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我拼命地壹次次碰撞她的下面。她的哭泣聲開始大起來，我的手伸到前面用力揉搓她的乳房，她的聲音隨著我手的力度而改變。

　　我把她翻轉過來，她用手顔面而泣。我分開她的大腿挺著鶏巴插了進去。我無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只感到我身體裏有另外壹個自己在不斷地壯大，將我完全掩蓋下去。其實如果剛才她堅持拒絕我的話，我肯定會放棄的，而且會落荒而逃。

　　但我又壹次僥幸地贏了。只是這勝利幷沒有給我帶來預期的興奮。肉體上的刺激是那麽勉強，而我心裏卻隱約地有壹種罪惡感在膨脹。那條沒有盡頭黑色的胡同向前無限的延伸，我慌亂拼命地跑。不知道已經跑了多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下來。

　　這時我忽然瞥見就在電視旁邊的壹角，擺著壹張白潔和她的合影，熟悉的笑容讓我的心裏壹緊。我立刻低下頭，把視綫移到她那顫抖的肉體上，更加使勁地操她。我看著我的鶏巴在她那條黑色的肉縫中間進進出出，像壹架沒有生命但卻充滿了力量的機器。我忽然覺得自己非常可笑，像個小醜，而且每壹次的抽動都把這可笑增加壹分。

　　不知過了多久，我射了。看著乳白色的精液慢慢地從她那雙腿夾緊的黑毛中壹點壹點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沙發上，我的腦子壹片空白，像是從山上滾落下來，全身沒有任何感覺。我站起身從衣服裏掏出兩盤錄音帶扔到她赤裸的身上就走了出去。

　　我開著車在市裏漫無目的地行駛，白天的熱鬧嘈雜早已隨著夜色悄然沈寂。

　　長安街兩旁的路燈光彩明亮壹直向著黑暗的遠方延伸下去。晚風從車窗外吹進來，仿佛是壹個遙遠的故人在輕撫著我的臉。我的思緒有些混亂了。這時收音機裏面傳來壹個稚嫩的童聲：「下面請聽北京市少年宮合唱團演唱的歌曲，《春天在哪裏》」「春天在哪裏呀春天在哪裏

　　春天在那小朋友的眼睛裏

　　看見紅的花呀看見綠的草

　　還有那會唱歌的小黃鸝

　　……」

　　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唱起來，眼淚無聲地滑到嘴邊，是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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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