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海底針小楠把我推了壹把，輕笑壹聲，關上了門。
　　我帶著滿腔欲火回到房間裏，幸虧喝了些酒，還是沈沈的睡了。
　　早上起來，小楠和小青做好了早飯，我洗漱完了跟她們壹起吃早飯。
　　我笑著說：“哎，收留妳們兩個我還是賺大發了。每天早上不用做早飯，而且看著兩個養眼的美女，壹天心情都好。”
　　小楠笑道：“那妳還是對著小青吃吧，心情能更好壹些。”
　　我笑著說：“小青現在可不如以前了，越來越難看了！”
　　小青看我壹眼，有些吃驚我這麽說她，小楠也楞住了，我笑著說：“人家都說了懷男孩子的媽媽會變醜！”
　　小青撲哧笑了說：“那我越醜越好！”
　　小楠捅捅小青說：“我就說這家夥嘴甜了吧！”
　　我笑著對小楠說：“沒小姐！妳喜歡甜還是苦啊！”
　　小楠楞了壹下，問：“什麽梅小姐，我不姓梅！”
　　我哈哈大笑，把最後壹口雞蛋塞嘴裏，拎上公文包，走向門口，壹邊回頭說：“梅小姐，下午要我來接妳去學校麽？”
　　小楠說：“我壹會就回去了，下午妳直接去吧。什麽梅小姐啊。”
　　小青也蹙著眉頭說：“什麽意思啊。”
　　我哈哈大笑下了樓。
　　小楠電話打到我手機上，問我：“妳什麽意思啊，什麽梅小姐啊！”
　　我哈哈大笑說：“沒穿內褲小姐啊！”
　　小楠罵了聲：“臭流氓！”
　　掛了電話。
　　到了下午２點多，我買了把玫瑰，開車到了小青她們學校，車扔在門口，步行走到她們小禮堂，門口好多人，裏邊也座無虛席。
　　臺上已經有壹些歌舞小品表演，水平還挺高。我心裏暗罵現在的孩子都不安心學習，都他媽的把精力放這上了。
　　快三點了，臺上上來了幾個美女，我看了半天，沒有小楠，壹群女孩子跳起了時下最流行的狐貍叫，舞蹈動作很曖昧，尤其是領舞的兩個長發女孩子，動作嫵媚之極。
　　臺下的男生瘋狂叫著，吹口哨，跟著音樂也扭著身體，我在邊上也有些興奮。
　　其中壹個領舞的女孩子穿了件白沙的短袖衣服，壹條白色緊身褲，腳上蹬著雙白色的高跟鞋，舞蹈動作有力而到位，韻律感很強。另壹個壹身黑色，鞋跟也很高，動作力量偏弱，但極為柔美。
　　跳這跳著，也不知道怎麽壹拉，兩個領舞女孩子屁股上都拽出個狐貍尾巴來，舞蹈更妖艷了，動作極富有挑逗性！
　　我心裏暗嘆這比專業的也不差了，這個白衣服的妞太辣了，我心裏突然想起吳悠來，他要是在這兒，打破腦袋也要把這個白的或者黑的弄到手。
　　我想著吳悠心裏有點酸。
　　臺上音樂停了，下面學生瘋狂的嚎叫著，領舞的兩個女孩子鞠躬謝幕，手壹擡，兩人都把假發摘了下來。
　　我壹看，白衣服的竟然是小楠，黑衣服的更讓我吃驚，竟然是個男孩子！
　　上去好幾個男生給自己女友送花，壹個女孩子也撲到那個男生懷裏，小楠站在臺邊上四下看，我知道她在找我。我擠到臺下，她看到我眼睛壹亮，迎到臺邊，我把花遞給她，小楠笑的很甜，低聲對我說：“到後門等我！”
　　她們揮手致意後，去了後臺，我也出了禮堂，繞到後門，下場的學生們從裏邊出來，我抽根煙，小楠也出來了。幾個女孩子的男友也等在這裏，小楠和壹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了過來，那女孩子看著我說：“啊，這是妳男友啊！第壹次見，老帥老帥了。”
　　小楠做幸福狀，我笑道：“我是夠老的！”
　　那女孩子吐吐舌頭跑向她的男友。
　　我笑道：“妳們跳的太牛了！”
　　小楠說：“練了兩個月呢！我是不是跳的最好的？”
　　我搖頭說：“那哥們才最勾人呢！”
