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忍痛割愛

　　當我和雯麗坐在夏日清晨明媚的陽光下面用著早餐的時候，雯麗問我昨天睡 怎麽樣，「還可以吧，休息得不算太好，妳想想，和她們兩個壹起能休息好嗎 」我懶洋洋地說著，眼睛瞟了壹下和譚仙嬌站在壹起伺候我們用餐的春花，春 頓時羞紅了臉頰。
　　「雯麗，妳知道昨天晚上春花都為我幹了什麽嗎？」，我進壹步挑逗著自己 名俊俏的小美妾，春花跺著腳著急地說，「爺，妳這個死人，別亂說。」
　　我咬著雯麗的耳朵說了兩句，春花壹看氣得想哭的樣子。「有啥嘛，春花，
　　妳別害怕，不就是他嚇妳要把妳送老孫嘛，有姐為妳做主，不送，絕對不送，」
　　雯麗打著圓場，春花壹聽這才放了心。
　　「餵，白秋，妳昨天說要給老孫找保姆，這是什麽意思啊？」雯麗反應過來 ，終於提出了這個問題。
　　「雯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老的不去新的不來啊，」我壹句句鋪墊著說 「另外更關鍵的是，老孫這人不錯，感覺不管道行還是醫術，似乎都遠遠在我 上，所以我白秋真心想交他這個朋友。看他多少有點好色，而我這裏又是陰盛 衰，送個可人兒過去照顧他壹下不也挺好的嗎？」
　　「那妳送的這人到底還回不回來呢？」「看她自己了，願意回來就回來，不 意就陪老孫嘛，反正老孫也是三十好幾看四十的人了，又是壹醫院的臺柱子主 醫師，收入啊條件什麽的還是不錯的，有他做後半生的依靠也是條好退路嘛。
　　」
　　「那妳到底想讓誰去呢？」「妳猜猜看，」我賣起了關子，「老孫最喜歡的 定是月琴，要不然春花也行，」雯麗試探著說。
　　「我不去，妳們讓我去還不如讓我去死，」春花壹提這個就特反感，好象反 包辦婚姻壹樣。「春花妳別鬧，老孫那裏不送妳去，就是把妳還給張勝也不會 妳到老孫那裏，」我有些生氣了，這小丫頭老是胡攪蠻纏的，真讓我有些頭疼 。
　　「老孫那裏不去，張勝那裏也不去，人家什麽便宜都讓妳占盡了，還怎麽嫁 人嘛！」春花的眼淚都下來了，小妮子挺烈的呢。
　　想到她昨天為自己舔屁眼子，以前還為自己喝過尿，至於吹含吞精那更是不 話下，這麽漂亮的小姑娘被自己糟蹋成這個樣子的確也不忍心再逗她了。
　　「好吧，春花，妳聽好了，妳和月琴都不去，」我安慰著春花，「那我呢？
　　」仙嬌柔聲細氣地問著，「妳也不去，」我回頭看了看曲線玲瓏、嬌小嫵媚的仙 笑著說。
　　「那是誰呢？」仙嬌問著。
　　「我知道了，白秋，我知道妳肚裏的小算盤了，」雯麗好象猜到了，「妳別 ，寫在紙上，我也寫，看妳寫得對不對」，我提議著。
　　於是我們兩人分別寫在紙上，雯麗的打開了，是「亞麗」兩個字，而我的卻 「秀英」，雯麗笑了，說，「我也想到了，但沒成想會是她，妳為什麽認定秀 去老孫能接受呢？」
　　「妳別管了，今天反正也沒事，我想好好遊泳休息壹下。妳帶秀英去市裏買 衣服做個頭發啥的打扮壹下，好好用妳的眼光提升壹下她的氣質。她底子挺不 的，只要好好指點壹下就行了。還有，後天或者大後天通知謝娟過來壹下，我 和她好好談談，龍騰這就慢慢上路，她的工作跟著也該安排了。」
