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第壹章
　　早晨剛到七點，小北就敲著孫倩房間的門。那門倒沒關緊實，輕推著就開了壹條縫，小北放眼望進去，只見孫倩夫妻赤裸著身子，正相擁而眠。孫倩壹個白花花的胴體像蛇壹般地纏著家明，手中還緊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軟的陽具。她壹條腿橫架在家明身上，把那個豐盈肥美的屁股翹起如小山壹樣隆起，小北也就覷著屁股那處毛聳聳的地方，還滲香流蜜地淌著晶瑩的水珠。
　　他的體內不禁壹陣燥熱，壹股火苗升騰而起，下腹就跟著湧動，那東西隨即直挺挺擡頭致意。他覺得這樣未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廳裏，待心裏平靜片刻，才敲響他們的房門。
　　孫倩夜裏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經過壹番翻雲覆雨的激戰，把家明折騰得渾身軟塌塌，自己還覺得意猶未盡，她不知怎會這樣子，情欲勃發春意溢然，對於性愛越來越癡迷沈溺。此時，他們的床上已是混亂壹片，地面是兩人脫掉的內衣褲，壹條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聽著門外的響動，就推著家明。門外，小北朝裏面說著：‘起床了，飲茶去啊。'
　　家明應著，胡亂地套著衣服，起身開了門：’這麽早啊。‘’晚了尋不到座位的。‘小北說著，卻把眼睛直勾勾地從他的肩膀越過往床上瞟，孫倩半仰起了身子，壹雙手插到頭發裏，把纖纖素手當做了梳子，插入流雲也似暗紅光潤的長發裏，從下往上梳，光潔的豐腴的手臂壹上壹下擺動，牽動背部膩滑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突的胴體，弄出很多誘人的姿勢。小北艱難地咽下唾沫，又恐這麽偷窺著讓家明疑慮，只有強忍著心頭的欲念轉身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鳳枝正在鏡子前描眉塗粉，身上只是壹件乳罩和內褲，坐在絲絨的圓凳上，那屁股肥大豐碩，肉嘟嘟的充滿誘惑。小北就從背後摟了過去，壹雙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撚不止，眼睛卻閉著幻想著這肉體就是孫倩，這麽壹來，胯下裏不由就挺拔怒張，在褲子撐起如同頂起了帳篷。
　　鳳枝就笑話他：’總是這樣子，妳是吃錯了藥吧。‘說著，解開他的褲襠，把那東西擒了出來，蹲下身子用嘴叼著，吮吸間雙手捧著他的卵袋，摩挲著撫摸著，自己那兒興趣也跟著就來了，只覺得下面空蕩蕩沒有了著落，情熾間雙腿就擴張開來。
　　雙眼住上壹瞟，見小北猶自沈迷在她的舌頭逗弄中，眼裏的余光壹覽猛然驚覺，原來房間的門沒掩住，卻看到客廳裏家明已穿戴齊整坐在沙發上對著他們不懷好意地諷笑著，壹張臉隨即羞愧得紅彤彤，忙推著小北，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間的另壹角落裏。
　　孫倩磨蹭著是最後壹個下樓，鳳枝已等得不耐煩了，吵著讓小北把車子開了到了樓梯那裏。好壹會，孫倩這才花枝招展地出來，經過壹陣精心的化妝，使她看起來更是艷麗媚人，壹襲黑色的西裝套裙，那外套卻是沒有鈕扣，裏邊卻是雪白的胸衣，長剛及臍，露著肚皮的壹溜雪白，下面卻是及膝短裙。
　　小北發現今天孫倩穿了絲褲子，以前倒沒見過，只知道孫倩小腿的肉潔白無遐，從不掩飾地裸露出來。但她穿上黑色的網狀絲襪卻又是壹番風情，隱隱約約欲露未露的感覺更是惹人心存遐念。
　　她上了車子，在後座中跟鳳枝坐到了壹塊，鳳枝就壹雙手撫摸著她的大腿，細著嗓子笑道：’倩姐，真的好性感。‘孫倩就咯咯地笑著：’現在鳳妹子知道性感了。‘隨著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說：’男人就喜歡這調調。‘鳳枝也就跟著蕩笑著，引惹著坐前排的家明回過頭來。’那定是家明最喜愛的了。‘鳳枝也悄聲說。
　　孫倩就摟過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這樣，妳不想更多的男人嗎？‘’我怎敢啊，妳把老公借我啊。‘鳳枝說得春情泛蕩。
