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傷害多了，於是對女人的態度十分奇怪。他曾說過：“結婚崐之後除了會被那個女人羈絆而無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盡天下眾多的美人。我，崐小林，出生在這個世上的任務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滿她們缺空的洞，這麽多的女人需崐要我，所以我怎能結婚呢……”

　　當時我對這種態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為我的事實是有壹個愛妳的太太終究強崐過放蕩不羈的生活，而且我倆也異常恩愛，於是陶醉在新婚燕爾的我，十分自然不崐會做如是想。

　　但令人驚訝的是，這次小林約我去市郊的壹家日式三溫暖時，壹反以前的壹口崐回絕，我竟稍稍遲疑壹會，然後開口答應他的邀約。

　　“我真的是變了嗎？”我暗自猜想。

　　於是我和他以及幾個年輕的男同事下班後就去見識見識。我沒打電話給太太，崐因為我怕壹聽到太太輕柔的聲音時就將壹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該掰什麽理由才能崐通過她的詢問。我們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環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溫暖，小林說日本風味崐的地方比較適合我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菜鳥”。

　　車程大約四十多分鐘左右。

　　壹進到偌大的接待廳，便有好些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小姐穿著日式和服迎來，崐其中幾個和小林十分熟絡，頻頻對他撒嬌，而林也壹手壹個抱住兩小妞，在她們勻崐稱纖細的身軀上恣意撫摸，接著轉過頭來對我們說：“妳們要不要先喝點酒，吃吃崐小菜？”

　　壹時我們幾人面面相覷，他看到我們絕對做不出任何判斷，於是帶我們先去餐崐廳吃東西。事實上我們的確作不出決定，於是遵從他的建議，畢竟他的經驗老到。

　　看到這麽富麗堂皇的三溫暖，我真的張大了口，才發現以前認為風月場所清壹崐色點著壹盞昏紅的燈泡，沒有什麽特殊之處，就是直接了當壹男壹女上床的想法有崐多可笑了。不僅裝潢精致，甚至坐臺女服務生也明艷照人，寬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崐人壹遐想便氣息急促。難怪小林會駐足於此，甚至不結婚也可以。

　　他們的餐廳說穿了是壹種附屬於三溫暖的摸摸茶，當我們走過各種形形色色的崐男我們壹行五個人坐在靠近櫃臺的五號桌，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整個昏暗的餐崐廳。我偷窺似地掃瞄整個情況，除了剛才那個胖子較為顯著外，另外左前方約五公崐尺的十壹號桌也引起我註意。坐臺的女服務生上身赤裸著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崐低垂的頭不時地上下運動，手中握著壹個在昏暗燈光下看不清的東西吸吮著，那個崐被她服務的客人則仰躺地張著口，壹開壹合地好像壹只脫離了水池的魚。

　　“妳在想什麽啊？”壹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務生問我。看著她塗擦鮮紅口崐紅的嘴唇，我聯想到十壹桌發生的事，同樣的方法不知取悅過多少客人，然後再和崐妳接吻。突然對她們感到厭惡起來。我轉過頭沒有理她，臉色亦不甚和善。按規矩，崐服務我的女服務生見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認踢到鐵板地去和小林他們玩崐鬧在壹起，而我也不去管他們，逕自喝著酒及吃東西。

　　過了十幾分鐘後，小林壹夥男女已經十分活絡，動作也開始猥褻。平常看起來崐壹派斯文的阿明這時手正在壹個女服務生的裙子下動作著，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聲崐怪叫。

　　連剛來我們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對其中壹個看起只有十五六歲的女服務生搓崐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較為大膽，讓壹個女服務生將手伸進褲頭裏端玩著，要她算算崐他有幾粒。

　　自然更不用說小林了。只有我就這樣呆呆地坐著，因為那些女服務生認崐為我不太好伺候，也就不來管我。

　　沒多久，還是小林先發出壹聲怪叫，從壹旁女服務生的裙子裏伸出手掌，用舌崐頭舔舐著被濡濕的掌心。然後每個人十分有默契地個別起身要洗三溫暖。想想自己崐反正這樣也不好，便要回家。可是小林說：“唉呀！難得大家出來快活，這樣太不崐夠意思了吧？”便去找來管理的媽媽桑，要她換給我壹個新的。我還來不及拒絕，崐媽媽桑便來了。

　　新爹手記某天、三溫暖、某浴池媽媽桑帶來壹個娃娃臉的服務生給我，長得清清秀秀的惹人憐愛。我看著她，崐剛才對女服務生的厭惡感都不見了。“絕對沒有超過二十歲。”我在心中念著。

　　小林看我態度變了，就摟著兩個和他很熟悉的小姐走進另外的隔間中。“好好崐去享受吧！”小林在進入隔室時忽然回頭對我邪惡地微笑。

　　我正不清楚該如何做時，那個女服務生就已經走到我身旁，向我介紹她的名字，崐只是我自顧自地恣意欣賞她而不記得了。

　　她領著我的手，把我帶進其中的壹間隔間中。隔間的防音設備有點不良，當我崐及她走在狹窄的長廊時，不時地聽見隔間中男男女女交歡的淫樂聲。崐“征服壹個陌生的女人真的有那麽愉快嗎？”我自顧自地遐想著，“當初我和崐我老婆也曾是……”

　　“卡！”女服務生打開門，把我從幻想中拉回現實世界中。她將我領進她負責崐的隔間中。壹開門，壹陣刺眼的光線突然進入眼簾，有壹股蒸騰的熱氣湧出。我眨崐壹眨眼，適應這個光度後，仔細壹看，映入眼睛的是個鑲嵌在地板的橢圓形浴池，崐長短軸相差不大，可說直徑約三公尺。距離它的壹邊約二公尺處有壹個鋪著白色被崐單的雙人床，大概是顧慮到某些客人不喜歡在水池中搞時，還能有個地方好做。我崐仔細地看看四周，很氣派的裝飾，十分具有情調。“難怪有人些不喜歡在家做，寧崐願多花錢和自己的老婆在賓館搞。”我想起前壹陣子報上所登，壹對很寶的夫妻在崐賓館開房間做愛，偏偏遇上警察臨檢時所鬧的笑話。

　　女服務生熟悉地按了壹些鈕，輕柔的音樂聲立時響起，沙沙的流水開始不停地崐註入池中。我站在這樣的迷境中，不覺她已經處理好壹些工作，重新來到我身邊。

　　她和我對望著，不知是否是職業訓練出來的，我註意到她長得白白凈凈的壹張崐臉表現出壹種傾心於我的面容，完全沒有歷盡滄桑之感。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我托起她的臉頰，更仔細地端詳她，這時反而覺得她應該還是個學生，頂多只崐有十八歲。她很熟練地脫下我身上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脫下和服，動作優雅而不多崐餘，不知道從事這行多久了。我在壹旁看著她光溜溜的身體，她的皮膚好光滑，好崐像白色的紙張壹樣白皙。嬌小的胸部上乳暈卻極大，粉紅色的乳頭襯托著白皙的乳崐房，令人聯想到日本的國旗。上身和下身的相交處的黑色地帶並不廣闊，稀疏的陰崐毛錯落地分布在大腿深處。她使我聯想到太太黝黑的地方，接著竟然心跳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