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宫士郎 by 剪头发
2019-3-7 20:52
「士郎!你…你在干什麼啊!」看到这景象的大河,努力从颤抖的嘴角迸出这麼几个字。
眼前的景象只能以『酒池肉林』来形容,几个同样是全身赤裸的女孩躺在地上,毫无遮蔽的娇嫩玉体上满是腥臭的白色黏液。
在地板上的白色黏液所未能佔据的另一端摆放著几盘食物,不过显然有不少已经进了士郎的肚子,证据就是这傢伙的脸上还残留著不知道是辣味虾仁还是麻婆豆腐的红色酱汁。
「伊…伊莉亚!」Rider放开大河,让她看著士郎蹂躪伊莉亚的样子。
「大河…你看……士郎在我的裡面…好厉害喔……」伊莉亚朝著大河来了个满足的笑容,全身悬空的她像洋娃娃一般听凭士郎摆佈。粗大的肉茎像要撕裂她小嫩穴一般出出入入,不过伊莉亚却只是随著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声扣人心弦的淫叫,让人无法相信她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处女。
「伊莉亚……你还小…不能作那种事情!」大河焦急地说道。
「那…大河你…已经长大了……嗯…可以做这种快乐的事情了吗……啊…士郎…用力……姊姊的…身体…永远都是…你的…啊……」
「姊…姊姊?」
「她是卫宫切嗣的女儿,士郎名义上的姊姊。」Saber躺在地板上说道。
「这……我从来没听过这种事情!」
「当然……这是爱因…斯贝伦家的秘密…啊…士郎…撞到了…撞到底了…啊…会穿过去…啊啊……」小小的身体僵硬地颤抖著,肚子裡面装满士郎滚烫的精液,绝顶的快感让她流下两行喜悦之泪。
「啊……士郎…接下来是…大河唷……」离开士郎怀中的伊莉亚握著他仍旧股胀的大肉棒说道。
「咦!不行,我不可以对藤姐这样做!」士郎死命摇著头。
「士郎……」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的大河双手遮脸,只敢从指缝间偷看那根无法被伊莉亚掌握的巨棒。
「我没时间详细解释,但是现在只有大河你有办法救士郎!」凛说道,短时间内要找和士郎有关联的『没有魔力迴路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藤村大河以外也没别的人选了。
「救士郎?士郎你怎麼了?」大河奔向士郎,仔细检视著他。
「士郎的问题不是外伤,而是一种没有和女人做…做爱就会死的…毛病。」凛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含糊其辞地带过。
「藤姐不可以!」
「……是士郎的话…就可以……」大河低著头,满脸通红地说道。
「藤姐!」士郎没想到大河居然答应得那麼爽快,在惊吓的同时,肉棒前端喷出一大股精液,正中伊莉亚的小脸。
「士郎…我…可以…和士郎……」大河的脸蛋越来越红,如同小女孩般的娇羞使人看不出她是拥有冬木之虎称号的人。
「要…就快点…啦……人家…咕…唔……」满脸精液的伊莉亚吞著不断涌出的精液,艰难地吐出这半句话。
Saber凑上去舔著伊莉亚的脸,陶醉地说道:「士郎的精液…嗯……」
两个女孩在士郎的胯下抢著将这些白浊液体佔為己有,尤其是Saber,像是要补足泡汤的晚饭一般拼命舔吮著,连漏在伊莉亚胸前的精液都不放过,只差没把她整个人捧起来舔而已。
「Saber妹妹……」看到Saber与伊莉亚大胆的举动,大河的脸蛋红得像熟成的蕃茄,她颤声说道:「士郎……请脱…我的衣服……」
「我不能对藤姐……唔!」士郎的反对在大河的吻之下消散无形,虽然只是单纯的嘴唇碰触,但颤抖的她却告诉士郎这吻之中带有多深的情意。
「我喜欢士郎……从很久以前就喜欢……」大河解开吊带裙的扣环,让裙子滑落地上。
「我……」大河拉著上衣下襬,羞红著脸将它脱掉。
「藤村老师好像很喜欢这种配色呢?」樱看著大河那套和上衣一样黄底黑横纹的内衣裤说道。
「讨厌…樱同学……」已经习惯被许多人盯著瞧的大河在身上只穿著内衣裤的情况下还是觉得很想挖个洞躲起来,尤其士郎竟然也死盯著她的胸前。
