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張友林

人妻熟婦

孟達當村長已經有些年頭了,在這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他深知權力的重要,也精通其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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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by 張友林

2019-11-1 17:04

  沈西蒙最近十分得意,人活壹世,得樂且樂。憑著自己的聰明和弟兄們的義氣,這些年刀尖上的日子過得也瀟灑自在,每成壹筆生意,雖談不是給弟兄們大秤分金,但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還能辦的到。今天他帶著梅子、大黑及另外兩個弟兄,又到了金雞酒店壹雅間,來慶祝前些日子的那個小小的勝利。
  “梅子姐,我再敬妳壹杯!”
  大黑端起酒杯。
  “我…我不行了,妳們喝吧!”
  顯然梅子成了主角。
  “喝吧,梅子姐,今天難得大家高興,這次生意您是頭功。來,沈哥,大黑,二狗,我們壹起陪梅子幹!”
  另壹男子道。
  “幹!”
  眾人舉杯。
  沈西蒙問低個男子:“二狗,這次貨是妳發的吧,怎麽這麽快?”
  “我這次就地消化,送西山了。”
  二狗道。
  “最近風緊,以後把線接遠點,別在門前給我惹出事來。咱們的事以後別讓賈貓那夥人知道。”
  沈西蒙思索了壹會兒道。
  “是,沈哥!”
  二狗答應著。
  “沈哥,再喝杯酒吧!我還沒好好敬妳呢。”
  梅子把自己杯子的半杯殘酒送到西蒙嘴邊,昏昏沈沈地摟著西蒙的脖子撒嬌。
  在西山村東頭農家院外,淩德聽完芳芳的訴說心裏似乎明白了點什麽,這時昨天晚上娜娜的聲音又響在耳際:“我‘表舅’南方的朋友想花錢幾千元收養壹個兒子”想到這裏他難免有些心慌,竟不知道要對芳芳說些什麽,就明知故問了起來:“自從孩子丟了以後,妳就壹直沒回家,這半個月,每天就這樣挨家挨戶地找著?”
  “我那有心思回家啊,這不今天又找到這裏來了,這就是西山三彎吧,大叔,您聽說這裏誰家最近收養過孩子沒有?”
  “這個嗎…”
  淩德思索了壹會:“沒……我沒聽說過!”
  膨脹著的貪欲使老謀深算的淩德並沒有領著芳芳去這家院子尋找小寶。
  “這是誰家我們進去問問?”
  芳芳看見了這家院門關著農的戶,欲向門前走去。
  “芳芳,我看就算了吧!我最近壹直在這裏幹活,可從沒聽說過有這等事?難道大叔還會騙妳?再說了,人家院門關著,說明家裏有事,咱們和人家又不認識,冒然進去不禮貌吧。”
  淩德阻止了芳芳。幸運就這樣與芳芳擦肩而過。
  風依舊吹著,天色還是那麽灰蒙蒙的,淩德的心也灰蒙蒙的,他沒有感到內疚,也就不覺得殘忍,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雖值得同情,但對他自己來說只是同情,這種同情能和自己大半年的辛苦比嗎?芳芳並不知道淩德在想什麽。
  “那就算了吧,這家肯定沒有。我昨天晚上住在旅店,今天壹大早就開始找,從西山西村挨家挨戶找到三彎,敲過無數的門,問了無數的人,就是沒人知道小寶的下落。大叔,您說我該咋辦呢?(嗚——嗚——芳芳哭了起來)”
  “那孩子他爸知道這事嗎?”
  淩德試探地問道。
  “他,他早就死了,現在就我壹個人。離了小寶我可怎麽活呀!”
  淩德想了想:“這樣吧,天快黑了妳先跟我回去。我那兒地方寬敞,有裏外兩間,妳先在裏間住下,然後我們在壹起商量找小寶的事。”
  淩德是現實的,不現實就不是淩德!他並不想使芳芳痛苦,只是想讓她因痛苦而絕望,在絕望後放棄,讓流逝的歲月慢慢把悲痛沖淡,把傷口撫平。
  “大叔,這樣合適嗎?”
  “怎麽不合適,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在這裏開了幾年店,也結識了不少朋友,各個道上的都有,必要時請他們來幫幫忙。”
  “那可又要麻煩大叔了!”
  芳芳開始有點猶豫,但壹想起要找小寶,就勉強答應了淩德。
  “壹家人不說兩家話,誰讓咱們是鄉黨呢!來坐在車子後面我帶妳走。”
  淩德得意的騎車帶著芳芳向市郊上營鎮方向駛去。
  到市北郊上營鎮淩德的油漆店時已是傍晚時分,兩間門面的小店內顯得十分零亂,貨架上擺滿了各色油漆,地面上擺放著各種油漆工具,像個作坊似的。淩德的床在貨架後面。整個房間彌漫著濃郁的油漆味,還有壹種單身男人的汗臭味,它來自淩德的床鋪和床鋪下面的那堆好久沒洗的臟衣服中。
  淩德用毛巾擦了擦凳子上的塵土:“來,妳先坐著歇歇。”
  “這就是您的店?”
