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張友林

人妻熟婦

孟達當村長已經有些年頭了,在這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他深知權力的重要,也精通其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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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by 張友林

2019-11-1 17:04

  秋收剛完,種麥又忙了幾天。現在已經交上了農歷八月,豬娃終於開始準備結婚的事了。和芳芳在鎮上領了結婚證後,他又置辦好了家具,剩下的就是選日子了。西北人把每月農歷逢六的日子都看成是大吉大利的黃道吉日,婚嫁搬遷、上梁立木全在這天。可豬娃卻把結婚的日子選在了農歷八月初八,拿他的話說八八就是發發的意思,比六六大順還要吉利。
  八月初八這天終於到了,四海、賊猴等熱情、義氣的靈山好漢們提前壹天就來幫忙了,他們幫著豬娃租賃來了彩棚、桌椅、碗筷及過事用的所有設備。在豬娃那笮長的院子裏搭起了長長的彩棚。按十人壹席擺放好了桌椅。
  今天賊猴又從強強家裏搬來了音響,放起了流行歌曲,豬圈前面的那塊空地就成了天然的竈房,用土坯堆起了三個高竈,壹個竈上邊架著蒸籠,蒸籠分五層有三層裏面放著昨天已經蒸好了的饅頭,另外兩層放著翻碗肉和甜米。山裏人有的是硬材,不用鼓風機火苗就能竄出二尺多高。其它的兩個高竈上面放著鐵鍋顯然是炒菜用的,翠翠、四海媳婦等壹夥女人們正在角落裏擇菜。豬娃家祖傳下來的那個唯壹的大核桃木案板上放著昨天晚上在四個大石板上壓了壹整夜的幾大塊肘子肉,準備今天上涼菜用。案板旁邊的幾個凳子上放著篩子,篩子裏面是昨夜已經油炸好的肉丸子和豆腐片,惹得擇菜的饞嘴女人們不時的偷偷往嘴裏填。歌聲、笑聲、吵聲、鬧聲、廚子的切菜聲、鍋碗的碰撞聲及食物和爐竈散發出的香味、甜味、酸味、煙味還有豬圈裏豬糞的臭味彌漫在整個院子裏,像壹曲熱烈而歡快的交響曲在院子上空回蕩著。
  朱老漢在壹個小火爐上熬茶,壹壞在不停的給大家發煙,惹來了所有的茶民和煙民。二怪嘴裏噙著壹支,兩個耳根各夾著壹支,還在向壹壞要煙。恨不得把下壹個禮拜的煙都弄回來。
  作為媒人的娜娜早就乘出租車來到了壹壞家。芳芳在壹壞家的炕上坐著,娜娜和另外幾個靈山媳婦們正在給芳芳打扮,迎親的人已經在門外等候了。不壹會兒芳芳在大元媳婦朱花花的陪伴下走了出來,上了事先說好由娜娜租來當婚車用的那輛出租車。後面還有壹輛機動三輪車是專門拉芳芳娘家的陪嫁的,因為結婚是人壹生中的大事,芳芳硬著頭皮回去把這事告訴了爹娘。事已至此芳芳的爹娘還能說什麽呢?就聽天由命雖她去吧!由於芳芳娘家在外縣,為了這天迎娶方便爹娘還是同意了芳芳的想法,繼續住在壹壞家並倉促準備了些嫁妝送了過來。
  壹壞家距豬娃家很近,司機拉著新娘在村裏兜了壹圈後才把車向豬娃家開去。豬娃家門口響起了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好幾串鞭炮在同時燃放,震的看熱鬧的人們用手捂住了耳朵,女孩爭著去看新娘,男孩搶著去撿落在地上沒有爆炸的鞭炮,女人們把目光投向了那輛機動三輪車上。數著那些五彩的嫁妝。
  車到了門口,新娘由朱花花扶著下了汽車。三來媳婦立即把五色糧食向新娘的頭上撒去。這意味著新人進門,五谷豐登!靈山男人們的眼睛卻和他們的心壹樣從新娘的臉上移到了新娘的胸部,再從新娘的胸部移到了新娘的胸部以下,甚至想到了新娘的衣服下面。
  豬娃窯洞側面的土墻上繃著壹個大花床單,床單中間貼著個大紅雙喜字,喜字旁邊的壹張紅紙上寫著結婚儀式。在快嘴宣讀完結婚儀式後,第二個項目就是入席了。
  院子裏的數十桌酒席已經擺好,全村的老少爺們全都來了,有的人為了吃這頓飯已故意從昨天上午餓到了現在,老成又幹練的孟達村長更是忙的不可開交。
  “來來來,娘家人請上坐。”
  孟達對幾位親戚喊道。這時賊猴和楞娃走了進來。
  “出去,出去,妳倆進來幹啥,賊猴,妳快去看看幾個外村上了禮的人怎麽還沒來,楞娃妳快去準備端盤子,三來媳婦,妳和翠翠進來先坐這壹次,吃完後再去換洗碗的那幾個。”
  孟達又喊了起來。
  席間豬娃和芳芳忙著給鄉親們輪流敬酒。經過壹陣狼吞虎咽,風卷殘雲之後山裏人有壹種習慣,吃飽了走時得拿上些,他們在壹個個吃不了的饅頭裏夾上壹片片沒有吃完的肉,然後就壹包壹包的帶了回去,沒有人會說什麽,因為這已經是農村壹項不成規矩的規矩!
