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二十七).
　　楚蕓坐著防彈車由彪哥護送去會克來，準備去看夜場電影以熬過這個難堪而又危機四伏的夜晚的時候，蔓楓正赤條條地坐在黑牢裏壹張特制的椅子上，如坐針氈地觀看著壹場不堪入目的真人電影。
　　電影就在她的牢房壹端的墻壁上放映，影片的主角就是她自己，拍的是她落入毒販手中以後的全部經歷。影片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剪輯，把她赤身裸體在男人手裏遭受百般蹂躪的各種不堪入目的場面全部收集編排了起來。
　　她現在是在看第二遍了，準確地說是第二個版本。第壹個版本，他們把她和男人們的臉都打上了馬賽克。而現在這個版本，男人們的臉都被精心地避開了，而她臉上的馬賽克卻都被去掉了，而且好像清晰度更高，連她胯下的恥毛都根根清晰，所以看起來更加不堪入目，更加讓人臉紅心跳。
　　她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不知道在這裏坐了多長時間。但她還記得，她向龍坤屈服了，電擊的痛苦不是人的肉體能夠承受的，龍坤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他使用了給人痛苦最強烈的方式。當強大的電流壹次次通過女人最嬌嫩最羞於見人的部位的時候，再堅強的女人也要被逼得發瘋。
　　她自己是學刑偵的，她非常清楚，電擊刑訊的特點就是既能超出人的生理忍受極限，又不會真正危及受刑人的生命，因而能夠毫無顧忌地重復使用。因此，從理論上講，沒有人能夠真正挺過電擊。
　　她清楚地記得，她哭著向龍坤求了饒，主動張開嘴吃下了已經被她幾次拒絕的大肉棒，並按照他們的意願，把它含在嘴裏吸吮，直至它把腥濃的精液噴得自己滿嘴、滿臉。
　　不過，龍坤並沒有立刻放過已經求饒服軟的蔓楓。那個匪徒射精過後，他命令解開了她的四肢。這時候，她已經軟得像灘泥，連腰都直不起來了。他們把她架到地上，龍坤踢了她屁股壹腳道：“蔓楓警官，自己爬回妳的狗窩去！”
　　她拼盡全身的力氣，掙紮著支撐起四肢，好不容易才搖搖晃晃地爬了起來。
　　卻發現所有的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壹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他們在等什麽。她垂著頭讓散亂的短發遮住臉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主人。”
　　直到這時，她脖子上的鐵鏈才被人抻直，拉著她向牢房走去。她壹步壹滑，四肢發軟，爬得東倒西歪，每爬壹步下身和胸脯都火辣辣的疼。
　　好不容易爬到牢房鐵柵欄外邊，她看見壹群龍坤的手下在裏面忙活，最顯眼的是壹個大漢端著壹個盤子放在了墻角壹個臺子上。她壹眼就看到，那盤子裏有幾個錫紙的小紙包，還有兩支註射器和壹應器皿。作為緝毒警，她壹下就明白了那是什麽東西。
　　她下意識地停了下來，向後坐著身子，不肯再向前爬。牽著鐵鏈的看守回頭壹看，瞪起眼來正要發作，龍坤踱了過來。
　　他看了看正在牢房裏忙活的那幾個手下，又看看嚇得臉色慘白渾身哆嗦的蔓楓，得意地壹笑道：“真不愧是緝毒警，壹點就透。不過，楓奴妳也不必害怕，我這叫有備無患。妳只要乖乖聽話，不再出爾反爾和主人作對，主人不會勉強妳的哦。”
　　蔓楓的心頭壹陣戰栗，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已經沒有意義。除了徹底屈服，她已經沒有其他選擇。她再挺下去，等著她的將是龍坤的殺手鐧：註射毒品。壹旦染上毒癮，她就是壹塊行屍走肉了。從這壹刻起，她在心底裏徹底放棄了。
　　從墻角的臺子上收回目光，她註意到，正有兩個人在墻根磊起兩摞磚。她這才意識到，今天的磨難並沒有結束。
