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張友林

人妻熟婦

孟達當村長已經有些年頭了,在這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他深知權力的重要,也精通其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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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孟村長的第三十八個情婦 by 張友林

2019-11-1 17:04

  又是壹個清晨,微寒的秋風攜著淡淡的雨意在空中徘徊。遠處隱隱約約傳來幾聲雞啼,好像是只母雞在叫,現在的時分還在報曉嗎?報曉應該是公雞們的事,管母雞屁事!也許是在喊春。唉,雞的事情實在讓人難以琢磨!
  淩德拿著工具又來給娜娜幹活,走到時發現娜娜店門關著,就坐在山墻下面的屋檐下抽起煙來,突然壹陣調笑聲從山墻的小窗傳出,處於好奇淩德在周圍找了幾塊磚壘起了來,站在上面從窗縫向裏看著,只見那個代號“表舅”的賈貓和娜娜正在床上尋歡。壹種難以名狀的心痛差點使淩德暈了過去,腳下壹不小心踩偏了磚頭,將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裏面的戰鬥仍在繼續,而且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可惜淩德沒有眼福,在他還沒有完全從剛摔的痛中緩過神來。不壹會裏面的激戰結束了。好戰的賈貓雖然余興未盡,但人卻已經筋疲力盡了,他靠在床頭邊抽邊回味著剛才那番情與火的較量。娜娜仍壹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肌膚像壹團不安份的雲,在賈貓的心頭飄出、飄進。
  “貓哥,這回饒了我吧!折騰了壹個晚上,人家渾身都散架了。”
  娜娜細聲細氣道。
  “怎麽又叫起貓哥來了,不是說好叫表舅嗎?”
  “妳又不是我的表舅?”
  “我外甥能叫妳就能叫,妳就是我的表外甥女。這樣咱們就成親戚了,我好經常來找妳。”
  “好,我的表舅哥!”
  “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哎,娜娜,那個姓淩的老小子是不是常到妳這來?”
  “那可是個老實人,這兩年給我幫了不少忙,聽說老婆早就死了,怪可憐的。”
  “他是不是在打妳的主意。”
  “他可不敢,誰像妳見了女人就沒命了!”
  “那就是妳打他的主意了?”
  “怎麽,妳吃醋了?”
  “那可不是,妳最好和他掛上,我看那老小子有點二桿子,可別讓他壞了我們的事。”
  “妳真的不吃醋?”
  “真的,但妳要有分寸,穩住就行,不要走的太近。”
  “不,我要嫁給他!”
  娜娜撒起嬌來。
  “妳敢!”
  賈貓翻身摟住娜娜又折騰了起來。
  壹陣冷風拐彎抹角的襲擊著淩德,他的臉色被吹的蒼白了起來,剛來時的那股熱勁早已煙消雲散,壹種莫名的寒意將他從前心涼到了後心。隨之而來的就是焦躁與不安,他想闖進去殺了這對狗男女!可他卻舍不得娜娜,殺了賈貓那小子,為了娜娜嗎?犯不著!哪為什麽要萌生殺人的念頭!幹脆殺了自己算了!這又發的是那門子神經!娜娜又不是自己的老婆,人家和誰幹什麽,管自己屁事?淩德笑了,而且笑的那麽慘白,笑的那麽有氣無力!墻角旁邊草叢中那朵不知被什麽人采後又長出來的野花在望著他笑著,淩德狠狠的朝著草叢踩了幾腳後便生氣地拿著工具走開了。壹連好幾天沒上娜娜店裏去。
  幾天後娜娜主動請淩德壹起吃飯。席間娜娜不停的給淩德敬酒,布菜: “多吃點,淩大哥,來,我再敬妳壹杯!”
  “我……我不能再喝了。”
  淩德已有幾份醉意。
  “今天我要好好的招待妳,這兩年來多虧妳幫忙,為裝修這房子,幹了那麽多天妳連壹分錢也不收,我的心裏至今過意不去。”
  看來娜娜還沒有忘記淩德對她的好處。
  “這算什麽,剛來金雞時沒有妳的幫助我能撐到今天嗎?實際上我的心裏早就有妳了,只是……我大妳這麽多歲。”
  淩德的第六感覺又開始發光了,從娜娜剛才說話的語氣和眼神,他準確的捕捉到了他壹直想要的信息。於是他大膽的放出了壹個試探性氣球。
  “看妳想到哪去了,大這麽多歲怎麽了,咱們又不是兩口子,妳看我上隔壁的老孫頭都六十多歲的人了娶了個三十多歲的老婆,日子過的還挺浪漫的。”
  娜娜有娜娜的想法,她壹直以征服男人而引以為豪,拜倒在娜娜石榴裙下的男人多的是,多壹個淩德算不了什麽,何況想起前些天賈貓的那番話,還有壹種使命感在其中!