被虎纹胸罩包裹著的胸部,尺码看上去竟似不逊於樱或Rider,平时看起来没什麼的样子显然是被那套毫无女人味的宽鬆穿著所误导。
大河在眾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胸罩的勾子,露出其下丰满的双峰与美丽的乳尖。
「最…最后一件……士郎…你来脱吧……」大河靠著士郎,用蚊子叫一般的音量说道。
在眾人的催促之下,士郎紧张地拉下大河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看著眼前被自己剥得一丝不掛、亦师亦姐的大河,胯下的东西居然又膨胀了一些。
「士郎好色……你自己也想要嘛,还装什麼?」凛奸笑著说道:「快点,上吧!藤姐在等你唷。」
「什麼……伊莉亚别拉啊……Saber你……连樱也……」被牵著『棒子』走的士郎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大河被Saber和樱、凛压倒,连Rider也来凑热闹,四个女孩调皮地舔吻著大河的肌肤,逗得她哼叫连连。
「藤姐……」士郎被引导到大河面前,她的双腿早就被凛与Rider架开,露出两股之间一片细緻的芳草与隐蔽其中的狭窄裂缝。
「来吧…士郎……」全身都被压住的大河颤抖著声音说道。
得到大河的首肯,士郎也只得先為自己的小命做打算,何况光是今天一天就多搞上了三个女人,变得麻木的正义感让他不自觉间接受『再多一个也差不多』的想法。
「嗯……」巨棒碰触大河蜜裂的瞬间,她低吟了一声,但立刻咬牙忍住了,她不能让士郎為了担心她而停下动作,即使秘处胀痛得像要被撕开来一般。
巨根先端轻易地挤开肉壁的阻拦,撕裂单薄的皮膜,直接撞到秘穴的最深处,在排斥一切空气的同时也将几丝血液挤了出来。
「藤姐…你……还是处…处女?」士郎看著大河大腿根上的血丝,一副像看到鬼的神情。
「当…当然……」大河噙著眼泪说道:「反正…我就是不受男性欢迎……」
女孩们对望一眼,接著眼光移向大河,若不论那行动力过剩的本能和偶尔卯起来『不要叫我老虎』的奇特行為,她其实也是个一等一的美女,只是本该突显俏丽的短髮也同时加强了她男人婆的属性,加上她平时不是慌慌张张就是拿著竹刀打人,粗线条的举动也使得男人退避三舍──当然,对学生而言她这个『老师』还是非常受欢迎的。
「藤姐……」拙於言词的士郎只能用实际行动来安慰她,在几次的抽送之后,士郎发现大河的蜜穴与其他女孩都不甚相同。她的开口部分很紧,但接下来的部分却稍微宽敞了些,但中段之后却又变小,在士郎的感觉裡,它整体的形状应该像个花瓶,不过因為士郎的棒子实在太大了,因此这些感受也只是隐隐约约而已。
「啊…士郎…好大……」随著痛楚的消失,大河揪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女孩们花招百出的爱抚技术让大河淫叫不已,蜜穴爱液如泉。
看著大河痴迷的神情,凛本想吻她的嘴唇,但她却避开了:「人…人家的第一次……都要给士郎……」
「真是顽固……哪,士郎,人家指名要你唷。」
「你好像挺乐在其中的嘛……」士郎无奈地说著。
「嗯…士郎…好高兴……」初吻的感觉比想像中还好,士郎冰冷的嘴唇在夺走自己体温的同时也赋予她心灵温柔的暖流。
「藤姐……」
「别卿卿我我了啦,再不快点真的会爆唷。」凛一脸醋意地说道。
「啊……」士郎还没反应,大河倒是主动扭起腰来,经剑道训练过的腰力让士郎差点就把精液喷出去。
「和那次一样,大河没有高潮是不行的唷,士郎。」
「我知道!」士郎喘著大气说道。
「啊…啊…士郎…不要…那麼快…啊…会…啊啊…呜……」士郎抽送著巨根,搞得大河淫叫连连,一开始还有点退缩的她在六个人的联合攻击之下很快就扭著腰迎凑著士郎的抽插动作,股间的蜜液取代了处女的鲜血缠绕在士郎的肉棒上,啪搭啪搭地落在地板上。
平时粗枝大叶的大河现在温顺得像猫一样,不过毕竟还是隻发情的母猫…或者母老虎,积极索求的程度实在不像一个处女。原本被压开两旁的腿主动夹住士郎的后腰,像不希望他离开一般紧紧扣住。