  婚禮終於結束了,靈山村的女人們正在把桌上的殘湯剩飯收集在壹個個碗中。
  “她們把那些剩飯不倒掉,裝在碗裏幹什麽?”
  芳芳不解地問豬娃。
  “怎麽能倒掉啊!要送給全村人每家壹大碗,裏面那麽多肉,他們拿回去全家人可要吃好幾天咧。”
  豬娃答道。
  “這能吃嗎?”
  芳芳又問。
  “怎麽不能吃!咱們山裏人半年吃不上壹回肉,誰家過事都是壹樣,端壹碗回去,大人小孩吃的可香呢!”
  芳芳不解地搖著頭。
  天黑了,豬娃的胡子也跟著黑了,壹天的勞累已經使他筋疲力盡,但他仍處於壹種極度的興奮之中,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能娶到全村最俊的媳婦,像壹位臨戰前的新兵,豬娃心裏激動,緊張,而且膽怯。然而體內那積聚過剩的男性荷爾蒙卻給了他足夠的自信和勇氣,他終於打起了精神,走進了那孔曾經為幾代人遮擋過無數風雨而今已成為自己新婚洞房的舊窯之中,走進了靈山女人們因忌妒而夾雜著挑逗的目光之中,走進了靈山男人們的羨慕與仇恨之中。
  簡陋的窯洞幹凈衛生,裏面擺著八十年代流行的大衣櫃,高低櫃等壹色棗紅的木質結婚家俱,靠窗的土炕上鋪著嶄新的花床單,炕上整齊的擺著四床新做的緞面被褥,和幾個繡花枕頭,窗格上、土炕的墻上都貼著壹個大紅雙喜字,芳芳穿壹身大紅衣褲盤腿坐在土炕中央。她知道天黑了意味著什麽,但她卻不像豬娃那樣還沒上戰場就已焦頭爛額!她雖然嫁了個靈山村的二等公民,但她心目中好男人的標準並沒有在個頭和長相上,她喜歡豬娃的老實、憨厚,她甚至覺得她只能嫁給像豬娃這樣的男人。此時她心中充滿了幻想,她幻想著壹種突如其來的甜蜜,幻想著兩個赤裸的肉體灼燒在壹起,更幻想著壹個新的靈魂誕生!
  “芳芳,吃點東西吧!全村人都吃完席走了,妳壹天啥都沒吃!等會兒天壹黑那夥人又要來鬧洞房了,妳不吃點東西,他們折騰起來妳哪能受得了,咱村那夥人鬧起洞房來,簡直跟瘋子壹樣,上個月三隊宋牢牢結婚那天,他們前半夜鬧騰不說,後半夜人家兩口子剛脫光衣服睡下,他們又來鬧騰,不知是哪個搗蛋鬼用竹竿還把人家兩口子的衣服全給挑了出來,弄得人家第二天早晨起不了床!妳說,咱村這壹夥老大不小的光棍真是——”
  坐在炕邊的三來媳婦又嘮叨了起來。
  聽到這裏,芳芳睜大了驚恐的眼睛。問道:“您說——”
  三來媳婦覺得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便急忙打住了嘴:“我說大妹子,那是他宋牢牢,咱們豬娃人緣好,他們不敢胡來!來,大妹子,妳就吃點吧!”