  “娜娜,如果妳真的不煩我,讓我為妳幹什麽都行!”
  淩德有點受寵若驚。
  “煩妳,煩妳,煩妳那假正經的樣子。”
  娜娜又撒起嬌來。
  “娜娜,妳真好”淩德乘著醉意摟住了娜娜。娜娜乘勢半推半就的倒在了淩德的懷裏,雙手摟住了淩德的脖子:“今晚就住在我這吧。”
  淩德緊緊的抱著娜娜。
  娜娜的新店終於開業了,生意也不錯,壹天娜娜正在欣賞她新開的美容美發店,淩德突然走了進來。
  “又在忙什麽?”
  淩德進門就問。
  “是,淩大哥,妳看這房子壹裝修還真像回事。”
  “那是當然,人靠衣妝馬靠鞍嘛。”
  “這次又虧妳幫忙,要不我這店啥時才能弄好。妳那邊收拾的怎麽樣了,要不要我去幫幫忙?”
  “我那個油漆店怎麽收拾都行,妳原來那麽好的店面讓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油漆工具往那壹放真有點可惜。
  “怎麽嫌房子太幹凈了是不是,這好辦,我幫妳去把那些墻壁弄臟。”
  “去吧!墻弄臟了不要緊,如果把您的人給弄臟了,可就沒回頭率了。”
  “看又冒壞水了不是,還說是個老實人?”
  “再老實的人和妳在壹起也就學的不老實了,不過我還要好好謝謝妳,要不是妳說情,老太太是不會把房租給我用的。”
  “這還算句良心話。”
  兩人正說著賈貓走了進來。
  “表舅,您來了,快進來。”
  娜娜問道。
  “老淩也在,妳那邊什麽時候開業啊?”
  賈貓關切地問道。
  “還開什麽業,隨便開開門就行了,我可耍不起那個排場,怎敢和人家娜娜比。”
  “看看又誹謗我了不是,我說這年頭就沒有老實人!”
  “怎麽,老淩又什麽時候對妳不老實了。”
  賈貓多少有點醋意。
  “表舅,您怎麽也貶起來了。”
  娜娜給了賈貓壹個飛眼。
  “開個玩笑嗎,哎,娜娜今晚我那邊三缺壹妳去不去?”
  “今晚不行,上午說好今晚給人家做頭發,我走了怎麽辦!”
  “那就老淩去吧,反正沒外人,玩壹會兒就回來。”
  “不,我不行,我可上不了妳們那場。”
  淩德推辭著。而且看著娜娜,表現出難以割舍的樣子。
  “忙了壹天了,也該放松放松了,都是小打小鬧,輸了算我的行了吧!走吧,人家娜娜還有生意呢。”
  賈貓連推帶勸把淩德拉走了。
  壹天傍晚 淩德提著壹只燒雞和壹斤酒,哼著小曲進了娜娜美容美發店。
  “淩大哥,今晚怎麽這麽高興?”
  娜娜不解地問道。
  “娜娜把這雞肉給咱切上,今晚我們喝幾杯!”
  淩德顯得十分高興。
  “怎麽,才幾天不見又發什麽邪財了?”
  “財倒沒發多少,不過我這幾天手氣很好,壹直贏著,昨晚又贏了壹百多塊!”
  “贏壹百多塊錢就把妳高興成這樣,賭場上可沒有常勝將軍!”
  “這我知道,我只是偶爾玩玩而已。”……壹夜未眠的淩德仍蹲在床頭抽煙,從回憶中回來時煙頭扔滿了地面。這時腦子裏又浮現出娜娜的影子,他覺得娜娜應該是個不錯的女人,為了生存才幹出了點出格的事來,即是娜娜有些毛病也是賈貓給教壞的!女人嗎,能這樣活下去就已經不容易了,他在甚至覺得自己在好多地方對不起娜娜。
  這時突然聽到摟上芳芳的叫喊聲:“哎喲!哎喲!大叔,我肚子疼的厲害,哎喲!”