　　雯麗笑笑說，「白秋，我真的有些弄不懂妳了，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 有情。」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多少有些燦爛，好多天沒有這麽燦爛地笑過了
　　晚上七點過，桑塔納在都市寬闊的道路上飛馳著，我開著車，雯麗在邊上指 著。我現在的駕駛技術進步多了，很有自信而且換檔的動作也熟練起來，儼然 個老司機了。車後排坐著郭秀英，她才是這次行程的主角。
　　車開到壹醫院後面壹條幽靜的林蔭路上，遠遠就看到老孫站在家屬宿舍的大 口等著我們。車開過去，我打開後車門讓秀英下車的時候，老孫充滿希望的眼 先是有點失望，等他看清以後，又開始陶醉起來，今天的秀英可真的是落落大 、艷若天人啊！
　　只見秀英頭上紮著嬌俏的斜發髻，畫了眼影和睫毛的眼睛看起來嫵媚動人、
　　媚眼流波，其實原來飛龍廠這八大廠花裏，秀英的媚眼工夫就是壹流的，這麽斜 壹看過來，放電得讓男人立馬要休克的感覺。
　　粉頸上紮著壹條雪白的紗巾，更顯得高雅大方，壹條吊帶高胸黑紗短裙下及 蓋，上面映襯出雪白誘人的兩只臂膀，下面壹雙苗條挺拔的小腿很是撩人。腳 是壹雙白色尖頭綁帶高跟涼鞋，肯定是新買的，以前絕對沒見她穿過，這鞋在 感張揚中又隱含著些須曖昧，穿在秀英腳上讓我感覺回味悠長啊！
　　看到秀英氣質高雅地走下來，伸出壹只嫩手讓老孫這小子握著，我的心裏有 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真的只有用壹個字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悔！
　　老孫這時是滿臉的甜蜜和諂媚，我看著很不了然，但也沒辦法了，箭在弦上 ，只得給他們介紹說，「這是孫宏智孫大夫，壹醫院的臺柱子，主任醫師，這 郭秀英，我表姐，今年二十五歲，原來在話劇團工作，現在下崗了，想介紹給 大夫照顧照顧家」。看了老孫那滿臉饞相我的心裏氣就不打壹處來，張嘴亂說 反正在話劇團掃地也是工作嘛，還怕他去查嗎？
　　雯麗停好車，我們四人走上樓去。老孫的家在三樓，房間是三室壹廳的，面 挺大但顯得亂糟糟的，到處堆滿了醫藥書籍，陽臺上還有各種中草藥和藥酒瓶 ，窗簾也很陳舊了，撲滿了灰，房間裏有些灰暗。
　　老孫不好意思地張羅著給我們泡茶，才拿出茶葉筒就被壹只手拿走了，他回 壹看原來是秀英笑著柔聲嗲氣對他說，「孫老師，您歇著，讓人家來為您做嘛 」老孫壹聽骨頭都酥了，笑得合不攏嘴，連聲說，「郭小姐，妳才應該歇著，
　　今天妳是客人。」
　　秀英在我那裏熏陶久了，哪裏還會給老孫不高興的機會，嗔怪地說，「孫老 ，您再不坐著人家就不高興了，好好歇會兒嘛，工作上家庭上，壹個人忙裏忙 地多不容易啊。今天既然我郭秀英來了，就讓人家先幫幫妳做做看看，有不滿 的地方您可多擔待啊。」
　　說著，手腳麻利地為我們泡了茶，又從冰箱拿出水果洗了給我們切好用牙簽 著端了上來，順手把桌子擦幹凈了，雯麗壹看秀英很快進入了狀態，也很高興 去為她打下手，兩女忙裏忙外地不亦樂乎。