  “嫂子,我不想吃,妳今晚住在我這,別走陪著我,我害怕。”
  “別怕,芳芳,妳和宋牢牢媳婦不壹樣,他們兩口子都是本村的人太熟了,妳是外縣來的,和他們不熟,他們不敢把妳怎麽樣!我今晚住這可不成?妳那豬娃看見非把我吃了不成!不過妳放心,他們不走嫂子是不會走的。”
  “謝謝嫂子!”
  “嫂子,今晚妳可要多操心啊!”
  這時豬娃走了進來。
  鬧洞房的靈山好漢們已陸續到齊了,全集中在院子裏。
  “豬娃這小子怎麽娶了個這麽漂亮的洋媳婦,能摟上睡壹晚上,就是死了也值了。”
  議論聲從院子傳來。
  “人家結婚的大喜日子,誰在外邊放不吉利的屁,就不怕閃了舌頭!”
  三來媳婦朝門外罵道。
  這時靈山好漢們擁著豬娃進了洞房。
  “我說這聲音怎麽這麽熟,原來是只老母雞在叫。”
  青年A道。
  “豬娃,快叫妳媳婦給大家點煙。”
  青年B摧著豬娃。
  芳芳開始挨個點煙,她按規矩先把煙含在自己嘴裏,點著之後吸上兩口,再雙手遞到客人嘴中,不停地點,不停地吸,嗆得芳芳不斷咳嗽,惹得那夥人哄堂大笑。
  “今晚的節目現在開始,第壹項豬娃和他媳婦講戀愛經過。”
  四海又出點子了。
  “讓豬娃媳婦先講講她是怎麽看上咱們豬娃哥的,是不是因為豬娃頭圓?明年計劃下幾個豬仔!”
  青年D擠到前面問道。
  芳芳低頭不語。
  “豬娃,妳小子怎麽娶了個啞巴!連她叫什麽我們都不知道。”
  青年E問道。
  “我叫芳芳。”
  芳芳這才開了腔。
  “噢,叫芳芳!原來妳會說話,快講講妳們的戀愛經過。”
  芳芳仍低頭不語。
  這時三來媳婦發現有位戴墨鏡的中年男子幽靈般的出現在人群的後面並向裏面看著。
  “哎喲!沈專幹也來了,快請到裏面坐吧!”
  三來媳婦問道。
  “不了!我是過路,聽見這邊這麽熱鬧就跑過來了,妳們忙吧,我走了。”
  沈幹事低聲說到道。
  “芳芳不講讓豬娃講!”
  看見芳芳半天不說話,青年F站在後面喊了起來。
  “怎麽豬娃,妳小子也不願講?那我們可要采取行動了。”
  青年E發出了最後通牒!
  “我講,我講……”
  豬娃只好結結巴巴地講了起來。
  就在豬娃的新婚之夜,沈西蒙也來到了靈山村,他現在是鳳鳴鎮的計劃生育幹事。
  四海鬧房去了,四海媳婦正坐在家裏打毛衣,突然聽到有人敲門。還沒等四海媳婦應聲沈西蒙就推門走了進來。
  “喲,是沈廠長,妳怎麽來了?快進來!”
  好幾年不見西蒙了,對他的突然來訪四海媳婦感到有些意外。
  “怎麽不見孩子?”
  沈西蒙向四周看了看隨手關了門。
  “在裏屋了,剛睡著。您怎麽來了?”
  “想妳了,來看看,四海這幾年在幹什麽?”
  沈西蒙摸了摸四海媳婦的臉蛋問道。
  “自從妳那廠子停了以後,他就回來蓋了這棟房子,我們從老宅搬過來後他就壹直呆在家裏,有時出去給人做些零活;也有時自己做些風箱、鍋蓋,小板凳之類的東西,逢廟會時拿去賣,可咱們周圍壹年能趕幾次會啊?沒辦法他就出外打工去了,這幾天不是地裏忙嗎,是我叫他回來的,唉,再怎麽也沒有當時跟著妳那樣風光了,哎,沈哥,聽說妳在市裏做大生意,怎麽突然跑到我們山裏搞起計劃生育來了?”
  “這妳就不知道了,我在市裏本來就是做人口生意的嘛!”
