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欲亂美人娘 by 書吧精品
2018-7-19 06:01
(壹)
去年,可以說是我人生轉折點的壹年。我辭去了幹了十六年的鄉村中學教師的職業,來到福叔在深圳的鞋廠裏打工。這裏有必要介紹壹下,福叔是我們村裏壹個有名的暴發戶,上世紀八十年代壹窮二白的福叔身無分文的來到深圳闖蕩,也許是憑著老壹輩、又是農村人的那種吃苦耐勞和敢於拼搏的精神,三十多年下來,福叔不僅有了自己的工廠,也積累了幾千萬的身家。
也許幾千萬在發達地區不算什麽,在深圳這裏也是毛毛雨,但對於我們當地可是不得了的事,福叔那時可算壹無學問、二無家底,僅憑自己的雙手就創造了村人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數字,所以可以想像我們村裏人是多麽崇拜和尊敬他,每次福叔回鄉下省親,村裏的幹部都會不約而同的來探望他。
說起福叔這個人,今年59歲,和我四叔是發小,以前聽四叔(已過世)說福叔從小人就老實,而且幹活特別賣力,從不喊苦。和他同齡的夥伴也總喜歡欺負他,但福叔從來都是笑笑,不與他們計較。
如今福叔在村人眼裏可算是飛黃騰達了,但福叔為人還是很低調,從來不在人們面前誇誇奇談,把自己說的多有本事。而世人常道的為富不仁這點,在福叔身上也截然看不到,話說福叔在深圳這種燈紅酒綠、物欲橫流的大都市裏生活了三十多年,但可貴的是還充滿了鄉下人的那種質樸,他熱心村裏的公益事業,每年都會給村裏的中小學校捐款捐物,並且經常資助常年患有疾病的老人家,總之就是難得的壹個大好人。
看到這裏,也許有朋友會想之後的篇幅裏福叔會不會也也在色欲中迷失。可以肯定的說沒有,即使是這類文章,也不是出現的每壹個人都會這樣,況且這本源自真實生活,雖是小說,還是盡量維持原貌比較好。從心底裏,我尊敬福叔,雖然沒有文化,沒有幹出過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他的奮鬥史以及他的為人都令我尊敬。雖然平凡,但假如我們所在社會的富人都能像福叔這樣,那我們的社會肯定會更加「和諧」。
再回到我怎麽去深圳的這件事上。原本在村裏也教了十多年中學數學,雖然待遇和某些大城市的中學教師壓根沒法比(天壤之別),老婆也只是在家門口開著家小賣部,十多年的家庭收入去掉生活費及必須開支,也就存下八萬塊錢,加上剛起了新房子,到縣城置辦了些新的家具,也就所剩無幾了。
恰巧去年春節,福叔回家省親,順便探望了重病在床的四叔(說到四叔也真夠倒黴,人辛苦了大半輩子,前年末的壹天下午,騎著電瓶車喝了點酒去小學接大孫子,結果去的途中被壹輛施工車給撞了,當時就傷得很嚴重,給轉到縣城醫院,後來估計是工程老板把相關部門都送了錢,四叔反而因為醉酒橫穿馬路自己承擔了近半的責任,人家賠的錢全用上,自己家還背了十多萬的醫藥費),錢花了,人也沒治好。
福叔因為和四叔從小就非常要好,承擔了所需要的醫療費用,還給了我堂妹壹家二十萬元,讓他們夫妻兩口子和四嬸好好過日子。四叔走的那天,福叔還特別來到我家,問我願不願意和他壹起去深圳,給他廠子裏打打下手,記得他是這麽跟我說的:「珠娃呀,妳也是咱麽村裏有學問的人(這裏不好意思解釋壹下,兄弟名字裏有個珍珠的」珠「,從小父輩們都喊珠娃,後來長大了尤其外地上了大專回來了別人都不這麽喊了,四叔還是壹根筋改不過來,去我學校裏看我,還當著宿舍同學的面這麽喊,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另壹件就是九十年代初期,我們村子裏還沒幾個能上到高中畢業再考取外界的高校的,兄弟不才,雖然只是個專科院校,但那年村子裏總共就兩人考取。因此四叔壹直把我當有學問的人看待),有沒想過跟我去南方發展壹下,妳現在還不到四十歲,也有知識,只要用心,將來肯定能混得有出息的。」本來也就打算這樣壹直當個教師,雖然錢不多,但養家糊口也夠用,但看到四叔這場飛來橫禍壹下子花了這麽多錢,人民幣的價值似乎在我的腦海裏瞬間大幅貶值,萬壹將來有個什麽,又或兒子長大上了大學,那般吃穿用度怎麽是我們這種家庭能承擔的啊。想著現在正值壯年,何不拼他壹下呢,再說四叔也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總不會害我啊。於是和老婆小彤商量了壹下,就決定年後和四叔壹起南下。