  芳芳摟著肚子跑下了樓。
  “怎麽了,芳芳?”
  淩德急問道。
  “哎喲,疼死我了!哎喲!”
  芳芳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堅持住芳芳,大叔背妳到醫院去。”
  淩德背著芳芳來到上營鎮醫院,急診室王大夫給芳芳作了檢查。
  “病人家屬 來了沒有”王大夫問道。
  “來了在這,我是她叔。”
  “急性闌尾炎,需要馬上手術,妳先到交費處交300元手術費。”
  “好,我馬上就去。”
  淩德交錢去了。
  “馬上準備手術” 王大夫對壹護士道。
  芳芳被推進了手術室。是王大夫給芳芳做的闌尾切割手術,手術似乎做的很勝利,芳芳在醫院住了幾天就搬了回去。
  淩德從來沒有像這幾天這樣忙,他已經不出外攬活了,白天除了經營店鋪外還要照顧芳芳,晚上還總要去麻將場過過癮。
  傍晚,娜娜剛送走最後壹位顧客,帶著幾分醉意的淩德突然滿臉沮喪的走了進來,坐在裏間沙發上低頭不語。
  “怎麽啦?什麽事把妳愁成這樣,芳芳手術後怎麽樣了?”
  娜娜低聲問道。
  “芳芳倒沒事,可我……”
  “妳咋啦?”
  “娜娜,借我200元吧!”
  “ 怎麽沒錢了,我說妳最近是不是吃錢?吃也沒有這麽快呀!前幾天才弄來近千元怎麽眨眼間就沒了,芳芳的手術費又不是妳的錢。
  “不瞞妳說我昨晚又輸了,把我身上的錢輸完後還欠人家壹千多塊,不過妳放心今晚我壹定能翻回來。妳借我200到時候我加倍還妳!”
  “妳若再輸了怎麽辦?”
  “不會的,今晚我絕對能贏!我就不信我的手氣就那麽差,上個月雖然打的小,但我幾乎沒輸過。”
  “別做夢了。賭場我還不知道?妳有多少錢投進去都是肉包子打狗,壹去不回!”
  “那妳不打算幫我了?”
  “賺錢的門路多的是,我表舅說……”
  “得得得!以後妳在我面前再別提妳那個表舅,壹肚子壞水。等我有錢了非好好治治他不可!”
  “等妳有了錢,太陽就從西邊出來了。”
  “妳看不起我?”
  “我那敢看不起妳,不過有些人放著現成的錢不賺,偏要把頭削尖往膠鍋裏鉆,我有什麽辦法!”
  “什麽現成的錢,妳說呀?”
  淩德轉憂為喜。
  “妳不是不讓我提我表舅嗎?”
  “好好好,妳提吧,我看這小子這回又冒出什麽壞水。”
  “表舅說……”
  “說話註意點,什麽表舅,是妳表舅,不是我表舅!”
  “和賈貓壹樣,不就是他的壹個代號嗎,好,我表舅就我表舅。我表舅說讓我給芳芳介紹個對象。”
  “給芳芳介紹對象管他什麽事啊!”
  “看妳說的,人家只是給咱們提個醒,芳芳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個家了,為這事我考慮了幾天,我老家在陽縣鳳鳴鎮的靈山村。妳還別說我老家隔壁有個表哥,人很能幹的,我覺得他和芳芳男才女貌正合適。他人雖不怎麽好看,但人家老實、厚道,會過日子,聽說這些年攢了不少錢。”
  “什麽?妳繞了半天原來是想把芳芳買到山裏去!這絕對不行!這絕對不行!”
  淩德打水不沾。
  “怎麽,妳快六十的人了還想把人家給妳留下?好吧,既然這樣那妳就坐在家裏等著人家上門討賭債吧!還不上錢可小心讓人家把芳芳帶去頂債,我這可是為妳好。”
  “我不是那個意思,上回小寶那事已經對不起她了。”
  “壹碼歸壹碼,這次給她找個老實人嫁過去,是為她好。”
  “嫁也得嫁個門當戶對的,嫁給那壹個山裏的小子有點太委屈她了。”
  “妳當她是什麽人,壹個寡婦,給她找壹個童男子還不樂意,找壹個白面書生誰給妳幾千元錢。”
  “這……恐怕芳芳不會同意的。”
  淩德的心有點活了。
  “事在人為嗎,嫁過去以後感情可以慢慢培養嗎!”
