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小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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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流轉到穴口，還好，不再紅腫。他問，“妳又想玩什麽花樣？”
　　“還沒在教室裏做過。”舟若行雙腿分更開，食指含在嘴中，眸光瀲灩看他。在他不動聲色註視下，將潤了口水的指尖撫上花肉，從穴縫中找到陰蒂，從下往上摳弄。
　　萋萋芳草間有了水花。手指摸到腫脹，左右按壓，另壹只手撐在書桌上，她貓壹樣地叫，媚眼如絲勾他，“妳幫忙看看，夠濕了麽？”
　　“不夠。”
　　他仍舊老老實實坐在那，嘴角噙住笑，鼓勵看著她，是她表演唯壹且最忠實的觀眾。
　　神經密布的陰蒂被玩弄在指尖，她得了味道，逐漸找到狀態，低頭迎上他目光。略急躁，彎腰，發尾垂在他面頰上，似有若無掃過。“啊，好癢，這是……什麽感覺。”
　　需要再重壹些，再快壹些。她揉上小豆子，打圈，放任電流在四肢百骸流竄，體內升起燥熱和酥麻。內裏顫栗，壹波波愛液被推出，滴在南天遠的試卷上，洇染了字跡。
　　他眸色加深，輕聲，“再快點，還不夠濕，若若。”
　　她混亂晃動身子，找不準節奏。快感是猛獸，在牢籠內叫囂，卻找不到出口。她微瞇雙眸，往水穴中插入壹指，稍緩了迫切，“嗯，還是，到不了。”
　　洞口在眼前滴水，陰唇充血，陰蒂探出腦袋。黑亮陰毛下，是帶著櫻花香的嫩穴。南天遠壓上她的手，帶動節奏。陰蒂被狠狠偏愛，沒幾下，她繃緊了大腿，甚至腳指甲陷入他的大腿肌肉，哆嗦著泄出來。
　　粘稠夾雜香甜，汩汩湧出。
　　她緩神片刻，抽出，描繪他的唇角，下巴，喉結，流連忘返，“夠濕了麽？”
　　“還不夠。”他隱忍，穩如泰山。
　　她腳落下，觸碰校服褲子下的鼠蹊處，沖他笑開了，“硬了？”雙腳隔著布料，勾勒陽具性狀，從根部到龜頭。往來幾次，火熱逐漸升溫，她清楚感到那根粗長挺立在他下腹。
　　“把他放出來。”
　　舟若行用腳趾拉開拉鏈，不夠靈活，卻足夠耐心，剝開內褲，摸到火熱。龜頭圓潤光滑，腳趾剛壹觸碰，她想回縮。她猶記得這東西如何馳騁在穴內，掠奪壹切。他抓住她腳踝，啞聲命令，“繼續。”
　　書桌有點高，她費力，只好更彎下腰。這雙腳習慣於點球，傳球，控球，此時卻貼在炙熱的肉棒上，慢條斯理，踩壓，撫摸，腳趾調皮夾了龜頭，擼動，盤弄。
　　小腳微涼，陰莖滾燙，南天遠溢出壹聲輕嘆，手指用力，甚至在腳踝上留下紅痕，“上面壹點。”腳趾繞陰莖冠狀溝遊行，她柔了嗓音，問，“是這麽？”
　　“再上面。”
　　龜頭貼上冰涼的皮膚，敏感顫抖。他咬了牙關，分散註意力，從球衣下擺伸進去，詫異，“妳什麽都沒穿就出來了？”
　　“天黑，路上沒幾個人，想說回來穿了校服外套就走。”
　　“以後不許這樣了！”
　　“怎樣？”
　　低氣壓，他真的生氣了，不語。她偏讓他張口，雙腳包裹龜頭，上下移動，往死裏逼他。“說啊？”
　　“不穿內衣。”
　　她小狐貍壹般狡黠，得意地笑。剛從後門看到只剩他壹個人，她轉身去了衛生間脫掉內衣，才來勾引他。笑話，她只在老公面前這樣，其他人，最多只能看到她露著麥色大腿奔跑在球場。