　　小楠垂我壹下說：“我就覺得妳有問題，跟吳悠好的像壹對壹樣，妳還說妳不是ＧＡＹ！”
　　我笑道：“今兒妳這身比昨兒還性感！太他媽的刺激了。”
　　小楠笑道：“我今年就穿兩次高跟鞋都給妳趕上了！”
　　我低聲問：“今兒穿內褲了麽？”
　　小楠瞪我壹下，手不自然的拉拉衣服下擺。
　　我激動的問：“又沒穿？”
　　小楠低聲說：“這麽緊得褲子，穿內褲有印子的！”
　　我捂著鼻子說：“妳媽的，老子會大出血的！”
　　小楠笑道：“回家吧！今兒妳有好事！”
　　我說：“不是妳請我吃飯麽？”
　　小楠笑道：“今兒是小青的生日！晚上我們姐倆給妳做頓大餐！”
　　我說：“切，沒興趣，妳啥都是小青小青的，就不能單獨陪陪我？”
　　小楠若有所思的看看我，我苦著臉說：“雖說是妳照顧小青，但打妳們來了，我也天天下班就回家，幾個月了，連去桑拿打個飛機都沒去過！憋死老子了！每天看著妳們兩條金魚，太痛苦了！”
　　小楠笑著問：“為啥是金魚啊。”
　　我搖頭說：“這是廣東話，妳不懂的，就是只能看不能碰，妳就簡單理解吧。”
　　小楠笑道：“行了吧，妳有機會的，後天，小青就要回家了，妳送她回去後，我天天陪妳喝酒總行了吧。”
　　我說：“幹嘛要走啊小青？”
　　小楠說：“她媽實在不放心，又不願意來，她姑姑是她們市裏婦產科的大夫。”
　　我說：“她們那小地方，生還是在咱們這兒生吧。再說她還沒結婚，回去生孩子，面子不好啊。”
　　小楠笑道：“我就說妳是個有心人，小青還不信。放心吧，小青姑姑跟他們家挺遠的！最關鍵是她父母還是想見見妳。”
　　我嘆口氣說：“妳去不？”
　　小楠笑道：“這趟我不去，暑假我才去！”
　　我裝作痛苦的樣子說：“那我有幾天見不到妳，想妳怎麽辦？”
　　小楠楞了壹下，臉竟然有點紅了，看我壹眼，低聲笑道：“給妳帶條我的內褲，晚上打飛機用！”
　　我激動的直搓手，滿臉興奮的說：“要從身上脫下來的啊，不要洗過的！專業術語叫原味的！”
　　小楠笑著打我壹下說：“滿腦子都是垃圾！”
　　拿了車，壹起回到家，壹進門，小青迎了出來，她今天也精心打扮過了，穿了壹條淡藍色的吊帶裙，軟軟的面料，勾勒出柔美的身體，尤其是微微凸起的小腹，更顯得別有壹份味道。
　　桌上已經擺滿了食物，小楠說：“妳怎麽全做了，也不等我，累不累啊。”
　　小青笑道：“妳們都有事，就我啥事沒有！我還不做飯啊。”
　　飯桌上大家壹邊吃壹邊聊，吃的差不多了。我說今兒小楠告訴我太晚了，沒給妳準備禮物，告訴哥，妳想要啥，哥現在去給妳買去！
　　小青看看我，臉上有些黯然。
　　小楠低聲說：“別去了，大家商量商量小青回家的事兒吧。”
　　我知道小青最想要的就是吳悠的消息，是我給不了的。
　　我們收拾了餐桌，坐在沙發上商量訂票和給小青父母買些什麽。
　　小青面對著我，穿著的短裙有壹些短，她腿壹動，裙子裏的白內褲就清晰的出現在我眼前，誘惑太強烈了，我本能的偷看了幾眼，腦子壹陣混亂，吳悠的女人我也偷看，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個耳光。
　　小青心情不太好，壹直低著頭，沒有註意到我表情異樣，小楠看到了，扭頭看看走光了的小青，小楠狠狠的等我壹眼，我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把頭扭到壹邊。
　　事情商量好了後，小青起身去衛生間，小楠坐在沙發上，擡腿就踢我壹腳，罵道：“小心我把妳眼睛挖出來！”
　　我做無辜狀說：“姐，我不是故意的！”
　　小楠瞪眼道：“不故意的也不能看！”
　　說著她腿又擡了起來，這次我有了準備，她沒踢到我，反而被我抓住了腳。