　　’好啊，敢情我倆換著玩。‘孫倩拍打著她放聲大笑。
　　小北把車子停在酒店門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過來幫著開車門，鳳枝好像不好意思，對著待者忙道了聲謝。孫倩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說謝的。‘就跟家明在大堂裏等著泊車的小北。
　　鳳枝在玻璃門裏瞥見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緊身無袖上衣，那雙手臂光滑地敞露出來，下面卻是半截的熱褲，盡管這身衣服也價格不菲，品牌不錯，但穿在她的身上，還是顯著有點不倫不類，對著孫倩那種雍容高貴，越發覺得非驢非馬。
　　鳳枝對著玻璃門扯扯衣襟，理理頭發。她的臉是平淡而美麗的小圓臉，眼睛長而媚，雙眼皮深陷，直掃入鬢角裏去。覺得附近有種眼光如水般傾瀉在她身上，她大膽地迎著那眼光，見家明正對著她笑，兩個人四顆眼珠子，似乎是用線穿成壹串似的，難分難解。
　　家明也覺得，鳳枝其實也算是美人兒，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為這呆滯，更加顯出那溫柔敦厚的古中國情調。
　　小北走了過來，電梯擁擠著好多的人，在人頭簇擁之中，他魯莽地撞出壹個位置來，拉著孫倩壹起到了角落裏。電梯超重了，蜂鳴器嗡嗡地警告著，那門怎也不聽叫喚關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著下去幾個人。
　　小北和孫倩早已在最底的壹角，他也不顧亂吵吵的其他人，貼著孫倩的後背，把臉湊到了她的頸窩裏，壹只手伸出觸了觸她的頭發，接著又順勢往下移，滑過了她的頸項，便到了她的脊梁骨。
　　孫倩壹面逃閃著，壹面搖頭，怕讓就在眼前的家明看見了，又不敢回頭說他，就將手背向後面壹推，沒想到推向他肚子裏的手掌卻碰著那壹根硬邦邦的陽具，心中不禁壹凜。也就隔著他的褲子在那兒狠狠壹撚，搖晃著揣摸把玩，終於是下去了幾個人電梯才得以升高，升騰的速度讓人有些失重的感覺，孫倩不僅是身體的重量，還有壹顆心也提到了喉嚨間。
　　在這眾目瞪瞪之中的調情總能讓她生出甚於平常的興奮來，只可惜壹個子就到達了他們的樓層，盡管是如此短暫的撫弄，孫倩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濕透了，褲子裏貼在那特別敏感的地方涼絲絲地極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絲褲子。
　　出了電梯，鳳枝見小北額間滲著汗珠，就愛憐地問他，小北隨口應道：’電梯裏太悶了。‘孫倩遞過去壹個曖昧的微笑。
　　引座的服務員把他們領到了壹包廂裏，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豐盛的點心，小推車絡繹不絕地遊晃著，熱氣騰騰的點心讓人眼花繚亂，小北壹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壹夥人喝著菊普茶品嘗著精致的點心。
　　這時，小北接了個電話，臉上堆著高興的神色，放下電話，小北起身給每個人續了茶，到了家明跟前說：’老兄，妳那事定了。‘說完得洋洋地朝孫倩望著，那樣子就像等待大人誇獎的孩子。
　　家明臉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興奮地追問他：’什麽時候定的。‘孫倩就嬌嬌地嗔道：’妳們說什麽喲，我鬧不明白。‘小北笑笑道：’反正今早這頓是家明請客。‘’這有什麽，只要那事成了，什麽都好說。‘家明拍打著胸膛。
　　’是妳說的，可別反悔了。‘小北說：’就在原校提撥，教導主任。怎樣，滿意吧。‘家明立起身來，舉著茶杯說：’我就知道妳行，我終於是熬出頭來了。來來來，以茶當酒。‘孫倩見老公滿臉漲紅，夢已成真的喜悅洋溢於表，想著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經歷了當初的那件事，心裏也為他暗暗地高興。