　　我和老孫可就閑住了，老孫看著兩個女人忙著，心裏那個舒坦掛在了臉上，
　　笑著問我，「白秋老弟，妳這表姐真漂亮啊，她結婚了嗎？」「談了幾個對象，
　　都吹了，後來就不想談了，說是沒有緣分就沒有感覺，等到有感覺的時候再說，
　　」我埋了個伏筆，不然到時候發現她不是處女豈不是要找我拼命啊。
　　「那我每個月給她多少合適呢？」「老孫，這麽說妳是看滿意啦？」「是啊 有什麽不滿意的，關鍵看她滿不滿意我呢？」
　　「那我問問她，不過老孫，對妳說實話，我這表姐挺能幹的，如果她到妳的 裏來幫忙，還不知道妳用不用貼錢呢？妳看妳們這裏，很好的口岸，我家表姐 壹手湯圓餃子面條抄手灌湯包那真的是壹絕，開個小鋪子不賺錢妳找我，」
　　「那這保姆她還願意幹嗎？」老孫有點怕了，是啊，這保姆也太出色了壹點 。我壓低了聲音，「老孫啊，實話告訴妳，我這是給妳們牽個線，她倒是什麽 願意的，給妳當保姆也好，幹點別的也好，只要服侍妳高興，」老孫想了想說 「不，我還是願意她給我當保姆，我多出兩個都可以。」我笑了笑說，「反正 妳」。
　　等我們離開老孫家時已經快九點半了，家裏已然是煥然壹新，各樣東西都歸 位，有女人拾掇的家和沒女人的家的確不壹樣啊，老孫將我們壹直送到車面前 將秀英直接送進後座，還約定明天他請假專程來接秀英，秀英給了他壹個迷人 大媚眼算是告了別。
　　開出沒多遠，我叫雯麗停了車，然後壹頭鉆進後座，摟住秀英摸著奶子親嘴 來，雯麗假裝咳嗽擾我們的興致，我沒管她，壹邊和秀英調情壹邊教她對付男 的各種手段。
　　其實男人挺賤的，真的賤，妳得紅蘿蔔加棒子，給點甜頭又壓住他；距離產 美，讓他不能太容易得到妳；經濟上要獨立，坐穩了就要開鋪子，資本不夠爺 妳出，等到妳當了老板娘的時候他不找妳也有人找妳；註意打扮精致些，美女 是打扮出來的；平時多尊重他，那可是妳後半輩子的依靠，等等……。
　　就這麽教了壹路，秀英又高興又難過地聽我說著，最後在我的懷裏掉下了眼 ，我安慰她說，「秀英，有什麽好難過的，妳未來的生活會很好的，有問題隨 可以來找我，」「那人家想妳了呢？」「也可以啊，我們住在壹個城市裏，到 候只要把老孫拿下，妳就繼續當我的姘頭情婦又有什麽嘛！」秀英聽到這裏，
　　才破涕為笑，用粉拳敲擊著我的肩膀撒嬌說，「就怕到時候妳不理人家呢！」
　　回到山莊，我摟著秀英下車就往臥室方向走，「爺，今天人家在老孫家打掃 潔衣服多少弄臟了壹點，妳是不是等人家換了衣服再來伺候您？」
　　「不用了，就這身滿好，爺就想幹妳這身，既高雅又性感，雯麗，妳把月琴 我叫來，」雯麗笑著問，「妳叫她來幹什麽，是不是想換月琴去了？」
　　我咬著她的耳朵說，「我叫她來舔屁股，壹邊幹秀英壹邊讓她舔後面，」雯 壹聽，嗔怪地對我說，「白秋，可真有妳的，人家孫大夫未過門的夫人讓給妳 就不說了，夢中情人還被妳同時糟蹋著舔屁眼子，妳可真夠狠的妳……。」
　　第二天老孫很早就來了，等我下到別墅壹樓客廳的時候，他已經等了壹個多 時了。雖然才九點半，但對於我來說還是清晨。
　　看到我下來，他很恭謹地站起來打著招呼。今天他穿著特意熨過的舊西服，
