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我決定了！”我的大女兒貝絲在沈默的餐桌前說道。
　　我問道：“妳決定了什麽？”我以為這是可以讓我們壹家像以前壹樣熱熱鬧鬧的吃晚餐的話題。
　　貝絲勉強了個微笑回答道：“我決定了我要全心全意的經驗我都第壹次！”
　　“啊，”是我和老婆瑪麗壹起的第壹個反應。我們幾天沒有談這個話題了。可是我們夫妻兩人都沒有辦法再繼續對這話題談下去。我只有試著微笑。
　　“爸爸，媽媽，”貝絲說道。“我們能不能不假裝我和爸爸被選上的事實？”
　　“貝絲說的對，”瑪麗看著我說道。“這是在過幾天就要發生的事，我們不能再不理它。”
　　“可是……”我開始說道。
　　貝絲打斷我說道：“沒有可是了。妳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被選上的人是壹定要參加的。”
　　對，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被選上沒有參加的後果。我的祖父就是自從城裏有了這個習俗以來的幾百年歷史最後試著逃離被選上的人。那壹年，整個平常很繁榮的小城幾乎跨了。而逃跑的祖父和後來變成了我的祖母的女人被城裏的人抓了回來。雖然城裏的人沒有直接懲罰我的祖父與祖母，我的壹家壹直到幾年以前才沒有過貧窮的日子。我歎壹口氣說道：“我沒有說我不參加，可是我不壹定要為了參加高興吧？”
　　我才說出了話就看見貝斯眼角流出了眼淚。她哭了壹下才說道：“妳壹定要這樣嗎？”
　　“我能怎麽樣？”我是想安慰我的女兒，可是我真實無法做到。
　　貝絲擦了臉霞的眼淚說道：“我才對妳說我要全心全意的經驗我的第壹次，可是妳這麽不合作，我怎麽可以有個好經驗？”
　　我不覺得我自己的女兒會有個美好的第壹次，或第五十二次。因為被選上了的兩個人要做壹整年的性愛，每個禮拜都要做壹次。自從幾百年前城裏的人開始對神崇拜後，只要每年都有壹對處男處女從新年開始照習俗做，這城就會很繁榮。而且被選的兩個人也會好運壹生。雖然這習俗的歷史中有幾次是兄弟姊妹的亂倫，這是第壹次父女同時被選。我被選是因為我祖父逃離的關系。他令我即使不是處男還是被選上了。“因為我是妳爸爸……”壹樣的話我說過了好幾次了。可是它改變不了我和女兒的處境。我祖父是為了愛逃跑，我覺得我也是。
　　瑪麗摸著我的手臂說道：“對，她是妳的女兒，所以妳才壹定要好好地做。要不然妳會嫁禍給她，給我們全家和整個城市。”
　　我也知道我祖父放棄的女孩子沒有好過而且還發了瘋。我更知道我壹定要為我女兒做我該做的事，可是我還是說道：“我沒有說我不做，可是我還是不會高興地去做。”
　　貝絲因此站了起來，滿臉都是眼淚的跑出了餐室。
　　我的小女兒緹絲到現在才說道：“爸爸，妳為什麽不能遷就姐姐？妳以為她想要這樣嗎？她以經有個喜歡的男生，可是她卻需要和自己的父親做愛！她也是逼不得已要往最好的方向去想。她已經什麽夢想都沒有了，妳卻連讓她有個美好的第壹次也不給她！”
　　緹絲雖然是家裏最年輕的成員，可是她也是最善解人意和懂事的成員。被她這麽壹說，我也只好反省壹下我對這件事的看法。我雖然壹直都覺得與我自己的女兒做愛是對她最壞的事，可是我卻把自己變成這件事的中心，只顧著自己的想法而不去考慮貝絲的心裏感覺。我說我這麽猶豫是為了她，可是我壹直只是考慮到自己。我站了起來，對瑪麗和緹絲微笑道：“我去找她談談。”
　　我在貝絲的房間內找到她。她壹看到我就“哼”了壹聲轉頭不看我。我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們就這樣沈默的坐在房間裏。
　　過了幾分鐘貝絲才開口問道：“妳有話要說嗎？”
　　我其實不知道要說什麽。壹個父親怎麽安慰就要給自己破處的女兒？“我……我會盡力……把妳的第壹次做……做的最完美的……”
　　貝絲轉過頭來，她滿臉是淚對著我點頭說道：“謝謝……爸爸……”
　　說了這種噁心的話，我還有什麽話說。我只有繼續胡亂的說：“我不知道妳有個喜歡的男孩……”
　　貝絲哭泣的更厲害時我才發覺我說錯話了。“對……對不起……”
　　貝絲擦掉了眼淚後說道：“這不是妳的錯。我只能怪自己的命運不好。還好他不知道我喜歡他，我們之間只是朋友，要不然，我的心會更痛的。”
　　為了不要再說錯話，我只有沈默，等著她繼續。她使用她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說道：“妳能抱我嗎？我從小到大有任何折磨時，都是妳抱著我安慰我的。”
　　如果是被選之前，我不用貝絲要求，我早就過去抱住她。可是知道我會對她做什麽，我覺得抱著她不是個好主意。她看著我怠慢著，說道：“再過幾天，妳就會對我做比抱著我嚴重的事……妳會變成我的愛人……可是在那發生以前，請妳繼續當我爸爸……”
　　我立刻趕過去她身邊抱住她。她把頭靠在我肩頭說道：“爸爸，我愛妳。”
　　我不相信我給她破處以後她還會再愛我。可是我回答道：“寶貝，我也愛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