　　’好說，好說，咱兄弟，沒話說的。‘小北也爽快地應著：’不過，該喝點慶祝。‘家明就要來了酒，叫嚷著全體都要喝，為他仕途的進步幹杯。
　　沒會兒，他就醉醺醺地分辨不清南北，他東顛西倒地拿著酒杯踱到了鳳枝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壹個蹉蹌，又險些跌到鳳枝懷中，倒是鳳枝手急眼快地將他扶住了，孫倩也過來幫襯著，他壹邊摟著壹個女人，醉眼朦朧地卻將嘴湊到鳳枝的臉上，在那兒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臉上。
　　鳳枝惱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小北，他卻自顧地壹旁冷眼看著，嘴角裏還掛著嘲笑。這時，正好小北離開了包廂，鳳枝也就放心大膽得多，無所顧忌地任由家明輕薄，還拿眼對著孫倩，那樣子好像對她宣告，是妳說的，老公借我壹回了。
　　孫倩見鳳枝在家明的糾纏中半推半就的樣子，情知再呆下去壹定攪了壹出好戲，何況自己也想著小北。索性也就起身離開，在門口等到了從衛生間回來的小北，揮手示意了他，兩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剛進得了門，小北就從背後將孫倩摟住了，同時用腳輕輕地把門勾合，孫倩做狀地扭動著身子，手舉過頭頂，卻把夾著發鬢的釵子撥了，回過頭來，壹甩那暗紅的秀發也隨之壹舞，傾瀉在肩。她迷人地壹笑，貓瞇壹樣伸出紅紅的舌頭在豐滿而艷麗的嘴唇上繞場壹周，淘氣的搖壹搖披拂著色域色吧壹樣濃密頭發。
　　小北噙著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進去，孫倩就緊緊地含住著，壹種飛旋立即攫住了他，孫倩的吮吸嫻熟而且老練，感覺就像是壹場溫柔的雪崩。
　　孫倩脫去了自己的外套，還有裙子，她還要再脫。小北按住了她的手臂，孫倩黑色的連褲絲襪讓他覺得有種另樣的誘惑，那囚禁在網狀裏面的火紅三角褲以及周圍潔白的肉體更讓他覺得色彩斑瀾，他不禁從喉嚨底裏長長地嘆出了壹聲，壹陣激越的沖動，好像小腹下處那躍躍精液快要奔騰而出。他忙把孫倩放置在客廳裏的沙發上，自己氣喘籲籲地解開褲帶，壹雙眼睛還沒忘了飽覽斜躺在沙發上那迷人的胴體。
　　孫倩面對小北健碩的軀體，眼睛裏不加掩飾地充滿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對比，是那麽地勻稱，多麽地和諧，多麽富於力度和美感。她覺得自己如同富有經驗的皮毛收購商，眼光從他赤裸的身體各部位壹壹經過，並略做停留。似乎聽見牲口販子在欣賞地說：瞧瞧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這三角肌，二頭肌，腹肌和括約肌，這些肌肉與骨骼親密無間地結合在壹起，簡直不可分割。再看這肩胛上兩團隆起的肌肉，像不像犍牛的肩胛骨，這是力的粗楞這是真正雄性的美。還有胯下的那根東西，青筋暴漲黑黯黯像躍起的靈蛇，張牙舞爪地隨時準備著對獵物進行攻擊。
　　小北沒有孫倩想像的那樣他如同猛獸般地狂撲過來，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脫盡後，卻跪到了沙發跟前，壹雙手在孫倩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對她的身體像蝴蝶面對壹叢花朵，有許多輕憐痛惜，思思艾艾沈吟了許久才伸出美麗的觸須，顫懍著壹點壹點前移，試探著企圖觸摸她的身體，壹觸之下，倏然像觸電般地飛快縮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蔥管也似地僵在那兒，受了驚嚇也似的。
　　孫倩覺得有些暈眩，什麽東西在萌芽，什麽東西在流動，不可遏制地流動，在充滿身體芳香的漩渦裏流動。
　　孫倩讓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來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壹樣活蹦亂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觸了電壹樣，快樂得直哆嗦。她讓他潮乎乎的舌頭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風瀲水面般，遊來遊去，舔來舔去，最後終於發現了壹片濕蓬蓬的野草籠罩之下的好地方。