  “是什麽生意?妳不做了我們家四海能不能做?”
  “我在經營壹些計劃生育的副產品,說妳們也不懂,更做不了!”
  “什麽事就妳行!不過這次妳怎麽也得想辦法給他弄份差事,省得他整天呆在家裏喝悶酒。”
  “哎呀!這小子能喝酒我怎麽把這他給忘了!論喝酒誰也比不了妳家四海,好吧,看在妳的面子上他這事我包了。”
  沈西蒙好像突然想起了點什麽。
  “怎麽,能喝酒也算本事!我知道妳現在是國家幹部,本事比以前更大了,可別把我們給忘了。”
  “怎麽能呢?這不是來了嗎!”
  沈西蒙壹下子摟住了四海媳婦。
  “別……別這樣,小心四海回來。”
  “放心吧!他正在豬娃家領著壹群小光棍鬧洞房咧,壹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
  “人家豬娃媳婦長的那麽漂亮,妳不去看看,跑到我這折騰來了!”
  “別說了,親愛的,我等不急了,今晚妳就是我的新娘。”
  沈西蒙脫光了四海媳婦的衣服,經過壹番仔細撫摸後,就把她的奶頭含在了嘴裏。 “妳呀!前幾年的老毛病又犯了。”
  四海媳婦壹只手把西蒙像孩子壹樣的摟了起來,另壹只手不停地揣摸著西蒙最敏感的部位,沈西蒙的欲望壹下子上升到了極限!壹對老兵又開始了新戰!
  深夜,豬娃新婚洞房內靈山好漢們仍在鬧著。
  “豬娃,我看妳這小子說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讓妳媳婦上場吧!”
  靈山好漢們根本不願意聽豬娃的那些廢話。
  芳芳還是低頭不語。
  “怎麽新娘子又成啞巴了!”
  青年A問道。
  “我,我不知道怎麽說?”
  芳芳道。
  “賊猴哥,新娘子不會說妳就教她幾句吧?”
  青年B道。
  “好豬娃,我教妳們幾句,妳和妳媳婦壹人壹句地說。”
  “別賣關子了,猴哥快教吧?”
  賊猴咳嗽了兩聲後道:“好吧!妳們聽好,哥哥摟著妹妹耍,保證明年生個娃。管妳生娃不生娃,我把妳這冷他爸!”
  “快說吧,豬娃!”
  青年C又摧豬娃了。
  “我記不住!”
  豬娃道。
  “行了,行了到底是個豬腦子!幹脆新娘子說吧。”
  青年B道。
  “妳那些話我說不來!”
  芳芳道。
  “我看還是別白費勁了,咱山裏人講實際的。”
  青年C已經不耐煩了。
  “好啊!咱們還是來點實際的,賊猴大哥妳說下壹個節目應該幹啥?”
  青年A向賊猴問道。
  “該幹啥?摸奶子唄!哥們兒上呀!”
  賊猴喊了起來。
  在這個被現代文明遺忘了的山村裏,任何習俗都難免帶上野性,那群處於饑餓與半饑餓狀態的靈山好漢們終於有了釋放欲望的機會,他們壹擁而上將芳芳壓倒在炕上,野蠻的動起手來,豬娃不知所措,三來媳婦急得團團轉,沒辦法又跑來勸豬娃了:“豬娃別急,咱村就是這風俗,鬧壹鬧就沒事了。”
  這時突然聽見了芳芳的哭喊聲 “住手!快住手!流氓貨!”
  說著又哭了起來。
  “快住手!把人都摸哭了,豬娃快把人拉開!”
  三來媳婦急忙制止道。
  眾好漢看芳芳哭了,才罷了手。
  “好了哥們,留點勁頭吧,回家還要伺候老婆咧!”
  賊猴嚷道。
  “今晚就散了吧,結婚三天沒大小,誰沒玩夠明晚再來。不想現在回家抱老婆的跟我到賊猴家打牌去。”
  四海喊了起來。
  鬧房的人陸續走開了。
  此時在四海家屋內外間的炕上沈西蒙正在穿衣,壹絲不掛的四海媳婦又摟住了沈西蒙:“兩年沒跟妳睡了,想不到妳還是那麽厲害!明晚再過來行嗎?”
