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農村的妞 by 書吧精品
2018-5-29 06:01
我往後壹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靜靜地等待。過了好壹會,我聽到腳步聲,知道那邊的活也完事了,就跟著出去,把錢給老板,在小姐們壹片“老板有空再來玩啊”的聲音中,帶著支書走出小巷,來到小吃街,叫了壹些燒烤和啤酒。
“怎麽樣?按摩還舒服吧?”我小心地問。 “好好好,原來這裏按摩還可以……噝~。”滿臉堆笑,好像很滿意,似乎又在回味。“支書,這事只有妳和T 我,您看……”我裝作欲言又止的樣子。支書看了我壹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鹽比妳吃的飯都多,這還要妳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讓他覺得放心壹些。 我又往支書那邊湊了湊:“支書,這也不能多來,要碰到公安就麻煩了,罰錢是小事,還要通報的。”我得先嚇唬壹下他,要不他嘗到甜頭,三天兩頭要我來開會,那還了得?支書點點頭,深以為然。
第二天會議完了,我強忍著對妞的渴望,陪支書在縣城多呆了壹夜,看到他那興奮得滿面紅光的樣子我知道,以後和他的關系肯定不壹般了,我要有什麽事,他壹定會大力幫襯的。
小別勝新婚”,實在找不出什麽合適的詞來表達我的心情了,但我覺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壹點也不為過,短短兩天的分別,讓我感覺如同兩年那樣長久,當夜幕剛剛降臨,我就吩咐妞關門休息,等妞上得床來,我壹把拉過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擁進我火熱的胸膛,霎時,壹股電流走遍全身,讓我不由得發顫,嘴裏喃喃地說:“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開心和歡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讓我抱著,溫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說,妳對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讓她有被融化的感覺。妞的呼吸同樣讓我意亂情迷。
沒有往日的嬉鬧,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襠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許是對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這兩天妞乖不乖啊?調皮了沒有?”我還是老辦法,用說話分散她的註意力。
“沒有。”妞的態度很堅決,繼而又低聲說:“爹,我壹個人在屋裏好怕呢。”那聲音分明帶著期求和依戀。
“呵呵,妞不怕,以後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個人來,給妳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騙我,把枝枝姐要來吧?”妞馬上臉露喜色。 小丫頭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選,我可沒預料到,馬上明白過來,壹定是那個教會她“肏壹會就好了”的後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來了,她爸要肏她怎麽辦?”說到這裏,我都覺得自己臉紅,這種話語挑逗成年人還可以,但是面對壹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來說,未免有些輕佻得過頭了。
“不會啦。”妞並沒有理會我的輕佻,也許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來吧,“姐她爸死了。
“哦?”這讓人意外,“怎麽死的?”我壹邊問,壹邊伸手去拿潤滑劑。 去年某壹天,枝枝家的牛和別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個人去拉,紅了眼的牛頭壹甩,她爸就像壹張紙輕飄飄的飛到空中,還沒擡回家就咽了氣。我從妞那斷斷續續的有些詞不達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壹邊在妞的溪谷和洞裏用了好些潤滑劑。 “爹妳輕壹點,莫學上次那麽用力。”在我雞雞抵達洞門時,妞提了壹個請求。 “我知道,”我壹邊回答她,壹邊扳住妞的纖腰緩緩深入,壹邊註意著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頭皺在壹起,渾身繃得緊緊的,腰向上懸空挺著,小腹深深的收縮,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顯然她在盡力忍受開始插入的不適,但終究沒有象第壹次那樣叫出來。 沒有了那層薄膜的束縛,顯然要比上次順利得多,但緊湊依然,陰莖很紳士地慢慢進出,仿佛他也知道這還是壹塊未完全成熟的領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溫柔愛撫著這個闖入者,陰莖出來壹點,嫩肉就很快合攏,陰莖進去壹些,嫩肉很有禮貌的分開,如同兩個優秀的華爾茲選手壹樣,進退往來,配合得那麽和諧自然。我贊美造物主的精細,他在我們延續物種這樣壹個本能的原始動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靈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臉上已經沒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發紅,眼睛帶著詢問的神情望著我,我沖著妞甜甜地壹笑,用這笑來告訴她,我是多麽喜歡她,我是多麽的開心,我很喜歡和她壹起這麽做,這麽做帶給我的高興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開心地笑了,笑得很無邪。我猜想:大多數象妞這種年齡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對她們而言,可能只算是壹種特殊的遊戲,她們往往在乎和她壹起遊戲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悅的心理反應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著,下面的動作幅度也大了起來,伴隨著洞壁的擠壓,陰莖不斷向大腦發送開閘泄洪的的請求,壹瞬間,大堤崩潰,熱流洶湧澎湃,沖刷著那銷魂洞內每壹個角落
純愛小窩 陰莖劇烈地筋攣了幾下,終歸風平浪靜。
我躺了壹會,起身坐起,用墊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紅潤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來。”妞聞聲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褲子就別穿了,要不會濕的。”妞頓了壹下,穿著上衣出去,不壹會端著壹盆熱水上來,放在床邊。我赤裸著坐在床沿上,張開腿:“妞,來給爹洗洗。” 妞沒有動,低著頭抿著嘴站在那裏看著我。“妞,快來,水冷了。”我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臉上充滿著微笑,對她微微地點點頭。 妞遲疑了片刻,壹小步壹小步挪過來,蹲在我的對面,猶豫的拿起毛巾,對著這個感覺過但沒真切見過的家夥,溫柔地貼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臉,又輕輕地捏了壹下,笑盈盈地說:“妞,這樣不對。”說著拉起她的壹直小手握住我的龜頭,再提起來,說:“看,這下面也要洗洗。”然後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後完全捋開,說:“這裏要翻過來,妳看到這個溝沒有,這裏要洗幹凈,不洗幹凈爹也會生病的。”然後又說:“還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揮下,細心地完成每個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處都是那麽輕柔,那麽小心翼翼,仿佛知道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摟過妞,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壹下,說:“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歡妞了,給妳講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裏蠕動了壹下,用急切的聲音說。 “呵呵,那妳聽好,從前啦,有壹個可愛的姑娘叫小紅帽……”
這是壹個最古老的童話,而最古老的童話又是最新鮮的,最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給妞講故事的同時,我也用心在體會那童話中的巨人花園,我覺得自己很年輕,年輕得和懷裏的妞壹樣。 我享受著妞的肉體,也分享著妞的青春。在這令人陶醉的時候,沒睡著也能進入夢鄉。 日子壹天天過著,快樂壹天天延續著,但我也不忘記開始教訓她:“女娃家在屋裏玩不要緊,不準在外面瘋,要規規矩矩,要不就送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