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窺像上了癮，我不能停止。半夜的大宅裏我像壹個幽靈穿梭在走廊之間。

　　有次我闖進從未進過的地下室，看到了我爸爸叔叔說的場景。

　　那是壹件很大的屋子，燈光昏暗，有個陳列架上擺滿了各種鞭子，棒子，繩子。兩束光打在中間兩個柱子上，柱子上綁著赤裸的媽媽和姑姑。

　　有個平時伺候爸爸的女傭人為爸爸舔弄著雞巴。

　　姑丈和叔叔拿著皮鞭抽打著兩個女人，媽媽和姑姑此起彼伏的浪叫，身上添了壹道又壹道的傷痕，他們的鞭子密集有力，反復的落在乳房上，媽媽的奶子堅挺飽滿，不是很大，但是形狀很漂亮，壹道鞭子劃過，黑紫色的乳頭挺立起，又壹鞭子打在乳頭上，乳頭充血紅腫，媽媽的浪叫聲大了：啊……我……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很大，有些輕微的下垂，乳頭小小的，紫紅色鞭子抽打後很硬，她的聲音更大：弟弟……抽死姐姐吧……姐姐好舒服……他們把兩個女人放下，爸爸咳嗽了壹聲，姑姑和媽媽分別爬到了叔叔和姑丈面前為他們口交，很賣力，我都能聽到舔吸的聲音。爸爸拉著女傭走到他們旁邊：我們三個比操屄，看哪個持久。他們把女人翻過來，三個女人並排跪著，屁股高高翹起，等著男人的臨幸。叔叔邪惡的說：妳們三個給我賣力點，輸的那個給我表演人狗大戰。

　　他們壹起舉起雞巴塞了進去，邊拍打雪白的屁股邊騎乘，身下的女人仿佛已不是人，只是壹匹匹天生被人騎母馬。

　　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接受程度，我跌跌撞撞向回跑，壹路上感到壹雙尾隨著我，我回到房間使勁關上門，靠在門後喘氣。休息好躺在床上，剛剛的壹幕幕刺激著我，我躺在床上脫了精光，手輕輕地摸上還未發育完全的乳房，捏了捏，有種癢癢的小快感，另只手羞怯的伸到雙腿間，打開兩片肉肉，之間有個小肉尖，哦……都已經被水染濕了，我慢慢按著旋轉，擺弄。快感壹點點堆積，從雙腿間升起壹種酸麻感，慢慢侵蝕到大腦。我迎來了人生第壹次的高潮。

　　高潮後我清醒了，又壹次感到黑暗中有雙眼睛在窺視我。我暗斥自己多想，兩個哥哥都在房間睡覺，沒人會進我的房間。蓋上被子酸軟的睡去。

　　五

　　歲月慢慢流逝，我的自慰和偷窺沒有停止，每晚都要手淫達到高潮才能入睡，慢慢的我不能滿足手指了，我試過鉛筆，熱狗，但不敢插得太深，怕弄破我的處女膜，我要留給我最愛的人。高潮的滋潤讓我發育很快，胸口已經鼓起了不小的肉包，雙腿間也開始長出稀松的陰毛。

　　大哥二哥慢慢變成了成人，開始帶不同的女孩回家。

　　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了變化，喜歡在我的胸部和下身打轉，我不喜歡呆在家裏了。喜歡在外面玩到天黑再回家，我有個好朋友叫靜宜，她很可愛，兩只眼睛笑起來咪咪的，留著小丸子的發型，有壹個幸福和樂的家庭。我喜歡和她玩耍，我們愛混到大人的場合。學著化妝，學著打扮。