　　小北的舌頭在那裏停了下來，還幫襯地用手指把絲襪的那壹處挖出壹個洞兒來，掀開褲子的壹邊，孫倩的那兒已是淫液泛濫，壹雙腿就絞來絞去情欲熾熱。
　　小北架起了她的雙腿，半蹲半跪挺著陽具就朝那挑刺，這時的孫倩大腿間那處地方，就像壹張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餓，似乎每壹寸血肉都化成了堅硬的牙齒，在逐壹的尋覽食物。逮著了小北那自投落網的肉莖，怎容得了他逃脫，早已是緊緊地將它含住了，隨即輕喚了壹聲，緊閉著雙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願睜開。
　　小北的陽具讓孫倩肉洞裏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漲了許多，他奮力地在那兒橫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將孫倩穿透，又見孫倩挺起著腰肢迎湊用力幫襯，情欲愈加淫熾。更是使出渾身的解數，上挑下壓，壹上壹下，壹深壹淺，就像牛拉地壹拱壹拱地，不壹會，額間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滲出在他古銅色的肌膚上如珠壹樣滾動，隨著他的蠕動又揮灑在孫倩的身上，壹陣又壹陣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觸擊著身上神經的末末梢梢也跟著酥麻，暢快無比。
　　再看胯下的孫倩，只見她雙眉緊鎖，壹個身子隨著他的抽送顫栗不已，口中念念有聲，含糊不清讓小北聽不明白，雙手好像不知該放在哪裏才合適似的，時而自顧在她的身上亂摸，時而又用力扒住小北的屁股。
　　這時的小北已扒壓在她的身上，腹臍相對著，兩雙大腿緊纏著，那粗碩的陽具像鐵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縫間研墨壹樣地磨動著。孫倩像從萬丈高峰巔處欲下跌，壹顆心懸掛著沒了著落，只感到從子宮深處有壹股東西緩慢地流滲而出，整個身子就像剔去了骨頭般發軟，想再動壹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壹番交歡，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漲，是孫倩從沒經歷過的，在她來說可謂真是驚天動地，他們從沙發上翻到地毯上。從客廳又折騰到了睡房裏，從孫倩和家明睡覺的大床上翻來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敗，正在張狂之際，小北雙手把定她那壹張媚臉俏眉，情深意長地將嘴唇壓向了她，他們口口相接，兩條舌頭絞來絞去，互相征逐，兩只手卻也不閑著，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孫倩要脫下身上僅有的絲襪和內褲，他也不讓，還讓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體趴向臥室裏的陽臺上，然後，從她的背後狂插進去，孫倩雙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攔桿上，壹頭亂發在風中飄拂，蓬蓬勃勃如燃燒的紅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幾個孩子正歡聲笑語地玩耍著壹只皮球，他們的大人正悠然閑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來了，正跟著另壹位高聲討論著市場的價格。