「士郎……啊…好棒啊…你好厉害…每次都…撞到…人家的最裡面…啊…哦…又……士郎…揉我…我的胸部…那裡好胀…好难过…啊……对…用力点…搓…捏…哦……」听到大河的娇吟,女孩们不约而同地将爱抚的技术层面提昇一级。
「啊……不要…不要…这感觉…什麼……我…啊嗯…呜……士郎…不要…快停……我…我什麼也…不能…想…啊…啊……」大河尖叫著,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沿著脊椎往上攀升,每一次的抽送与碰触都让她神经紧绷、娇躯乱颤,脑海裡闪烁著奇怪的光芒,像火焰之蛇一般吞噬了她的意识。
「士郎……让…让我去…厕所……不…啊…我……要……」大河断断续续地说道,丰满的胸部也随著不规则的喘息剧烈抖动。
女性经验也算丰富的士郎知道大河现在正是高潮前夕的紧要关头,哪可能放过她,何况自己也憋得太久了,肉棒的酸疼胀痛让他恨不得一刀把它切下来,当然…这东西绝对是切不得的。
為了让自己早早脱离苦海,也為了让长久照顾自己的藤姐有美好的第一次经验,士郎振作精神,肉棒左突右插上戳下刺,以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深浅进入她的蜜径,刺激著裡面所有的神经。
「士郎……」大河只挤出了这两个字,接著身体猛烈弹跳了几下,双眼圆睁,泪水与阴精同时奔流而出。
被阴精这麼一喷,士郎的棒子也迅速以精液回击,带著大量魔力的白浊黏液顿时充满了大河。
射精之后,士郎觉得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没有魔力迴路的大河就像破了洞的桶子,不管士郎注入多少魔力都只会消洩於无形,因此每次魔力的损耗量,全看士郎可以保持迴路开放的状态─也就是射精-多久。
大河被士郎射得翻白眼昏了过去,俏丽的脸蛋上带著疲惫、也带著满足,不过士郎的魔力并没有完全耗掉,那根依然昂然而立的棒子就是铁証。
「士郎,来吧……在大河醒过来之前…我们就是你发洩的对象……」凛红著脸说道,当然她也就成了士郎第一个『发洩』的对象。
「啊…啊……士郎好棒…快……」
「士郎…从后面…给我……」
「学长…姊姊…Rider…不要……啊…樱会死…啊呀……」
「樱…要…让你舒服……」
女孩的娇吟浪叫不断向四面八方传开,若非卫宫邸佔地广大,这样现场直播的成人影片场景只怕早就被人拿录影机全程纪录下来了。
白色的精华一次次地划过空气,落下来的地方可能是某个女孩的脸蛋、胸脯、大腿、背脊或者嫩穴上,更多的精液从她们体内逆流而出,让地板与彼此的裸体变得滑溜溜的。
「大河…醒了吗?现在是你最喜欢的『再来一碗』唷。」
「啊…Saber妹妹…我…我会……啊!」
*** *** *** ***
阳光洒落,逼得士郎不得不醒来。
(唔…我似乎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士郎心想,不过在看到Rider沾满精液的脸蛋后,要装傻也不可能了。
士郎右手边,Rider与凛包夹著樱,这两个姊姊显然是将她彻底玩弄过了。另一边,伊莉亚的腿压在Saber肩上,满是精液的稚嫩裂缝靠在她的嘴边,即使在梦乡中还是发出些许呻吟,原因大概是被这个梦见美食当前的大胃王当食物啃。
「嗯…士郎做的菜好好吃……」Saber梦囈著。
被Saber在梦中称讚的士郎苦笑了一下,正打算爬起来看看躺在自己双腿间的大河时,剧痛立刻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
「啊!」士郎的惨叫惊醒了所有人,Saber更马上跳起来落在士郎身边。
「士郎你怎麼了?」
「那个呆子是肌肉酸痛啦…」凛把脸埋在樱的胸前,慵懒地说道,习惯性的早晨低血压让她连睁开眼睛的兴趣都没有。
「昨天做得那麼激烈,今天当然会这个样子。」Rider看了看士郎,摆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表情说道。