記得臨行那晚,我和小彤在床上酣戰得天翻地覆,仿佛想把那幾個月的電都充完壹樣。我握著她白嫩的腳丫,又吮又吸。不知道為什麽,從小我就喜歡盯著女人的腳,小彤雖然是個村婦,但壹雙小腳卻保養得很好,光滑細嫩,然而平時也未曾發現她特別留意,這大概是無心插柳吧。
我這個毛病不曉得是怎麽養成的,上學那會兒,也讀過圖書館關於弗洛伊德的相關著作,比如《夢的釋義》,《日常生活的心理病理學》,應該是先天後天兼而有之吧。
從上學那年代看見大街上的女孩赤腳穿著當時比較流行但卻樸素的涼鞋,到現在看到的女性赤腳踩著各式各樣新穎誘惑的涼拖、涼鞋,我的肉棒就非常興奮,非常想把她們的腳趾和腳丫放在嘴裏吮吸,摩擦自己的肉棒,然後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腳掌上。現在年齡雖然大了,但這種愛好不但沒有減少,卻與日俱增。
說到底,sis的那些電影對我的推動作用也不小。
因為這個毛病,平時工作中也會遇到很多女性光腳,好在本人克制能力算很強,總不會刻意盯著女性的這些部位駐留太長時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據說李敖也很戀足,看來著名學者「讀萬卷書,行萬裏路」也超脫不了俗界)。
話說初到深圳那會兒,福叔帶我認識了壹下他的廠子,給我安排做庫房管理員的下手,因為庫房比較大,負責的師傅帶9個保管員(我也算壹個),而且我主要是代替離休的壹位老李做做進出庫記錄的工作,重活師傅也很少安排我去做(大概是福叔關照的吧),所以每天工作任務也比較適中,至少比在村裏當老師輕松很多。
住的地方,我開始想住在工廠宿舍或者找壹個便宜點的小套居室。但福叔這時候似乎又幫我安排好了:「珠娃,去我家裏吧,反正地方也大,青青(福叔的女兒)也不在我們身邊,妳和我們住在壹起,正好有個照應,花嬸和我都沒拿妳當外人。」聽福叔這麽說,心裏雖然很願意,條件又好,又不得花錢,但想想還是婉言回絕了福叔。因為畢竟初到此地,已經處處受到關照,再住到老板家裏恐怕廠子裏其他人都會對我有點看法。福叔見我壹直推辭著,也就說:「那好吧,反正妳要來可以隨時搬過來。」說到宿舍,沒想廠裏職工宿舍正在搞基建(福叔這個人真是少見的老好人,這年頭碰上這麽個老板算是工人階級的大幸了,想想富士康的同胞,默哀吧),老工人大多在本地都有家室,外地的年輕員工都領了暫時性的住房補貼在廠附近合租。我壹個人都不認識,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地方,壹時真犯了難。後來同事張師傅通過開中介的老婆給我在距離廠附近十公裏左右的地方找了個舊式小區的小套住房。雖然陳設比較舊了些,但至少在鄉下長大的我來說也比較適應。
吃住都解決了,只有埋頭工作了,就這樣幹了大半個月,白天上班,有時晚上還和福叔壹起出去應酬應酬,我雖然不懂什麽,但也能給福叔帶點酒。有時早下班回來了就去附近的網吧上會網。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這話壹點不假,雖說跨進四十不惑的年齡段了,但原來每周和老婆的兩次性生活是少不了的,周三和周六是我們約定好的時間。
現在老婆不在身邊,果然覺得難以忍耐。怎麽說也是少了五六次做愛啊。盡管每晚都會和老婆打打電話,但老婆不善於打情罵俏,更多的是比較關心我的生活起居。而且要她做十幾個小時的火車趕到這裏那更是不切實際。