　　打著領帶，不象是接人，倒象是相親的打頭。我大大咧咧地穿著睡衣出來，看見 樣發現自己多少有點不妥，但老孫毫不在乎的樣子。
　　「白秋老弟，昨天休息好了嗎？」他笑著問我，「湊合吧，怎麽今天這麽早 來了？」「上班養成的習慣，」「那眼睛怎麽是紅的呢？」「不好意思，昨天 騰半夜，沒睡好來著，老弟，這山莊是妳自己的嗎？」「也說不上，是公司的 不過現在檢修整治，沒對外開放，我暫時住在這裏。對了，妳是不是想我表姐 睡不著覺啊？」
　　「實話對妳說吧，白老弟，我這麽趕著來就是想問問她對我的感覺怎麽樣呢 」「孫大夫，妳別管她，是妳請保姆，她是給妳打雜做事的，妳管她的感覺幹 麽啊！」我看老孫美色當前豬油迷心的下賤樣子，心想秀英的手段對付他可是 綽有余多了。
　　但老孫這人對我還是挺有用的，沒必要過分嚇他，便換了柔和的口氣對他說 「不過，我表姐收拾了壹晚上東西呢，看來挺高興的樣子，」老孫壹聽到這個 心中的石頭落了地，很是高興。我心裏暗想，收拾個屁，壹個小時前還被晨勃 我操得登了天，淫水淋漓、淫呻銷魂、欲仙欲死的小騷樣真的很迷人呢。
　　「白秋老弟，說實話還是妳有福氣啊！」「這話怎麽講呢？」「妳看妳那夫 ，高雅文靜漂亮大方，又挺有女人味的，」「哦，是嗎？」我知道他指的是雯 。
　　「這還不算，連家裏的兩個保姆都那麽漂亮迷人，尤其是那個辜月琴，呵呵 不辜負妳的壹往情深，呵呵，真是美艷妖嬈啊，活脫脫壹個絕色尤物。叫春花 那個也挺甜美清純的，她倆走路有些特別好像經過訓練似地，我剛見面的時候 以為是壹對迎賓小姐時裝模特兒呢。妳老弟每天由這些美女圍著伺候著，賞心 目地，心情好可能要多活幾年呢？」老孫有點打趣我。
　　我心想其實不然，如果換了老孫這樣的，有這麽幾個絕色尤物圍在身邊，可 不僅僅是賞心悅目的問題，整天被這美色挑逗撩撥著，他小子不經常撲上去將 幾只浪貨捅成「蜂窩煤」才怪呢，哪還能延年益壽啊！
　　「好是好，不過最近身體總有點發虛，老孫妳是醫生，也是這方面的專家，
　　有沒有什麽絕招啊？」我頗有深意地試探了壹下。
　　老孫猶豫了半天，從西服口袋裏掏出個小藥瓶，很關心地對我說，「白秋老 ，妳我兄弟壹場，昨晚想了半天我還是把這個給妳帶來了。這是我結合了古今 款秘方，取山間野生珍品藥物調制的清心培元固本的妙藥，妳先用用，效果絕 比妳以前用的好，如果覺得好的話以後我繼續給妳調制。」
　　他喝了口茶，歇了口氣接著說，「不過，白秋老弟，妳可千萬要保重貴體啊 說真的妳看妳現在臉色蒼白、眼袋泡腫、印堂暗淡，壹付沈迷酒色的樣子。都 壹家人了，我實話對妳說，這樣下去可是要短壽的哦。」
　　我聽到此話心裏壹驚，但臉上沒顯出來，很鄭重地問老孫，「妳看我到底能 多少歲呢？」「毒藥攻腎、形神衰滅，活得好能到四十，不好的話也就三十出 ，」我壹聽到這話，真如五雷劈頂，握住老孫的手說，「孫大夫我的老哥，妳 得多關照壹下我啊，為我的生命保駕護航，我可是真心想交妳這個朋友的啊。
　　」
　　老孫笑著說，「沒問題，我是這方面中西兼通的本市最好的醫生，妳老弟的 我壹定幫忙，但妳自己也得註意多休息多靜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