  “讓妳見笑了,來先喝點水。”
  淩德倒了杯水遞給芳芳。看著這積滿茶垢的杯子,芳芳感到壹陣惡心,她根本沒打算喝這杯中之物,不過還是接了過來放在了凳子上。
  “不錯,像個工廠似的,您有店怎麽還出去幹活?”
  芳芳不解的問。
  “咱這個地方農歷單日逢集。沒集時根本沒生意,逢集時我在這接些活,能拿來的在這做,拿不來的就出去做。”
  “真不知,您道挺辛苦的!”
  “這年頭啥錢也不好掙。妳看我光顧說話了,妳先坐,我買飯去。”
  淩德沒等芳芳回答就出去走了。
  芳芳開始打掃起店內的衛生。等淩德端飯進來時,店內幹幹凈凈的,完全變了個樣兒,芳芳支好了飯桌。淩德心裏暗自得意,看來家庭就是離不開女人。壹種欲望突然從靈魂深處泛起,瞬間又被壓了下去。
  “這裏的老馬家羊肉泡比咱龍縣的還出名,來嘗嘗吧。”
  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
  “大叔,我看我明天出去再找找吧,順邊去那個服裝加工廠看看,若再找不到小寶我就上班去,邊幹邊找吧。”
  “那邊老板每月給妳發多少錢工資?”
  “說是六十,實際上是按計件算的,經常沒活,壹月下來連五十都拿不到,吃、住還得自己掏錢,剛去時小寶讓房東帶著,每月還得給房東大媽二十塊錢。”
  “還真難為妳了,這樣吧,我看小寶壹時半會兒不壹定能找著,我這兒正想找個幫手,妳就在我這幹吧。小寶我幫妳找。至於工資嘛……”
  〔想了想〕“他們給妳六十,我給妳八十!我包吃包住。”
  淩德有的是招。
  “這……”
  芳芳猶豫了起來。
  “這沒什麽,鄉黨幫鄉黨,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吃罷晚飯淩德幫芳芳在裏間收拾好床鋪讓芳芳先休息,說自己還有些事情要辦就出去了。
  雖然是在壹個新的地方,筋疲力盡的芳芳還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此時淩德正在美容美發店娜娜臥室昏暗的燈光下,摟著娜娜親嘴。
  “別鬧了老淩,說正經,妳真的撿到壹個三歲男孩?”
  “那還有假?明天下午就可以給妳領來。可妳親戚那邊……”
  “這是真的,孩子在哪兒兒?”
  娜娜迫不及待地問。
  “孩子在哪兒兒妳別管,以後我會告訴妳的。妳只管讓他們拿錢領人,事成之後少不了妳的好處。”
  淩德的老道使他在娜娜心目中的地位大幅度提高。娜娜壹下子摟住了淩德:“今晚就住在這兒吧,別回去了。”
  “今晚不行,我還有事。”
  這是淩德這些年來第壹次拒絕娜娜的好事,壹是因芳芳壹個人住在店裏,他不大放心。二是想和娜娜保持距離,以免在後面交易小寶的生意中自己收錢時不好意思。三是故意調調娜娜的胃口,讓娜娜知道他淩德的份量,以後再不要把他當捎帶了。淩德鼓足勇氣說完後便匆匆回去了。
  第二天淩德騎著自行車獨自來到了西山村東頭農家院外,看見門依然關著就敲了起來:“開門!開門!”
  “誰呀?”
  中年女人從裏面答道。
  “派出所的!快開門!”
  淩德高聲叫道。
  “妳有啥事?”
  中年男人在裏面問道。
  “當然有事,快開門!”
  中年男人開了門,淩德直接走進屋子。
  “您請坐,有啥事?”
  中年男人問道。
  “把妳前幾天撿的孩子領出來!”
  淩德拿出壹副嚴肅的樣子開門見山地道。
  “什麽孩子,您說笑話吧,這年頭在哪兒裏還能撿個孩子。”
  中年男人強裝鎮靜試探道。
  “不是撿來的,那就是騙來的,別藏了快把孩子交出來吧!”
  淩德厲聲道。
  “這位大叔,您肯定是弄錯了,我們兩口子結婚怎麽多年了,壹直沒有孩子,您還是到別家去看看吧?”
  中年女人辯解道。
  “別給我演戲了,快把小寶交出來吧?沒把握我是不會隨便找來的!”
  淩德進壹步道。
  “妳……妳怎麽知道小寶?”
  中年男人緊張了起來。
  “還是讓妳媳婦把小寶領出來吧!”