　　她對身體的變化很感興趣，我們壹起洗澡時，她指著我的胸部沮喪的說：「妳的好大哦，我的好小，還有，妳的下面長毛了哎，我的光禿禿的好醜。」她著迷的看著我的身材，她的註視讓我很不自在，匆匆洗好走了出去。她追著我到房間裏羞澀的對我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不對，我好想看妳，我們都壹起脫光光好不好？」她是我唯壹的好朋友，我無法拒絕。我們坦誠相見後她又壹次看向我的小乳房，幾十秒後手伸了過來輕輕地捏了壹下。擡起頭問我：「我可以碰碰它嗎？」我點頭。她的手又捏了幾下，和我自己撫摸的感覺完全不同，癢癢的又有點點快意。她的撫摸很專註，眼睛壹眨不眨，兩只手都放在壹個乳房上，捧了了起來，嘴巴低了下去，舌尖輕輕地舔了壹下，原來被人舔是這種感覺，濕濕的軟軟的。我的小頭頭有點變大了。

　　可偷窺到的情形沖進了我的腦海，我壹把推開她跑了出去。

　　婷宜過幾天又來找我，我們都裝作沒有這件事，壹起打鬧玩耍，壹起裝大人去看電影。影院上映的是香港片，開始沒壹會男女主角就開始脫衣服嗯嗯啊啊的做了起來。婷宜臉紅著拉著我的手跑了出來。

　　回到她家，她吞吞吐吐的：「我……我剛剛看到電影裏那樣好奇怪，我們也來試試吧。」我也很好奇，脫光衣服和她並排躺在床上，我們壹只手握著十指交叉，都是壹手心的汗。她起身附在我的身上，又壹次抓住乳房，低頭舔了幾下。我清楚的感到乳頭硬了，很舒服，隱隱約約覺得這些事情是不該做的。又壹次推開她。跑回了家。

　　過兩天婷宜來了電話，我們又玩到了壹起。我想逃離那個家，太需要朋友了。忍受了她壹次又壹次的侵犯。她舔弄撫摸乳房，手在我身上亂摸，直到伸進了雙腿間的小屄。

　　即使她再重要，這也不是我要的。這壹次推開之後我沒有再理她，她反復找我，直到她們居家搬遷。

　　沒有了小姐妹，學校裏面別的人都不喜歡和我玩，懼怕我的家族和每天接送我的保鏢司機。

　　我的生活回到了壹潭死水，我有開始在夜間遊走於各個房間門後，偷聽、自慰、再偷聽、再自慰……

　　六

　　日子在孤獨中劃過。

　　十四歲那年大哥二十壹歲，越發的成熟穩重，他不喜歡說話，深邃冰冷的眼神喜歡若有所思的看我。我偷偷的崇拜他又躲著他。

　　他換女朋友的次數更勤了，每晚都帶女人回來，而且都很急切，聲音弄的很大，門從來不關。

　　我經常躲在門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看著大哥的雞巴插進壹個又壹個的女人體內。他習慣把女人弄得苦苦哀求汁液橫流，然後再慢慢的滿足她們。

　　有個女人來的次數比較多，她的身材很好，兩只巨乳，大哥喜歡把她雙手綁在床頭細細把玩奶子，兩個大手蓋住不能完全把握的大肉團反復搓揉，力氣很大，搓的紅紅腫腫的。

　　那個女人叫聲漸起：「啊……太大力了，搓痛人家了，嗯……人家開始爽了……」大哥顯然不喜歡她的叫聲，從旁邊拿來內衣褲塞住她的嘴巴兩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她的兩個乳頭向上提，她的乳房形成了壹個長尖形，大哥還不罷手，又向上拉，提到壹個極致猛地松開，反復十幾次，她的乳頭通紅，充血著挺立著。

　　這招大哥玩膩了，把兩個乳頭使勁向中間湊，乳頭對乳頭的擠在壹起摩擦著，敏感的部位對著，自己的乳頭快慰著自己，可憐的頭頭已經充血成了紫紅色。

　　「嗯……嗯……」那個女人左右搖著頭呻吟著。

　　「看妳的奶子多賤，顫抖著求我玩弄。」大哥戲膩著說。

　　說完他高舉起手打向壹側肥大，壹下又壹下，啪啪的聲音我聽的壹清二楚，顫抖的雪白的巨乳上留下了壹個有壹個青紫色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