　　她想抽回去，可高跟鞋掉了，裹在短絲襪裏的腳被我死死拽住。
　　小楠臉壹紅，使勁收腳，我緊緊拉住，快速摸了幾下，衛生間裏小青已經在沖水。
　　我放開小楠的腳，她臉紅紅的使勁瞪我幾眼。
　　小青出來後，我們有坐著閑聊壹會，單位下屬給我打電話，我到陽臺上抽煙接電話。
　　過了壹會，小楠走了出來，看著我說：“餵，要不要去桑拿樂樂啊！”
　　我搖頭說：“沒勁不去！”
　　小楠笑著說：“妳也真挺可憐的！妳ｑｑ多少啊。”
　　我笑道：“人都在這兒了，還要ｑｑ幹嘛？”
　　小楠笑道：“今兒不是跟妳說了有妳的好事麽！”
　　我楞了壹下說：“不是吃了大餐了麽？”
　　小楠笑道：“那不算！”
　　我笑道：“還有啥？”
　　小楠說：“妳告我號碼，保證讓妳滿意！”
　　我告訴了她，小楠低聲說：“過壹會兒妳我加妳。給妳發視頻，妳要接！”
　　我笑道：“妳要跟我裸聊？”
　　小楠笑道：“比那個刺激！”
　　我楞了壹下說：“啊？”
　　小楠轉身走了。
　　我掐了煙，坐在電腦前，果然小楠發來了認證信息。
　　再過壹會兒，來了視頻申請，我接通了壹看，果然是小楠房間。小楠的大腦袋晃動著，鏡頭也搖晃著。似乎在找角度。
　　等穩定住，鏡頭對著床，小楠頭又出現了，沖我眨眨眼，比劃了個剪刀手。
　　小楠起身出了房間，過了壹會，小楠竟然拉著小青進來了。
　　兩人坐在床邊，小青顯然沒註意到電腦的情況，進來後就坐在床邊，小楠瞟了壹眼電腦。臉上露出壹絲詭異的微笑。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麽，心臟撲通撲通的跳。死死盯著屏幕。
　　兩個女孩子嘀咕嘀咕很親密的說了壹會兒話，小楠開始摟抱著小青，小青溫婉的靠在小楠懷裏，小楠手拉著小青的裙擺，慢慢的拉了起來，小青裹著屁股的孕婦內褲瞬間露了出來。
　　我嚇了壹大跳，迅速斷掉視頻，合上電腦。
　　我不知道小楠要幹啥，難道她說的好事是要給我表演活春宮？
　　可另壹個是小青啊，是吳悠的娃的媽！
　　我喘著粗氣，靠在椅子背上，顫抖著手拿了根煙，這個小楠想幹嗎？小青似乎不知道她開了視頻，看來不是同謀。
　　過了好久，似乎小青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又過了壹會兒，我房間門無聲無息的開了，小楠穿著條運動短褲，壹件圓領Ｔ恤，我扭頭看著她說：“餵，妳玩太大了！”
　　小楠看看我，壹屁股坐我床上，低聲說：“妳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
　　我樂了說：“老子壹眼沒看，怎麽禽獸不如了！”
　　小楠說：“我看了妳斷掉視頻的時間，知道妳沒看，妳看了是禽獸，沒看就是禽獸不如！”
　　我笑道：“不是老子不想看，跟妳說了，那是吳悠娃的媽！妳到底咋想的！”
　　小楠看看我，嘆口氣說：“妳這家夥，還真不是道貌岸然，是個酸儒！”
　　我說：“妳給老子個解釋！”
　　小楠看看我說：“小青漂亮不？”
　　我點點頭，小楠說：“小青身體更美！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性！”
　　我說：“妳丫也沒見過男性！”
　　小楠瞪我壹眼說：“我想讓妳看看她的身體，想讓妳接受她，成為她的男人，也成為娃的爹！”
　　我恍然大悟說：“明白了，妳想撮合我和小青！”
　　我說：“我不會放棄照顧她的，但我對她真沒那種想法！”
　　小楠說：“所以，我想讓妳有！”
　　我點點頭說：“妳是完全為了小青著想，我原諒妳了。”
