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回

　　壹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了我們兩家的關系。

　　轉眼間，我們來北京快壹年了，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壹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了，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家裏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了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了很多的生、菜品，我的同學提了壹捆啤酒，我老公買了壹瓶大香檳。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裏聊天。想想可憐，在壹起快壹年了，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了，我們起了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了香檳和啤酒。

　　六月的北京，酷熱難耐，屋裏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透了。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媛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了，內衣上的花紋透過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了T恤，我還解掉了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了。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麽時候都光膀子了，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了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麽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是如此的發達而且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註意過他的。到晚上十壹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媛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暈暈忽忽地擦了壹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裏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壹直暈暈的。

　　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糊糊地問：“誰在裏面？”門開了，小媛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墻，迷糊糊地回到帳子，壹看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壹個帳子，倒在那個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壹下子徹底清醒了，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了！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媛撞上。回到自己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了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了，沒事了，酒喝多了嗎，快點，該起了。”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子。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了下來。大家都起來了，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壹片狼籍。

　　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裏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裏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了：“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了，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了。”說完大笑。我們倆互看了壹眼，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妳老公的肌夠結實的”

　　她接著我的話說：“妳老公也不賴，肌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了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妳這麽滿意他，幹脆下午我們跟他們壹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壹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裏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麽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妳們倆跟著起什麽哄？”

　　小媛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麽專業，好像只有妳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麽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裏實在不能待了。我和小媛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了。

　　終於洗完衣服了，我們倆開始壹起沖涼。

　　當兩個女人在壹個小小的空間裏赤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麽地，我們說到了各自的事。

　　我問她：“妳老公那方面怎麽樣？”

　　“的，最好的就是他快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死啦！妳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了，他自己也知道，所以了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我，等我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了，他們要是勻壹勻就好了！”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妳說得出來。”她拍了我壹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妳摟過了，妳老公我也抱了，有什麽呀！”又學著她的口氣說：“就這麽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壹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