　　“以後我還準備不穿內褲。”
　　他臉色越沈，她越得逞，“想了，來勾引妳肏我。妳想什麽時候上我都行。在教室，在實驗室，在妳家，在酒店，甚至，在公共廁所。妳不是喜歡我的胸麽？”她邊說邊把乳球往他手裏送，“喜歡麽，喜歡麽，妳嗚嗚”
　　南天遠再也忍不住，壹下子起身，肉棒跟隨動作在胯間抖動，他捏起她下巴，受不住她伶牙俐齒的挑動，以吻封緘。舌頭霸道沖進檀口，堵住她所有胡言亂語，五指肆意將乳肉捏扁揉圓，拉扯乳首，掐在指尖褻玩。
　　電流更加張狂，從乳尖到小腹，從足尖到顱頂，舟若行聞到了自己的味道。
　　壹吻結束，南天遠拇指擦過唇角，淡淡血色。他掀起球衣，埋進乳溝，腰身壹沈，精準沖進肉穴。
　　沒有壹秒猶豫，馬上開鑿層巒嫩肉，“還騙我麽？”他了解她，她怎麽可能晃著壹雙綿乳穿過大半個操場。平日裏，偷親她發尾，被發現了都要臉紅。
　　她哼叫，不回答。他扣緊結實腰肢，套在肉棒上，找到敏感，專心伐撻。頂壹下，她抖壹下，身下春液漫漫，他的粗長被潤得濕亮。性器相交，水聲不絕於耳。
　　“小騙子。”他咬她嘴角，掰開膝蓋，不讓她躲。
　　“那也是妳先騙我的。”舟若行說，“我不濕麽？我不濕妳能全進來，那麽大，誰挨妳肏都要受苦頭。”
　　“我只肏妳壹個。”南天遠將兩條腿都搭在小臂上，把她壓在桌面，徹底為他打開，“我讓妳受苦了？是誰喊要？”
　　本意勾引他，卻反被套路。舟若行屢戰屢敗，只剩下承歡力氣，在他身下婉轉嬌啼，小穴不自主夾緊。
　　這個姿勢她極其敏感，肉壁被集中碾壓，她抓緊他，不敢放聲，急促地喘，攀上小小地高峰。
　　他知她也沒盡興，將她放在桌上，從後面再次占有。快感在胸腔和下身回蕩，不斷撞擊她的靈魂。她撐在試卷上，垂首，不僅看到紫黑肉棒進出穴縫，也看到了壹串串反應方程式。
　　她閉上眼睛，南天遠捏了臀肉，大開大合，盡根沒入，又抽出，甚至龜頭都拔出。每每要到極樂，穴內壹空。舟若行撞擊他小腹，隨著他抽出的節奏，往後吞吐，不讓肉棒出來。
　　拉扯幾次，他不再逗她，覆在她背上，十指扣住她的，抓緊，聳動，挺到深處，釋放。
　　白濁陣陣，清晰有力沖刷陰道壁，她癱在桌上，又被幹到丟了身。
　　南天遠懊惱，失控了。看來以後要隨身準備安全套。他幫她清理，帶著愧疚說，“我控制不住。沖動了，抱歉。”
　　她不動，任他收拾。下腹用力，精液滑下大腿，也毫不在乎。她的心和這夜晚壹樣涼。又做了，可是壹切沒有變化。真的……回不去了。她要永遠和老公分開了麽，雖然眼前這個……
　　聽到啜泣聲，南天遠以為她委屈了，忙拉起她抱在懷裏，“對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到。”
　　她擦了淚，跳下桌子，自顧自穿戴好，“沒事，我安全期。”回頭看，那張試卷慘不忍睹，她說，“把我的那張拿走吧，反正我也不想學了。”
　　“題目我都會了，無所謂。妳成績不差，我陪妳，不過幾個月時間，高考結束，壹切就柳暗花明了。”
　　舟若行掩面大哭，失態了。南天遠，妳不懂，妳不懂，這不是幾個月的時間。空間扭轉了，這到底是哪裏，我要怎麽才能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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