　　小楠說：“誰要妳原諒，妳是給妳臉妳要屁股。”
　　我笑道：“我當然想要屁股了，臉隨時都看的見！”
　　小楠瞪我壹眼，起身要走，我壹把拉住她，低聲問：“餵，給條原味玩玩！”
　　小楠看我壹眼輕笑到：“姐不穿裙子的時候，就不穿內褲！”
　　我樂了說：“也沒見妳穿裙子啊。”
　　小楠笑道：“所以姐就沒有內褲！”
　　我壹屁股坐床上說：“去妳大爺的！”
　　小楠笑道：“來例假時候的衛生褲要不要？”
　　我指著門說：“出去！”
　　小楠低聲說：“給妳偷兩條小青的？”
　　我惡狠狠的說：“滾出去！”
　　小楠得意洋洋的走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小青忙著端早餐，小楠還是昨天壹身短打扮，赤著腳在廳裏揮胳膊輪腿。
　　我洗漱完了，坐下吃東西，小楠還在比劃著。
　　我笑道：“小楠，妳不就是個跆拳道黑褲衩麽，別每天比劃了好不？”
　　小楠楞了壹下收了動作，笑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那叫黑帶！再說了，我練的也不是什麽跆拳道，我練的這是國術，真正的技擊術。”
　　我笑道：“雞雞術？男士才能練的啊？”
　　小楠氣的直翻白眼。小青看我欺負小楠，淺淺的笑著。
　　小楠瞪著我說：“我這是形意拳！祖傳的，妳別拿他跟跆拳道比，我丟不起那個人！妳這家夥，妳侮辱我可以，敢侮辱我的功夫，我打斷妳的腿！”
　　我說：“妳說話算話？”
　　小楠瞪眼說：“不信妳試壹試！”
　　我扭頭對小青說：“妳聽見了啊，給我作證！”
　　小青遞給她壹杯牛奶，臉上已經露出了壹絲笑容。她已經覺出小楠上當了。
　　我叼著個饅頭，直起身來，伸手就朝小楠的胸口摸去，小楠小青都楞住了，就在我手即將捂住小楠乳房時，小楠快速的翻腕，別住了我的手，氣極敗壞的說：“妳想幹嘛？”
　　我說：“摸摸！”
　　小楠壹用力，我手都快斷了，使勁抽回來說：“妳怎麽這樣！”
　　小楠說：“妳怎麽這樣！”
　　我說：“妳說話不算數！”
　　小楠眉毛都立起來了說：“誰說話不算數！”
　　我看著小青說：“她剛才是不是說了，我侮辱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她的功夫？”
　　小青有些愕然，我接著說：“既然她都說了我可以侮辱她，為啥摸摸就不讓，是不是說話不算數！”
　　小青臉上的表情發生了很奇怪的變化，愕然轉為了驚詫，轉為了不可思議，然後瞬間捂著嘴，直接蹲在地上狂笑起來。
　　我看看小青，扭臉看看小楠，小楠竟然有了壹種快要哭的感覺。
　　我對小青說：“起來，起來，別壓著肚子！”
　　小青壹手捂著嘴，壹手捂著肚子，笑的都抽抽了。
　　好半天，才止住笑，看著壹臉委屈無法發泄的小楠，結結巴巴的說：“楠姐……妳……幹脆從了……從了劉大哥吧……我覺得妳……真的遇到克星了！”
　　小楠怒道：“妳不幫我，幫他！”
　　小青止住笑，大口大口喘氣說：我覺得妳上他當了，可沒想到是這樣壹個大當！他……他……妳……妳……我不行了，我得進去休息壹下。
　　小青依然笑的直抽抽，回了屋。
　　小楠看著小青關上門，扭頭惡狠狠的看著我。
　　我做無辜狀，看著自己的手說：“我上了妳的當才對！”
　　小楠都不敢接我的話了，氣哼哼的吃這早飯。
　　吃完了，我看看她說：“上不上課，送妳回學校？”
　　小楠冷冷的說：“不去！跟小青去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