　　龍坤從後面跟上來，從口袋裏掏出壹塊閃亮的金屬牌，送到蔓楓的面前，對她說：“楓奴，既然妳認了龍爺我作主人，主人就給妳留個紀念。主人今天就開始教妳規矩。妳可仔細著，惹主人生氣，可有妳好看哦！”
　　蔓楓忙不叠地點頭，定睛看面前的金屬牌子，只見壹面是壹組數字26，另壹面刻著壹個圖形，好像是個什麽動物。蔓楓還沒弄明白，龍坤拍拍她的頭，讓她看牢房的墻上。
　　蔓楓壹擡頭，臉立刻紅到了脖子根。水泥墻上打出了壹幅圖片，壹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脖子上帶著項圈鐵鏈，叉開腿蹲在兩摞高高的磚摞上，雙手平舉，手指耷拉下來，伸出粉紅的舌頭，活像壹只聽話的小狗。最讓人羞愧難當的是，在她叉開的胯下，正噴出壹股冒著熱汽的尿液。
　　雖然那女人面部給打上了馬賽克，但蔓楓知道，那不是別人，正是她自己。
　　她突然意識到，那小鐵牌上的圖形就是這照片，她的恥辱被終生定格在那上面。
　　龍坤笑吟吟地給把鐵牌掛在她的項圈上，指著墻上的圖像問她：“知道那是誰嗎？”蔓楓痛苦地垂下眼簾，乖乖地答道：“是……是楓奴。”
　　龍坤哈哈壹笑道：“算妳聰明。知道嗎，龍爺就喜歡看女警官光屁股擺這個小乖狗的姿勢。”他指指牢房盡頭擺好的那兩摞磚命令道：“好啦，去那裏，再擺個小乖狗的姿勢，讓龍爺高興高興。”
　　蔓楓心裏壹緊，經過壹整天的非人折磨，她現在四肢軟得像煮熟的面條，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擺得住這個屈辱的姿勢。但她知道，自己現在只有服從的份，只好低著頭應聲道：“是，主人。”然後掙紮著向前爬去。
　　壹個匪徒牽著蔓楓貓腰鉆進牢房，把她牽到磚摞前松了手。蔓楓在心裏給自己鼓了鼓勁，直起軟塌塌的腰，吃力地爬起來，顫巍巍地叉開腿站上磚摞，又又搖搖晃晃地蹲了下去。她試了幾次才蹲穩了身子，趕緊平舉雙手，耷拉下十指，吐出舌頭，眼珠轉著四處尋找龍坤。她希望自己的馴順能夠讓他滿意，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龍坤壹貓腰鉆了進來，來到近前，看著蔓楓誠惶誠恐的樣子，滿意地笑了。
　　他指著墻上的幻燈說：“蔓楓警官剛才辛苦了，我請妳看場電影。這電影還沒有上市，蔓楓警官是第壹個觀眾哦。明天壹早，這個片子就要進入Ａ片市場。
　　以我多年的經驗，會大火哦！我們要謝謝蔓楓警官，給我們帶來壹大筆收入。”
　　說完，他哈哈大笑。他手壹揮，墻上的圖像動了起來。壹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出現在了屏幕上。
　　原來，剛才那幅圖像只是他們所說的影片的片頭。影片中的蔓楓還穿著她在酒吧裏的那身衣服，不省人事地被幾個大漢架到毫無特征的黑牢裏扔在了地上。
　　接著她被吊起、被剝光衣服、被戲弄羞辱、被強暴……壹幕壹幕出現在屏幕上。
　　蔓楓看得心驚肉跳，唯壹讓她稍感安慰的是，影片中的她，臉被打上了馬賽克。蔓楓的臉上淌出了汗珠，這時她才感覺到腿酸腳麻，腰像要折了壹樣。可龍坤不發話，她壹動也不敢動，只能這樣吐著舌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像塊面團壹樣在男人身下被反復蹂躪。
　　正在這時，她聽到了龍坤的腳步聲，她實在蹲不住了，她戰戰兢兢地低聲央求：“楓奴求主人饒恕，讓楓奴下來吧？”
　　龍坤呵呵壹笑，托起蔓楓的下巴，看了看她憋得通紅的臉和哆哆嗦嗦的光身子，伸手握住她壹只渾圓的乳房揉弄著說：“怎麽，楓奴挺不住了？好吧，龍爺準妳跪著！”
　　蔓楓噗通壹聲跪在了磚摞上，身子晃來晃去，好不容易才跪穩了，趕緊吐出舌頭舉起雙手，作溫順狀。這時，屏幕上的她已經被捆在了木臺子上，龍坤正把那根又粗又長的金屬棒插進她的下身。她甚至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紅腫的蜜洞被生生撐開，她痛苦地閉上了眼，電流好像再次從她身體穿過，她不由得渾身哆嗦。