「学长……」相对於凛的无动於衷,樱倒是跑到他身边,泪汪汪地看著士郎:「都是樱的错……」
「怎…呜……」士郎下意识地想提手安慰她,但手臂只动了一下就產生剧痛,全身的肌肉像是要散开来一般,垂头丧气、红肿无比的肉棒子从内部发出热辣辣的疼痛,让他觉得这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使用了。
「放著不管过几天就会好……在这之前士郎你就…向学校请假吧。」没樱可抱的凛一脸不满地坐了起来,睡眼惺忪地说道。
「学校!」被士郎搞得最惨的大河突然睁开眼睛,大叫著:「糟了!现在几点啦!」
「大概……中午了吧。」士郎看著已经移到中天的太阳说道。
「中午!」大河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叫道:「糟了!迟到了!真的迟到了!」
虽然她平时总是慌慌张张地在最后一秒才跑进教室,但却也没有真的迟到或旷职过。
(和昨晚差好多……)士郎暗想,平时看习惯了大河这种样子,因此昨晚才发觉她也有娇柔的一面,不过也因為如此,当她变回原来的样子后反而有些奇怪。
「反正都过了大半天了,今天就自动休息吧!」凛无所谓地说道。
「怎麼可以…唔…我是老师耶!」大河靠著墙壁,举步维艰地走向前:「我要…到学校去……」
「Saber、Rider,上!」
「你们想…啊…放开我……」手酸腿软的大河轻易地被两个魔力全满的从者架住,硬拖了回来,不过嘴裡还不断大喊:「放开我,我要去学校!」
「我等一下…再打个电话去学校……」半梦半醒的凛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当然这种奇异的空明感只是低血压的副產物罢了。
「学长……」在这骚乱当中,樱依旧注视著动弹不得的士郎,哭红的眼中滚动著泪水。
「樱,你照顾士郎吧,我们先出去了。」凛拖著沉重的身躯走…或者飘了出去,顺便用空洞得吓人的眼神带走其他人。
「学长…樱…很骯脏……」沉默许久,樱才开口说道:「樱是被爷爷派来监视学长的…根本就是…不怀好心……」
像是要把心中的秘密都抖出来一般,樱不断诉说著自己的罪状,以及黑暗悲哀的过去:
「樱…从小就被…被…那些虫…佔据…它们吃掉我的魔力…让我…必须每天补充…魔术师的…的…那个…哥哥和爷爷逼樱做…很多…可怕的事情…呜…要樱…当母狗…当…性奴隶……」
在樱说话的同时,士郎只是温柔地看著她,听著她既像自首又像抱怨的言语,等她说完之后才开口说道:「樱……委屈你了。」
「凛曾经说过,她留那种髮型是因為与某个人的约定……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士郎说道:「现在想想,她会这麼坚持也就有了答案……」
「你也看到凛刚刚的样子了吧?她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一副幽灵样子,叫她起床好像要她的命一样,不过不管低血压多严重,她总是早早到学校去,站得远远地看弓道部晨练,这你也知道吧?」
「嗯…哥哥说过…他说是因為姊姊喜欢他……」一提到慎二,樱的表情立刻变得十分复杂,即使是曾经不断蹂躪自己的人,但在他死后还是会有些感情的吧。
「其实她特地跑去看的人是你啊。」士郎说道:「那傢伙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昨晚那种场合,大概还会继续逞强下去吧。」
对於士郎的细心,樱内心觉得十分惊讶,因為她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满腔热血、正义的伙伴』上。
「樱……让我休息一下吧,请你去帮忙做饭……不然Saber和藤姐可能会饿到失去理性吧。」士郎说道。
士郎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前些天去买午餐材料的时候被伊莉亚绊住,结果回来的时候已经快黄昏了,Saber摆了个随时可能砍了士郎的臭脸,直到把桌上所有食物都扫光為止。