  淩德走到裏間門口對中年男人道。躲在裏間的中年女人只好把小寶從領了出來:“這孩子可是我們花2000元買來的。”
  “爺爺!爺爺!”
  小寶看見淩德就叫著跑了過來。
  “小寶,爺爺接妳來了。”
  “妳剛才不是說妳是派出所的嗎,怎麽現在又成了小寶他爺了?”
  中年男人問道。
  “這妳就不懂了,我是小寶他爺不假,但我也是派出所派來領孩子的!要不,我怎麽會知道小寶在妳們這兒。”
  “妳要領走孩子也行,得把2000元給我!”
  中年女人這下可急了。
  “想要錢是嗎,那容易,咱們去派出所。老實告訴妳,我找不到小寶就到派出所報了案,正巧妳們村有人反映妳家收養了個孩子,人家就讓我來看看。買賣人口是犯法的,妳知道嗎?到現在為止派出所還不知道孩子是販來的,人販子把孩子販來,妳們買了,知道這叫什麽嗎?這叫替犯罪分子銷贓!知道不?壹但沾上了販賣人口的邊,罰款5000元是小,還得幫公安人員抓住人販子。破不了案妳們的責任就沒完,誰能證明妳們和人販子不是壹夥的!不說了,和妳說多了沒用,咱們還是到派出所去說吧!”
  中年男人聽淩德的話裏有話,就急忙道:“這位大叔您別聽女人家胡說,這孩子確實是撿來的。是您孫子,您領回去就是了,不信妳問問小寶昨天我還對他說要幫他找媽媽。”
  “那就多謝了!小寶我們走。”
  真是鹵水點豆腐,壹物降壹物。淩德稍用心計就輕而易舉的從西山領走了小寶。
  淩德領著小寶並沒有回自己的店而是把小寶交給了娜娜,娜娜立即和“表舅”通了電話,她告訴“表舅”孩子很聰明,最少也值2000元。而且這孩子誰都不認,就認老淩,必須要老淩親自送過去,她要“表舅”明天就來看貨,來時最少要先帶1000元過來,剩余的1000元等貨送到後設法直接交給老淩。
  淩德回到油漆店時芳芳正在店裏幹活,做好的飯菜飯桌上擺著,芳芳端來洗臉水,讓淩德洗了臉。
  “大叔,怎麽才回來,飯做好了您趁熱吃吧。”
  “妳做的什麽飯,這麽香?”
  “大叔,這幾天您為我這事不停地在外邊跑著,人也累瘦了我下午買了只雞給您補補身子。”
  “妳這是幹什麽,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跑誰跑,來,芳芳,我們壹起吃。”
  淩德心裏開始有點內疚。
  “您吃吧,我最近上火,晚上不能吃飯。”
  “芳芳,我今天去火車站打聽小寶的消息,聽幾個熟人說。前些日子南方有人曾在咱們市上花幾千元從人販子手裏買過壹個三歲左右的男孩,不知是不是小寶,我特意讓他寫了地址,想明天就去南方找找。”
  淩德編故事的本領無人能及,他明知道這事對不起芳芳,可在金錢的誘惑下不得不按下午和娜娜商量好的辦法行事。
  “那我去吧!”
  這可是個天大的好消息,芳芳終於看到了希望。
  “還是我去好,妳壹個女人家出門不方便。再說這事咱們只是聽說還不知是不是小寶,又不知那家人姓名,萬壹不是小寶,我就順便買點漆回來,這種大海裏撈針的事妳去怎麽成?”
  “真不好意思,又麻煩大叔您了。”
  看到淩德為了小寶的事這麽熱心,芳芳就把自己打工積攢下來的300元錢全部拿了出來: “大叔,我上了幾年班,攢下這300元,您拿著路上用。”
  “這可使不得!妳攢幾個錢也不容易,收起來吧,大叔有錢。”
  淩德推辭著。
  “大叔,這您壹定得拿著,孩子沒了我要那麽多錢幹什麽。”
  芳芳把錢硬塞進了淩德的上衣口袋裏。
  第二天早晨,淩德在良心和道德的譴責中拿著芳芳給的盤纏來到長途汽車站,這時,娜娜和小寶已經坐在了車上。小寶手裏仍攥著媽媽給他織的那只“小手套”“來,小寶吃香蕉。”
  娜娜將壹個剝開後遞給了小寶。
  “謝謝阿姨!”
  “小寶真乖!哎,小寶妳的手腕怎麽啦?怎麽有塊斑痕啊!”
  娜娜吃驚地問道。
  “那是去年媽媽不在,我不小心把火爐弄翻了讓煤塊給燒的,媽媽當時都嚇哭了。”
  “噢,原來是這樣。”
  “爺爺,咱們什麽時候能見到我媽媽?”
  小寶看見了上車的淩德就問。
  “明天壹定成!”