  娜娜說著從口袋裏取出壹沓錢扔到淩德前面,淩德低頭不語。
  “給,這200塊錢妳拿著,以後別賭了,省著花吧。”
  “那好,妳忙吧,我走了。那事妳最好親自去趟靈山,再詳細了解了解。”
  淩德拿著錢走了。他雖然還因上次小寶的事心存內疚,但卻抗拒不了金錢的誘惑。
  靈山是壹個美麗而神秘的地方,數十裏寬的山脈從南向北無休止的延伸著,前山的那兩條禿嶺就像女人的兩條大腿自西向東橫放在山脈的頂端。交匯之處凸出來的那片綠蔭是靈山最美的地方,叫靈山村,幾裏寬的村莊白天看起來倒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只是山大溝深。到了晚上就奇了,它神秘的像個迷宮,九溝十八叉,叉叉有人家,不熟悉路徑的人進去就別想出來。難怪解放戰爭時期,國軍幾次圍剿北山遊擊隊,硬是晚上不敢進村。
  “靈山沒景,兩條禿嶺。”
  那是說靈山的空曠,靈山的貧瘠與荒涼,然而夕陽在嶺上泛起的那道金黃卻燃著了整個山梁,靈山到傍晚才美麗,靈山到夜間才神秘。那高低起伏的山脈,銀色的山泉。裊裊的炊煙,零星的燈火。繪制出壹幅既荒涼壯美又神秘難測的畫面。
  在夕陽的余暉中壹位低個中年男人拉著壹輛架子車走了過來,車子上裝著幾十塊青磚及壹部分各色瓷磚和多半水泥。車輪有些滯澀,所以步子顯得有些沈重,但卻很有力!他就是靈山村老實厚道的光棍漢豬娃,這些年他幾乎承包了村裏所有的技術性‘雜活’:殺豬宰羊、挖墓伐樹、麥田打藥、盤鍋竈、壘廁所、修豬圈等成了他的家常便飯。
  “這不是豬娃嗎!”
  豬娃剛走到坡口就迎面碰上了五十開的禿頂男人村長孟達。
  “原來是村長,您上哪兒去?”
  豬娃停下了車子問道。
  “我剛從鎮上開會回來,哎,妳拉著這些東西幹什麽?”
  “隔壁宋老伯死了,我給挖的墓,人家兒子在外面掙大錢,墓穴全用瓷磚砌了,剩下的材料我說給拉回去,可人家不要,全給我了,妳看裝了滿滿壹車子,我尋思著用這些材料把我那炕另盤壹下。”
  “妳小子就會撿便宜,聽說妳成白老二的徒弟了,學會殺豬宰羊了嗎?”
  “宰羊還不會,人家宰羊時我只是幫著拉拉羊腿,剝剝羊皮。”
  “聽說妳小子這幾年幹的還不錯,幹活肯下力,人緣也好,有四十了吧?”
  “三十八了。”
  “好好幹,多攢些錢,明年娶個好媳婦,生個胖兒子。”
  “謝謝村長!”
  “哎,豬娃最近麥田該打除草劑了,往年妳們小組都是妳打,今年還沒準備?壹戶收三塊錢壹月下來妳小子最少也能賺個上百塊錢!”
  “唉,為這事我已跑了幾趟鎮上,可今年除草劑緊張,沒貨!我有什麽辦法?”
  “那就上市裏買去。”
  “也只好這樣了。”
  “豬娃啊,做事和做人壹樣要實在,要專心致誌,如果思想跑了錨,樣樣工作幹不上去!”
  這話是孟大村長的口頭禪,作報告時每段話的後綴,無論是和人談話還是作報告結尾總是這句話,在靈山村連小孩也都會背了。
  “知道了,村長,我壹定好好幹,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就好!那就好!”
  孟達得意洋洋地走了。頭頂上那幾根屈指可數的頭發也得意洋洋的在微風中晃著走了,那可是孟達的招牌,孟達的驕傲!頭大那是聰明,毛稀意味著智慧!頭大加上毛稀那才是神秘!才是高深莫測!人說‘頭大額寬,必是高官’,孟達雖不是高官,可高官又能怎樣?在靈山村誰敢說他不是高官的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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