樱确认士郎不是刻意要把她赶出去之后,才点了点头走了过去,不过才一转角就立刻撞上了蹲在那儿偷听的凛与Rider。
「啊!姊姊……Rider!」樱尖叫著跌在Rider与凛之间,被她们接个正著。
「樱!」凛与Rider对望一眼,又开始了抢妹大作战。
另一边,动弹不得的士郎在樱走掉以后才发现忘了要她弄张床单来,全身光溜溜躺在这种地方总是有些奇怪。
(唉,反正没人看到,先休息一下吧。)士郎吐了口大气,又像是想到什麼一样睁开眼睛。
「同调.开始!」
将意识往自己体内延伸,这是士郎第二次这麼做。昨日和凛做的时候初次用上了强化,却让士郎隐约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些什麼东西,在樱身上发生的事情令他决定如果还有命撑下来的话,就会再次试验一次。
(唔……)意识进入了无边的黑暗,与强化物品不同的是,士郎无法一眼就看穿身体的结构,而在黑暗之中逐渐显明的是……一片孤寂的红褐色荒野,以及头顶上的火红天空。
「这是……」士郎、或者其意识站在这片荒野之中,环绕著他的是无数把插在地上的剑,空中漂浮著大大小小的齿轮,发出嘰嘰嘎嘎的噪音转动著。这显然不是人体该有的结构,即使是魔术师也一样。
「吾為吾剑之骨……」士郎背后不远处,响起一把熟悉的音调。红色的骑士站在群剑当中,念著如同咒语的句子。
「Archer!」士郎叫道。
红衣骑士并未回应士郎的叫唤,自顾自的继续念道:
「血為钢铁,心為烈焰
手中创造盈千之剑
未知死亡,亦未知生
忍痛创造诸多武器
然而,手中却未曾拥有过
故如我祈求,无限之剑製。」
咒语念罢,Archer的双手中多出两把剑,一是士郎再熟悉不过、属於Saber的湖之神剑Excalibur,另一把则是当日為了打败Berserker而投影出来、不存在於世界上的石中剑Caliburn。
Archer转过身来,空中巨大的齿轮在发出一阵快要震破耳膜的轰隆声后停了下来。
「Archer,你為什麼在这裡。」士郎走向Archer,不过Archer却像完全没看到他一般面无表情地举起双剑,胸前一阵蓝白闪光过后,昨夜曾出现在樱体内的剑鞘再度浮现,而除了剑鞘和双剑之外,其他的东西都再次没入虚无,包括Archer在内。
面前的影像变化著,这次士郎如旁观者般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这身体的样子却也不是人类所当有的。
无数的剑以他胸前的Avalon為中心,向外构成一个人的形状,每把剑都散放著桀傲的光辉,显然都曾经独霸一方。
士郎在这剑群之中看到了方才的两把剑,也看到Archer的干将莫邪,这四把剑比其他剑更靠近Avalon──也就是他的心臟,如同忠贞的辅弼一般拱卫著Avalon。
士郎再注意一看,发现这些剑中有一部分已经碎裂残缺,连Excalibur上也有裂痕,虽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擅长修理东西的他随手拿起Excalibur,竟在同调的世界中再次进行强化。
在修復Excalibur的同时,士郎脚下的『空地』也被黄色的奔流佔据,像灌溉久旱的地土一般流遍剑群,魔力所及之处,原本破碎的钢铁再次聚合,崩缺的剑刃復规原貌,等士郎再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唔……」
「学长,有稍微好一点了吗?」樱坐在士郎身边,关心地问著。
「嗯……应该可以动了。」士郎尝试著动了动手脚,痛楚已然消失,身体反而觉得更轻鬆。
「真是奇妙……」从昨天Saber在玄关的『要求』开始至今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许多无法预期的事情,自己多了一个姊姊,樱和凛姊妹相认,Avalon的出现和自己身体的异样……士郎无法一次理解这麼多事情,总之只要结局是好的,那也就够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