  “好了,寶貝,我該走了,再遲就走不了了,這兩天我給上面統計個報表,住在妳們村辦公室,明晚我再來就是了。”
  沈西蒙又摟住四海媳婦親了壹陣,就下床走了。
  野蠻的靈山好漢們鬧完房走了,壹種前所未有過的幸福籠罩著整個洞房。豬娃拿著壹支煙讓芳芳給自己點:“妳今晚給那麽多人點了煙,給我也點壹支吧?”
  “妳平時不是不抽煙嗎?”
  “平時是平時,今晚我偏讓妳點。”
  芳芳給豬娃點了煙:“ 猴王煙,寸半長,新娃點煙大哥嘗。今夜隨哥上了床,明年就是娃她娘!”
  “這是妳給賊猴點煙時,他讓妳說的,妳不是當時說妳記不住嗎?怎麽現在又能說了呢?”
  豬娃問道。
  “我只想給妳壹個人說。”
  芳芳深情地道。
  豬娃掐滅了煙頭壹下子摟住了芳芳。芳芳依偎在豬娃的懷裏,把頭貼在了豬娃的胸口也浪漫了起來:“家的感覺真好,哎,豬娃妳知道什麽叫愛情嗎?”
  “這個嘛,可不太知道。我想咱倆的愛情大概就是妳只能和我睡覺,不能和別人睡覺——”
  “妳真壞,哎,豬娃,妳看我長的好看嗎?他們都說我象個天使。”
  “好看,不過天使是在天上飛的,妳卻落在了咱們這窮山溝裏。”
  “那是因為我為了愛折斷了翅膀才掉到妳們這裏來的。”
  “那我也是個天使了?”
  豬娃道。
  “妳也算個天使!”
  芳芳噗嗤壹聲笑了出來。
  “怎麽不是!妳笑我長的不好看,是不是,那是我從天上掉下來的時候,不小心讓頭先著了地,所以身子變短了,臉也變了形,不過我的心還是天使的心。”
  “這麽說妳在做天使時壹定是個扁頭,從天上掉下來時才摔圓的,來,讓我摸摸。”
  “隨妳,妳要怎麽摸就怎麽摸,只要妳喜歡,摸扁了我也高興!”
  “喲,到底是個圓豬頭!哎,為什麽妳要叫豬娃這個名字?”
  芳芳摸著豬娃的頭道。
  “我爹起的唄!聽我娘說,在我出生的前壹天家裏跑丟了壹只豬娃,我爹找了壹天都沒找到,第二天我娘生下了我。我爹說昨天丟了個豬娃今天得了個兒子。就叫他豬娃吧!從此我也就有名字了。”
  “噢,原來妳是豬娃換來的,怪不得長的豬頭豬腦的,不過還怪可愛的。”
  “妳愛我嗎?”
  豬娃又問道。
  “妳說——這個嘛——說實話,剛開始他們說要我嫁到這裏來,我還真不願意。不過城裏確實不是我們山裏人呆的地方,也許是我不適應吧。當時我來這兒並不是為了相親,這話我對娜娜講過,可來了以後壹見到是妳,我就改變了主意,特別是妳在那天救我時說的壹句話‘人活著不光是為了自己!’深深地打動了我。”
  “其實我什麽都不懂。那天怕妳出事,信口胡說了幾句,沒想到妳真還當回事了。哎,芳芳,妳今天晚上他們鬧時為什麽哭了,還罵了人家?”
  “那夥人摸我奶頭時,不知誰硬從褲腰帶下面摸進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弄疼我了,沒想倒這些人這麽野蠻!”
  “這幫狗日的!明天晚上我看緊點,別讓他們亂來。”
  “怎麽那夥人明天晚上還要來?”
  “按咱們這裏的風俗,洞房最少要鬧三天,不過妳別怕,有我呢,我明晚就站在妳旁邊,看誰還敢欺負妳!”
  芳芳壹下子摟住了豬娃。
  “快把衣服脫了吧!”
  豬娃有點迫不及待了。
  “看把妳急的,以後的日子還多著呢!”
  芳芳邊脫褲子邊道。
  燈被拉滅了,黑暗中傳來了芳芳輕柔的聲音:“來吧!豬娃!”
  接著又傳來了芳芳那幸福而甜蜜的低喚聲及豬娃那粗粗的喘氣聲。
  與生俱來的沖動將夜拉薄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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