　　蔓楓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麽看完這部片子的，只記得，最後的鏡頭是自己大口吞咽黑褐色的大肉棒，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出來都毫無知覺。想到這部片子將要被成千上萬的人觀看，她就不寒而栗。
　　片子放映完了，蔓楓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無精打采地跪著，舌頭仍吐著，口水控制不住地淌到了胸脯上。她誠惶誠恐，心中暗暗思忖，今天該結束了吧。
　　果然，兩個大漢上來，架著她的胳膊把她架了下來。她兩條腿軟得像面條，整個下身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但她還是暗暗嘆了口氣，今天就算過去了，而自己今後也就註定要掙紮在地獄裏了。
　　兩個大漢把蔓楓架到了龍坤面前，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天真了。
　　龍坤笑瞇瞇地看著蔓楓光溜溜的身子，手扶著壹把粗重的椅子。椅子是鐵鑄的，沈甸甸地反射著涼冰冰的幽光。最可怕的是，椅子的中央高高地豎立著壹根和男人胯下的東西壹模壹樣的粗大的假陽具。
　　龍坤滿臉陰笑，指著比普通男人的家夥還要粗壹圈的直挺挺的假陽具對蔓楓說：“楓奴，剛才累了吧，主人心疼妳，賞妳坐在這裏歇歇氣！”
　　“天啊！”蔓楓心裏壹陣顫抖，這麽粗大的東西，她實在不敢想象自己怎麽坐下去。但龍坤發了話，她不想坐也得坐下去。她顫巍巍地撅起屁股叉開腿，後退著讓自己的下身對準椅子的中央，慢慢地坐了下去。
　　硬梆梆的大龜頭頂住了她剛剛經歷過殘忍的反復電擊、因而變得格外敏感的蜜洞口，她像觸電壹樣擡了下屁股，但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她渾身壹緊，咬緊牙關，深吸壹口氣，屁股壹沈。壹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渾身戰栗著緩緩坐了下去，只覺得像有壹根木樁戳進了自己的下身，自己的身體簡直要被劈成兩瓣了。
　　蔓楓忍住馬上就要淌下來的眼淚，掙紮著坐穩了身子，拼命咬住顫抖不止的嘴唇，擡頭討好地看著龍坤。龍坤擺擺頭，壹個打手上來，把蔓楓的雙手扳到背後，哢嚓壹聲銬上了手銬。另外兩個打手蹲下身子，把她的兩只腳也銬在了椅子腿上。
　　蔓楓心裏壹陣發慌，不知龍坤要把自己怎麽樣。
　　龍坤不慌不忙地轉到蔓楓的身後，不知按了個什麽開關。啪地壹聲，蔓楓突然渾身壹緊，身體裏的那個硬梆梆的大家夥竟然活了起來，在緊巴巴的蜜洞裏來回攪動，接著又嗡嗡地震動起來。
　　蔓楓哎喲壹聲慘叫，接著就痛不欲生地呻吟起來。她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攪成了壹團亂麻，她痛苦而無助地扭動著身體，插在下身裏肆虐的那個大家夥讓她痛不欲生但又完全無可奈何。
　　龍坤拍拍她光溜溜的肩膀，指著面前的大屏幕說：“楓奴，今天的片子還沒有看完哦！妳就踏踏實實地坐在這裏，安心地看，要好好看清楚哦。以後妳要是不聽話，龍爺我可就要把這部片子放出去，那時候妳楓奴可就要聞名世界了。”
　　蔓楓傻了壹樣呆呆地看著他，不知他是什麽意思。龍坤說完，拍拍蔓楓的臉蛋轉身走了。蔓楓下身的假陽具突然又死寂了下來，她面前的大屏幕突然又打出了活動的圖像，她擡頭壹看，楞住了。
　　還是那部片子，還是自己那些屈辱地遭受蹂躪的鏡頭。但不同的是，自己臉上的馬賽克消失了。她的臉蛋和下身那些女人最見不得人的部位壹起清晰地出現在屏幕上。蔓楓覺得自己的心要跳出嗓子眼了，這部片子要是流傳出去，不單自己，連自己的整個家族，包括西萬家族都將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