接聽,只聽電話那壹頭習燕兵大著舌頭說到:「小五在哪兒呢?」。壹聽就知道喝了不少酒,隔著話筒都能聽出滿嘴的酒氣。
「二哥我在公司加班兒呢」。陳雷有些煩躁,自己這個二哥什麽都好,講義氣,辦事牢靠,就是繼承了習老爺子的作風,嗜好杯中之物,明明才42歲就血糖高了還是隔三差五喝得迷三道四,去年喝酒強開車撞了人私了賠了40多萬,還是習家兄弟姐妹幫忙湊了錢,陳雷也出了三萬。
他倒不心疼錢,他現在月入壹萬,小城市花銷少,妥妥兒地屬於高收入群體,母親留下的老公房他租出去了,09年剛交公積金的時候,市區房價才壹千八,他自己攢了幾萬塊,又向習家哥哥姐姐們借了點湊了個10萬首付10年還清,月供也就壹千塊多點,每個月省點花輕輕松松攢個五六千。現在早早就還清了借款還有不少積蓄。
關鍵在於上次習燕兵被安全氣囊打了個鼻青臉腫,還好對方處於違停狀態,讓習燕兵撿了條命。另外要不是雙方都有違章,再加上陳雷趕去在自己臉上打了十幾巴掌然後頂了個雷替習燕兵抽了壹管血,算是陳雷開車不小心撞人才把事情按住,不然深究下去習燕兵肯定要被刑拘,連官帽子都要被擼掉的。倆人好得跟親兄弟壹樣,所以那件事陳雷想想就後怕:「哥妳又喝多了?千萬別開車了,我這邊走不開,我給三哥打電話看他能不能去接妳回去」。
習燕兵滿不在乎地說:「放心小五,壹會兒我打車回去,我要再喝酒開車我就是那個。我是有事兒找妳幫忙」。說著好像還在電話那壹頭和別人說著:「我這個兄弟人好的很,曾經救了我家老當家的壹條命,在軟件公司搞軟件的,妳這事兒交給他肯定沒錯,保證給妳弄好。記得不要虧待了我兄弟」。
陳雷壹聽放下心來:「哥,啥事兒啊?」。
習燕兵轉過頭對著電話說:「有個好哥哥有事兒求妳幫忙,電腦的事兒我也不懂,妳看妳啥時候有空咱們壹起吃個飯,他請」。
「我今天明天都走不開,後天周六中午吧,妳們說去哪兒」。
「好嘞兄弟,跟弟妹請好假,咱們去個僻靜點兒的地方,哥哥都安排好了,吃喝玩全套,中午吃飯,下午釣魚,晚上再來個桑拿洗涮壹條龍,就住在那裏,要不是擔心弟妹,肯定帶妳玩足兩天多安排點好節目。放心,周日上午就放妳走」。
習燕兵滿口答應。
「就吃個飯說事兒不行?還得去壹天?」。陳雷有點奇怪。
「小五,這哥哥早就想認識妳了,這不才得空嘛,不光壹件事兒,還想和妳好好深入勾兌壹下做點事情,加深加深感情嘛,說定了啊,我掛了」。
「好吧」。電話那邊已經掛了,陳雷無奈間,只得又撥打了未婚妻沈依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沈依慵懶的聲音:「餵,老公?」。
陳雷嘆了口氣:「寶貝兒,沒睡吧?」。
「沒抱著妳睡不著啊。看電視呢。想我了?」。
「能不想嗎?是這樣,二哥剛打電話,讓我周六陪他去釣魚,可能要出市區,去那兒還沒定,讓我給妳請假呢」。
「好容易有個周末,二哥也真是的。啥時候回來啊?」。
「周日上午吧?中午咱壹起在家吃飯,下午陪妳逛街」。
「好吧。那妳明天得餵飽我」。
「好吧我的騷寶貝兒,早點睡」。
「嗯,Mua」。
「Mua」。掛了電話後陳雷繼續低頭忙起了工作,填起報表、日誌來。
隨著小弟們都散去,陳雷擡頭看了壹下吳曉霞的工位,發現她的目光也投向了自己這壹邊,大眼睛壹閃壹閃的,突然豎起食指做了個噤聲的姿勢,然後起身去關上了辦公室的外門,然後走進了陳雷所在的辦公小套間,從身後抱住了陳雷「哥,想我了沒?」。說著咬起了陳雷的耳朵,還用舌頭往陳雷的耳朵眼鉆去。
陳雷順勢擡手撫摸了下她的臉「能不想嗎?小騷妮子」說著扭頭在她的臉上親了壹口「等下編譯完我好好收拾妳」。他的手順著臉頰、脖子壹直伸進她的襯衣,撫摸到她高聳的酥胸上,捏了壹把又移向了雙峰之中的位置「壹個月沒餵妳就浪成這樣?」。
曉霞扶著陳雷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用乳房夾緊了陳雷的手揉搓起來「還不是妳個色老大鬧的?任誰餓壹個月還不都這樣?今天我安全期,壹會兒我要吃個夠」。
說著另壹只手順著陳雷的身前伸下去,撫弄了陳雷有些鼓脹的褲襠幾下「愛死這個大家夥了,等會編譯完了就來吃它」。說著又親吻了陳雷幾下「哥,我先過去了,妳把空調開大點」。
陳雷心頭壹陣火熱,應聲「哦」,放她出了自己辦公室,拿起空調遙控器,擡手把溫度設成了16度,又低頭忙活了起來。
程序編譯的進度條不斷地走著,編譯完成之後時間已然到了11點多,陳雷站起身伸了伸懶腰,活動了幾下筋骨,調暗了辦公室的燈,然後走出自己的辦公室。他看到曉霞在工位上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編寫部署的腳本。壹邊寫壹邊頭也不擡地說道「大色狼,還有壹半,馬上好」。
陳雷走到曉霞的身後,壹只手撫弄著她的頭發,另壹只手則順著肩膀滑到了她豐滿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了起來。曉霞晃了下肩膀,閃開他作怪的手「別搗亂,馬上好了,弄錯了明天要出事的」。陳雷按住她,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壹口道「那妳先弄,我去便利店買點東西」。
「去吧,」
曉霞扭頭回吻了他壹口,繼續擺弄著代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