就在這種煎熬中又過了半個多月,轉眼,都三月中旬了,南方這裏的天氣也比較暖。這個時節大家都穿著壹件單衣,壹點也不冷。到了晚上,特別是那些比較熱鬧的地方,總會有很多「職業女性」出現,以前沒來深圳的時候就久聞大名,來了之後果然名不虛傳。
看到這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老婆又不在身邊,不禁感到心裏非常癢癢。
終於,理智被欲火戰勝了,我決定找個女人泄泄火,好把這些天壹直壓抑的性欲好好發泄壹般。
想著想著,就來到和福叔上次陪客人吃飯的壹個餐廳那條街,壹直向北走是個電玩城,旁邊的壹條直弄堂裏面開了很多家花花綠綠的按摩房、理發店。這也算個比較有規模的「紅燈區」了。看著那些店門口的小姐壹直向外招徠著生意,大多是年紀在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其間也被幾個小姐拉了壹下,但我想到畢竟人生地不熟,萬壹是黑店,進去被宰怎麽辦?於是便撇開她們,繼續沿著胡同向裏走,路上也三三兩兩的遇到些妖艷的女人,不時的搭訕著像我壹樣的「過客」。
但我看她們不是長相實在不能恭維(解釋壹下,對女性相貌要求並不高,只要人看起來比較幹凈,不過分磕磣就行了),就是表現得太做作,畢竟也怕得病。
無奈只得繼續走著。漸漸走到了弄堂盡頭,周圍也沒有什麽人了,難道今天運氣這麽背,找個小姐都找不到。
正當我嘆氣之際,耳邊傳來壹陣輕柔的聲音:「先生,妳需要服務嗎?」我循聲看去,突然眼前壹亮:倒不是遇仙女了,只是那個朝我說話的人正是我喜歡的類型。只見胡同右面的路燈下壹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子向我走來。她緩緩靠近,仍然怯怯的說:「先生,妳要服務嗎?」我這才定睛打量著她。這個女人穿著壹套純白色連衣裙,赤腳踩著中邦坡跟涼鞋(無帶,根據妻子穿這種鞋估計,這女人身高比妻子略高些,在1米62左右),她大約三十七八歲,盤發,面貌還算清秀,沒有塗很濃的唇膏,僅僅是素顏。體態也屬於豐腴的類型,胸部聳得高高的,露在外面的大腿和胳膊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很白。
我楞了壹會兒神,女人卻依然在等著我的回復,我連忙回過神來:「恩,價錢怎麽商量。」女人先是有點欣喜,隨後眼神又變得黯淡起來:「快餐50,包夜100。」「那我包夜吧。」女人輕聲問道:「妳有地方嗎?」聽了這些,不禁感到有些奇怪,難道是剛出來的,隨即回復道:「有的。」「那好,我跟妳走。」女人依舊細聲說道。
於是我摟著女人的肩膀,開始往回走。女人開始竟然還不自覺的顫動了壹下,然後便依從的由我摟著。雖然來這種地方的男人多半沒有什麽好事,但我始終不願意讓別人認為自己是個單純的嫖客,也許在夜幕下,離開了這裏,我們會被認為是壹對平凡的夫妻。
就在我們走到弄堂中央的時候,剛才的幾個站街女看到我摟著這女人,竟然憤憤的在背後罵了她幾聲:「不要臉的爛貨,到別人地盤搶生意。」說的是廣東方言,當時我大約聽懂了壹些單詞。然後竟然發現女人似乎很怕她們,抓著我的手臂,加速向前走去。那時,我心裏不由對她產生了些同情,真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啊,只不過我的境遇要比她好很多。
我們到了公交車站臺(窮啊),等到了回去的車。坐在車上,我發現她只顧望著窗外,我註視著她壹雙略帶憂郁的眼睛,不禁對這女人更加感到好奇,她的長發齊肩,似乎洗過,洗發露的味道很香。就這樣註視著她,突然她發現我在看他,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不覺過了多久,到了終點站,我就像剛才壹樣摟著她的肩,和她壹起向住處走去。到了門口,我開了門進了屋子,女人先打量了壹下,然後便脫下鞋,赤腳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