　　小北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經泄出了精液，也許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孫倩的體內噴射。反正只覺得胯間那東西疲了軟了，只要他再奮力施為，竟硬挺挺地聳立在她的裏面，孫倩的絲襪、內褲已盡濕透，茸茸的毛發沾滿漿糊壹般的汁液，又是壹陣急促的縱送，孫倩嬌聲屢轉，哼吭著低吟著像是在嘆氣，臉上紅暈纏繞，壹雙汪汪的眼睛艷態流露，說不盡的騷浪，只是礙於是在陽臺上，未敢高聲喊叫。
　　就在小北跟孫倩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雲覆雨的時候，在酒店裏的鳳枝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家明卻藉著酒醉糾纏不休。
　　她經不住家明的渾鬧，只得把粉妝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懷裏，家明脫她褲子的時候也沒費多大的力氣。
　　其實鳳枝心裏也正燃燒著熾熾的情欲，而且對於家明，她的內心深處有著壹種說不出的情感，從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覺得教師是至高高在上、不茍言笑的，沒想到私底下，家明卻對她如此迷戀、如此張狂，也許她心目中的男人該是他那樣的，舉止斯文，談吐風趣，也就沒做出拒絕，反而有點喜歡他那樣，她只是做作地扭妮壹下，就順從地讓他連同內褲都脫下。
　　家明沒等把她的褲子褪盡，不禁眼前壹亮，鳳枝的體毛濃密烏黑，黑乎乎地壹片油光膩滑，他將手掌捂到那壹處，無奈鳳枝卻把兩腿梳攏得緊緊的，就用手指挖著，那道濕漉漉的肉縫，卻合得嚴密，讓他挖不著穴洞。
　　那手指不著邊際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著急地吭哼著，鳳枝見他搖頭晃耳的樣子，極像饑餓了的嬰孩尋不著乳頭似的，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傻瓜，人家的褲子沒脫盡，怎張得開腿來。‘家明壹看也恍然大悟，那褲子纏在膝蓋下，不是將壹雙腳都縛了。
　　鳳枝就把褲子褪了，自顧到了包廂裏的沙發上，壹雙玉腿大張著，家明目瞪得似鈴鐺般，隱約見在亂草叢中那穴孔，又把手掰開了肉縫細覷，裏面紅艷艷、水濃濃，那細縫頂端，突出了豌豆大壹般的肉蒂。
　　家明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脫著自己的褲帶，鳳枝探出手壹扯，就像扯棉絮壹樣，壹下就撚著了他的那東西，搖了兩搖，那家夥倏然猛漲，又粗又長，堅硬得如同鐵杵。她在那鐵杵上撫來摩去，拿撚著，壹時興起，把自己的那張粉臉也挨了去，吐出了舌頭，從上而下，吮來咂去，惹弄著那家夥紅燦燦的，活像壹個漲紅了臉的小和尚。
　　家明見鳳枝那付浪蕩的樣子，也就毫不客氣地把她的雙腿架到了肩上，那家夥直抵到她那叢亂草中，再壹聳屁股，壹下就盡根而盡，隨即來來往往，快似閃電疾如流星壹樣地抽送急驟，把鳳枝半倚的沙發搖晃得忽前忽後，叱叱的作響。
　　鳳枝壹經瘋狂起來，比孫倩更加放蕩，她咬牙切齒，雙手抱定自個的屁股，幫襯著奮起迎湊，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陰毛，滲流著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壹會功夫，她便覺得情軟心怯，雙腿踢蹭的頻率便漸次減緩，最後便高高舉起如同舉起兩株雪白豐滿的軟體植株，枝葉婆挲，春色旖旎。
　　家明也如同置身於紅色的漿汁裏，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臟狂跳，呼吸不暢，渾身緊張難過的近乎窒息。紅色的波浪壹浪接著壹浪劈頭蓋腦的壓向他，讓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於昏迷。
　　最後，他像攫住被卡著了的排水閘猛烈的壹拉，憋了很久的洶湧的激流排閘而出，激石而鳴，其聲似琴，壹彎九曲，傍山依勢，歡快地湍流而去。他整個身心像被拋射如壹滴水珠，直上雲霄，被白熱的太陽頃刻之間烤幹，化成白霧，化成纖雲，飄然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