  淩德微笑著答道。
  “噢,我明天就要見到媽媽了!”
  小寶高興地歡呼著。汽車開始發動了。娜娜動身下車。
  “阿姨怎麽下車了”小寶不解地問道。
  “有爺爺陪著小寶找媽媽,阿姨就不去了。再見了小寶!”
  “阿姨,再見! 我明天就要見到媽媽了!”
  汽車在南去的盤山公路上平穩的行駛著,把小寶的希望及沿途的荒山、孤樹、落葉遠遠的摔在了身後。淩德走了,從芳芳因心痛而期待的目光中走了;從娜娜被金錢燃起的欲望中走了。
  自從淩德走後,芳芳壹直打不起精神,好像有壹種不祥的預感在籠罩著她,要不是眼前這點實實在在的希望,她的確活不下去了。今天她又無精打采的站在了櫃臺前,壹位顧客走了進來。
  “給我拿壹桶漆,要墨綠的3kg的包裝,再拿兩張粗沙紙,壹個小板刷。”
  顧客道。
  芳芳心不在焉的從櫃臺上取齊了貨:“給,共29。8元”“給,30元,不用找了。”
  〔看了看漆〕“這是淺藍的,我要的是墨綠的!妳這幾天是怎麽了,昨天差點把錢找錯,今天又給我把漆拿錯了。”
  顧客有點不滿意了。
  “對不起,我給您換。”
  顧客搖著頭走出了店門。
  暮色落下的時候,淩德終於回來了,娜娜店內的陽光已被壹片燈光所代替,人和物雖模糊了些,但卻神秘了許多。他坐在的沙發上喝完壹杯酒後從包裏取出壹沓人民幣點著:“娜娜,這300元妳拿著,這是給妳的介紹費。”
  “喲!發工資了,淩大哥妳把人送到哪兒了?”
  娜娜接過錢後又問道。其實他早已從“表舅”那裏拿了1000元。自以為聰明的淩德還是讓娜娜給耍了!
  “在那邊火車站交的貨,妳那親戚和那邊的人都沒露面,派了個女的按妳說的暗號對上後,她給了我1000塊錢就把孩子領走了。怪神秘的,像當特務似的。”
  淩德得意地說著。
  “妳就是當了回特務嗎?以後就成為老特務了。”
  淩德這時已經帶著幾分醉意:“別逗了娜娜,妳說我這人是不是太缺德了?人家芳芳待我不錯,我卻這樣對人家!”
  “這不是妳的錯,孩子是別人從她那裏騙走的 ,妳賣的不是她的孩子,是西山村那家的。”
  淩德端起酒杯又喝了起來:“ 對!是西山村那家的,不是芳芳的 !我他媽的混蛋我……妳說我怎麽去向芳芳交待!”
  淩德眼眶裏已經有了淚水,他端起酒杯又喝了起來。
  “喝,喝死了妳 那芳芳就成別人的了。”
  這話是處於關心,還是縱容?或者是包藏著某種罪惡與禍心?又有誰能說的清!
  淩德醉了,醉倒在沙發上 ,也醉倒在自己的人生裏。不醉他就無法活著,不醉他就會成為瘋子!上帝在瘋子與醉漢之中為他選擇了醉漢!他根本沒有清醒的時候。
  “芳芳,芳芳!”
  內疚的吶喊不是為壹個人的名字,是在自責!在發泄!在喊人生的滄桑!淩德壹不小心把酒瓶撞翻在地板上,酒瓶叮叮當當的響聲像芳芳那銀鈴般的笑聲。他在發了壹陣呆之後想把酒瓶撿起來,還回去。可已經來不及了,酒瓶破碎了,芳芳的笑聲也跟著碎了,遠了。他奮力追著那笑聲,到頭來撿到的卻是壹個夢,夢裏什麽都有,他拿了壹塊放在嘴裏,無滋無味地嚼著。
  無聲的夜裏,生命咬住了冬季人在放縱中生動忘卻了心靈的譴責良知再壹次迷失,悲哀壹刀壹刀刻進靈魂裏迷醉蓋過了嘆息留下了壹夜的悔芳芳根本不知道淩德已經從南方回來了,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弄不清現在是什麽時間,心中只有對黎明的期待,可夜卻在無限的延伸著。等待是熬人的、是幸福的,可有時也是壹種無奈,因為等待幸福並不等於幸福的等待!她索性坐了起來,看了看窗外被夜染成的黑色,目光又落在放在床頭上的那只小寶的“小手套”上,她緊緊地攥著那只“小手套”自言自語了起來:“小寶,算時間媽媽明天就能見到妳了,妳不是最愛吃蔥花餅嗎,媽媽上午做的不夠現在再給妳做點,保證妳明天壹回來就能吃得到。”
  芳芳下床走進了廚房,洗手、和面打起蔥花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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